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小陈会放我出来,怪不得你会知道那二楼的秘密。当时我就觉得那二楼有什么不妥,现在想来,原来那二楼的空间比一楼的空间小了一些,但当时却没有觉。哎?若紫我问你,那廖副所长就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吗?”

我一听他这样说话的口气当时便急了,冲下床便要抓住余正平和他理论,却被老板一把抓着。

若紫笑道:“我用法术将他这一段的记忆抹去,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自己从保险柜里将金条拿了出来,然后又将你放出来。他只是记得将金条放入保险柜后,回到派出所便睡了过去,一觉到天明。”

王所长打断了廖副所长的话,走到我面前严肃的说道:“同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要负法律责任的。”

正在这当儿,黑狼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看见我像见了鬼似的跳了起来,满脸狐疑的看着我,像是在说:昨晚明明把你抓进去了,这会儿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众人被黑狼的凶狠样吓坏了,四周顿时恢复了平静,那几个人也把刚要伸出的头缩了回去。廖副所长回过头来与黑狼说道:“一会儿,你也于我一起回去,我给你上上药,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说罢。又向四下里喊了句:“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我摸了摸还带着洗水的头一拍桌子大叫道:“这是怎么搞的,你会不会洗头啊!看你把我头洗的,还有泡沫星子,衣服也弄湿了。头不好好洗,搞什么特殊服务,我是来洗头的,不是来搞什么特殊服务的。”我这一声大叫,店里所有的人都惊住了,二三十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黑狼也被我的叫声惊住了,但随即他便站了起来,迈开长腿两步跨到我的面前,狼一般的眼睛从头到脚扫视了我几遍,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这小子,不是来洗头的,是来找事的。在我心情还没有变坏之前,你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把你剁了喂隔壁的狗吃!”说罢,脸黑的更厉害了。

现在是中午,没有客人。门只开了一半供人进出,从外面看过去,只有几个长长瘦瘦,打扮入时,头奇异的年轻男子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沙上打着瞌睡。屋子深处有一楼梯直通二楼。二楼从外面看去窗紧闭着,都落着白色的窗帘,看不见窗里的东西。嗯!这二楼很可能就是不干好事的地方。

原来,老板家的房子一年前出租给了一帮外地来的人。他们租下房子后,开了个廊。刚开始的时候,还算诚实守法,但到了后来,这些人却利用廊做起了三陪的事。老板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怕惹上官司,同时也不太愿意将房子租给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坏了自家的名声。于是多次与他们商量让他们退租。但是火红的生意让他们不愿意放弃这么一块好地方。多次商量无果后,他们下了黑手,将老板的父亲痛打了一顿,并警告他不许退租,要不然的话,别怪他们不客气,同时将租金强行减半。老板全家正为这事烦恼不已。

我看着平行四边行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生气道:“行了,你们有完没完?非要把这件事讲的那么明白嘛?”

若紫笑了笑,低头不语,仔细的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后,才轻声的说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好了,时候不早了,赶快睡吧。我把这些脏东西收拾完了再睡。”

我乐滋滋的坐在那里,看着若紫美丽的身影忙来忙去。不一会儿,我上上下下,包括床铺,被若紫收拾的妥妥当当,干干净净。我一个劲的夸她一个大小姐居然能做那么多的事,并且还做的那么好。弄的若紫十分的难为情。就在这时,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若紫急忙闪进了我的身体。我一抬头,原来是该死的老板回来了,扰了我的好事。老板左摇右晃的走了进来,一头乱,双眼通红,精神萎靡不振。他揉了揉通红的双眼,扶了扶厚厚的眼镜看看我的身前身后,又看看四周,说道:“怪了,我刚才明明看见有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不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这些天来,生了那么多的事,让我对若紫产生了一些奇妙的,淡淡的感觉。我想确定一下我的感觉,我只是一个刚刚初中毕业的高中生,很多的事情我还无法明白和想象,也无法决定。但是,朦朦胧胧之间我的思想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又消失不见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直盯着我看,然后阴阴的笑了,这一举动吓的我是头皮麻,不知所以。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笑什么?”

我们肩并肩的向闹市的另一端走去。被刚才的事情这么一折腾,我感觉到我的肚子在抗议了。于是,我笑嘻嘻的对老板说:“老板,好像你说过,中午要请我吃饭的哦?不知道你这贵人是否遗忘?”

我惶恐的说:“那怎么行!我只是高中生啊,我怎么打的过他啊?再说,他们作案都是一起的,没准儿旁边的那几个男的就是和他一伙的,要是我出头了,被他们报复怎么办?算了,我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反正有不是偷我们的。”

我连忙拍拍胸脯的答道:“我答应你,就像你说过的,除了伤天害理的事之外,你会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我,保护我。我也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去保护你的。但是,我不怕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有什么话,让他们说就好了,我只做我自己!”但是,拥有了这样奇遇的我又怎么能再平凡呢?有些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我能怎么样啊!她是鬼,我是人,你有听说过一个手无寸铁的平凡人打的过鬼的吗?所以啊,“我”字到了后面就我不出来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

“对不起,叶斌。你别说了。老实说吧,其实,我并不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不想这辈子跟个穷人过日子,加上你的眼睛,你几乎失去了一个眼睛。”阿华面无表情的说。

刚坐下来,“平行四边行”就把他那个平行西边行的脑袋伸了过来。

最后,我的眼睛落在了一个叫李文的女孩身上。她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课,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老师,娇好的面容跟随着老太婆的高谈阔论而变化。她是一个长得很乖巧的女孩,学习成绩很好,我就很不明白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孩为什么没有人将她预定?可能是不大好接近吧!也可能和她的外号有关。她有一个不大好听的外号,叫“奶妈”。大家想知道为什么吗?这不很简单吗?胸大嘛!她的身材不错,个子挺高,育自然就比别人好了。

第二天,大家谁都没有提及昨晚的事,好像从来就没有生过一样。余正平也没有说任何有关昨晚的事。只是从那时起,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的不正常,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同时,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