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人,你打错了。”我没好气的挂上电话,白高兴了。

小工把烤好的肉串装盘送到桌上。

眼光四处搜寻了一下,没现糖果盘,心里稍安。

“给你看个好东西。我收拾屋子找到的。”小妹在我眼前伸开左手,小指上戴着个兰色的戒指。

我家住一楼,小妹家住四楼。

“来根烟”我突然很想抽烟。

海涛和杨阳是初中同学,对杨阳的认知程度明显过我一大截,他说我只看杨阳的表面,没有看见她火暴的本质。千万不要因为火山灰富含矿物质就在火山脚下种庄稼,等到火山爆,你的小命就交代到这了。海淘曾经数次私下反对我和杨阳来往,劝阻方式五花八门,软硬兼施。劝阻地点包括教室,网吧,烧烤店,1o3国道以及1号教学楼的男厕所。无奈我被大量分泌的雄性激素冲昏了头脑,拿海涛说话当放屁。海涛气的没法,大吼一声:我不管了!转身而去,不一会又回来拍拍我的肩膀添上一句:保重啊哥们。话语之中大有依依惜别之势。事后还给我买了份意外伤害保险,受益人是他自己。这一年,我们高三。

从护城河到杨阳家大约二十分钟,今天走了三个小时,就算是爬回来顶多也就用两个小时,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走的。晚上十点才到她家楼下,我决定送她上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哪个也不叼我,一至五层没一个亮。杨阳摸索着掏出钥匙开门。房间内一片漆黑。

“你爸妈都睡了?”我悄声说。

“他们还在东北呢,我着急回来,一个人先回来了。进来歇会吧。”

杨阳进房间换衣服,我坐在沙上看电视。各个电视节目无一例外的被广告拦成两三段甚至十七八段,原本就不怎么吸引人的电视节目内容更显得松散。握着遥控器拨来换去,客厅的灯突然被关上了。

借着电视出的光线我看见了穿着睡裙的杨阳。她扑到我怀里,慌乱中我按到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房间里静的可怕,我隐约听见楼下蛐蛐的奏鸣。

好象刚洗过澡,杨阳的头还有些潮湿,散出淡淡的香气。透过薄薄的睡裙,我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暖暖的热气。恍惚间我已经躺在杨阳的单人床上,而身上的T恤也不知甩到哪去了。杨阳的嘴唇笨拙的贴在我的嘴唇上,随后躺在我的胳膊上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自己正处于一个难以控制的位置上,激素大量分泌,我有些昏。某个部位的大量充血使我异常难过,我努力抑制自己,脑子里开始默念三字经,可惜没念几句就忘词了。转头现杨阳仍然望着我,轻轻的抚她顺滑的头,口干舌燥不知道说什么好。

“睡吧。”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谁说的。

杨阳闭上眼睛,甜甜的枕着我的胳膊睡去,她太累了,坐了一天的火车一直没休息。

剩下我自己躺在那独自难受。坐怀不乱极为伤害身心健康,而且还违背当事人的意愿,我鄙视我自己。凌晨五点,我把已经麻的胳膊抽出来,拿枕头给杨阳垫上。回家洗了两个凉水澡,在镜子中现自己有了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