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斩钉截铁地说,郭先生,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上午1o点,在船厂附近码头边的拖船上见!我又问他,郭先生,你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

只是我跟她打得火热,冷落了以前和我合作的那个男编辑,后来为了打消那个编辑对我重色轻友的怨气,我主动请他去循礼门饭店吃168元一位的自助餐,结果他死活不肯赏脸,搞得我很没面子,最后还是和彭颖一道消灭了那道大餐。

我笑着说好啊,如果你不怕我把你吃了的话。我一边跟那个女孩调笑,一边将手放在裤口袋里摩挲着,悄悄找到重拨键,按了一下,然后松开。

他说,是这样的……

周建新却在一旁诡秘地笑,我想小眉一定更怕了,因为现在每天晚上都和姚哥这个色鬼在一起。说得沈小眉的脸顿时红成了西红柿。

我说怎么来不及,不是还没拿那个红色的本本吗?

这段时间,除了我上班,沈小眉几乎寸步不离的和我在一起,她甚至买了一大堆烹调书籍,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厨艺越来越精湛。我渐渐地有了一种家的温暖。有时我会想,跟沈小眉结婚也未尝不好,她漂亮、温柔、可爱、贤惠,并且是那么的爱我,更关键的是,她给了我她的第一次,这是许多男人一辈子都争取不来的。然而,我又总觉得我和她之间缺少一点什么,但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如果说我不爱她,那到底什么才是爱呢?我习惯了呵护她,心疼她,在寂寞的时候也会想念她,还频繁地跟她做爱,这些,难道都不是爱的表现吗?一旦深入地想这个问题,我就会头疼。

从东湖兜风回来,我对沈小眉说今晚就不陪她去沈家花园了,我说我还有篇稿子要修改。

我说那就定了,我当司仪,我就不送你红包了,你也不用送给我,咱们互相抵消。

我说我就在家里,你爱来就来,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下楼出来,我上了辆的士,直奔离凤凰两个多小时车程的张家界国际机场。车开出好远,我还看见菠萝站在吊脚楼上朝我这边痴痴张望。

我被菠萝摇醒了,此刻天已大亮,她脸微微有点红,嗔怪道,你把我抓疼了,我这才现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把手放在了她下面茂盛的地方。我赶紧松开手,尴尬地朝她笑笑。

我们面对面的坐着。

白老师还喜欢唱歌,她常教我们唱《我的祖国》、《卖报歌》和那我现在已记不清名字的叫什么“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的南斯拉夫歌曲。可以说,那时侯白老师是胜利小学许多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我听不下去了,我对小李说,谢谢你,我现在很忙,马上要开会,改天请你喝酒,不待他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林雅茹还是很担心,说,姚哥,你克制点,要是谈不好,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你们千万不要打架,他们有好几个人,都心狠手辣,你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