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杀的是怎么回事?”

安琪锁眉啮齿,在那里静静等待着,但是许久许久,没有动静,她睁开眼睛,狐疑的看着我。

我只能自顾自的说下去,看能不能骗过她吧,要知道她以前也是记者,比猴都精。“这事说来挺讨厌的,那天晚上,胡一平是想和她谈分手的事,他的意思,给一笔钱就完了,他把我喊来也是为了有个见证。结果那女的不肯,说来说去就女的喝多了,要胡一平娶她,胡一平当然推三阻四,于是,他们就在酒店里打起来了,把桌子都推翻了。那女的还要给胡一平他老婆打电话,没办法,我们只能把她扛出去了,这种情况,去哪儿都不稳妥,只好暂时先寄放在这了。”

我很迅的洗完了澡,一丝不挂的进了卧室,一进来就听见安琪出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睡熟了吧?我坐在床上凝视着她。在黑暗中,我只能隐约的看见安琪脸部的轮廓,她喜欢侧身睡觉而且一般都是左测,今天也不例外,我深深的凝视着她。这两年来我好象是越活越变态了,我和安琪白天在一起时很少交流,争吵多于正常的交谈,但是在夜晚,我却喜欢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我的心里会涌起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感觉到只有这一刻,她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她不属于那个我所不能理解和认可的世界,她只有在此时,才仍然如从前一样,属于我。

“噢。那还是我少见多怪了。”

“幸会,”我把手伸过来,“真是幸会。”

在卫生间门口我看见了雯雯,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个无袖吊带裙,很性感,手里拿着长长的东西,比划着,我以为是烟,走近一看,才现是管口红,雯雯送我招招手,用口红抹了抹嘴,一把将我拉过来,和她贴在一起。

我告诉他不要,他还是不走,扯着嗓子脸红脖子粗的开导我,说出来玩要想开,别太拘束,那个烦人劲就别提了,我要是会金庸写的那降龙十八掌,早就给他来招亢龙有悔,让他一边悔死去了!最后没办法,只得消费了十五元,买了冰水一杯。

“别急,你忘了在你家里我看过你的相册,我认人的记性一向不错。”

山西面馆就在眼前,我向四周看了看,有几辆车开过去了,但都是私车,是这里的住户,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注意我。我推门进去,老板一如既往站在那里,但是她不在这里。

3

我当时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她,尽管明知道她是在说谎,是出于好奇还是另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还真是说不清。

我把钱收了起来,说:“那你现在验证完了,我是不是可以买单走人了。”

“你点吧。”她说:“今天我请你。”

我们俩正说得投机,我的手机响了,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出现了。

我拿起那盘cd,对着阳光扫了一眼,不错,光区平坦光滑,纹路细致,以我多年淘碟的经验,这绝对是正版的,相信价值不菲,我把那张盘放下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你留着吧。”

这段采访结束后,韩力突然蹦了出来,电视上的韩力面有菜色,疲倦不堪的做了总结性言。

“嘿嘿,”我哼一声,说:“没看出来她有这两下子。”

我把灯关上,然后又把门关死。回到客厅,开了台灯,等着胡一平到来。

我在心里这样的安慰自己,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非常不舒服。我在想胡一平此时在干什么?他一定是在一家五星级的馆里,搂着万绮珊在那里翻云覆雨,而他十六岁的儿子,就在电脑里和人“祼频”,他老婆呢?也许现在在美国,但是鬼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也没准她也在某一家五星宾馆的床上,和一个情人也在干着类似的事,这世上什么不可能生?安琪呢?

“我怕得禽流感,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她回话:你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给你打过来,你就知道了。

“滴滴”一声响,QQ上突然一个人跳了进来,是个女性头像,在那里一闪一闪,我打开,只见了她的好友对话框下面有一行留言:

下了地,现屋里已经被人收整过了,很干净,安琪的那个睡衣也已经挂起来了。她在走之前,把这里收拾了一下,而且还把我的衣服脱了,她真是个细心人。

一切都来得太顺利,有点像一个“仙人跳”的局,不过,这总是在我家里,总不能有人怎么样我吧?

她耸耸肩:“被抓走了。估计这次进去就难出来了,他是惯犯,这次要完了。”

我双手抱拳,做个做揖的手势:“哥们,今儿你就当什么没见到,千万别和安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