苏禾这时候那还有什么喝茶的心思,小眼神克制的时不时往许颂修长纤细的手上瞟着,怎么这么好看啊,好想变成颂颂手上的那串木珠啊。这么痴汉的想着,苏禾随口回道,“颂颂,我喝什么都可以,你泡的什么我都觉得好喝。”

其实仔细想想,我也觉得你不会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你长得又高又帅,有这么多像我一样的人单纯的喜欢着你,你的父母无条件的支持着你的音乐梦想,还拿奖拿到手软。又不像我,连我的爸爸妈妈好像都不太在意我。我也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只能每天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自己写作业,自己看电视,吃着保姆做的味道一直都一样的菜,屋子里回荡着的只有你的歌声。虽然我的家很大很舒服,虽然保姆阿姨做的菜都很好吃,你的歌也很好听,但是我还是不开心。

周沉柯看着苏禾黑色瞳仁里完整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少女粉嫩的脸颊,泛着光的眼眸都让人心中微热,真的该死的对自己的口味。

另一边,苏禾的公寓里。

苏禾打开收到的邮件,“恭喜我亲爱的苏完成了现阶段的心理学学习,现在就要进入实践部分了,对象的资料在压缩包里,请仔细准备,第一次见面定在这个周末,请务必赴约哦。”

终于,苏禾扔了手机,在老地方摸出一枚鲸鱼型的跳蛋,翻身趴在床上,一手剥开内裤,另一只手牵着小鲸鱼凑近水源,上下划过两三次,小鲸鱼就浑身湿透了,手轻轻将它向源头送去,普一进入,苏禾便弓起了脊背,全身的肌肉紧绷,整个人以怪异的姿势迎来了猝不及防的高潮。

周沉柯走到院中,一支烟刚点上,烟圈都没吐完就接到了死党二坤的电话。

“怎么了,都追到国外了,还没追到那妞啊,你们那都是凌晨了吧,还有这个闲心来找我,t市小爷现在都没有性生活了啊?”周沉柯语气不善的说道。

也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周沉柯脸色好了很多,但还是敷衍的回答着,“见了啊,还行吧,算你小子有良心,这次介绍了个靠谱的给我。”

周沉柯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着发小的问题,突然脸色一变。“什么?她是给我做心理疏导的,不是你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吗?”

“什么相亲对象?那不是跟你开玩笑吗,你还当真了啊。”

听着发小的话只觉得有些扯淡的周沉柯用脚捻灭了烟,便提步往屋里走去。

“你就不能冷静冷静啊,要不是你失两次恋就一副女人都都是看上你的钱了的样子,我还能费尽心思的给你找这个啊。实在不行,你别把她当心理咨询师用,你就当处了个对象,实在不行当个炮友也行啊,省的你天天去祸害其他小姑娘,你快饶了天下的清白小姑娘吧。不过你可下手轻点啊,我可在bethel那里打了保票了,再说了小姑娘嫩得很,你可得怜香惜玉。”

周沉柯烦躁的挂断了电话。本觉得是发小给自己找了个合眼的相亲对象,结果被告知是来把自己当鸭子用的。呵,什么劳什子的心理脱敏,真当他周沉柯是好睡的啊。

屋内的苏禾挂断了电话,心里也乱得很。

bethel说周沉柯初恋和二次恋爱都被伤了心,后来也蠢得很,一次一次的拿钱诱惑自己的女朋友,可是脆弱的感情基础哪经得起试探,更何况是那么大一笔钱的诱惑。于是周沉柯现在已经不相信会有女人没有任何目的的亲近他了。而自己这次要做的就是和周沉柯做一段时间的炮友,让他重拾对女性的信心。

“苏,你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这次何尝不是一个属于你的机会呢?虽然你表面上看起来已经和常人相同了,但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你的身体还是潜意识的恐惧男性的触碰,甚至爱情观也相当的悲观。就当尝试一下吧,给周沉柯,也自己一个机会吧。”

苏禾其实也知道bethel说的很对,那次事情之后自己就一直本能的抵抗男性的亲密触碰,bethel偶然发现这个问题后,想了很多方法给自己,包括小鲨鱼也是疗法之一。奈何都没有什么显着地效果。

算了,就当是换一种药吃吧。“这算是互为解药吗?”想通了的苏禾痴痴地想。

周沉柯:“呵,都当我周沉柯是白嫖的啊,给收藏,给评论,投珠珠!”

下章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