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放开我啊,抱得那么紧,我怎么去叫人啊!”师姐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

“好!此计甚好,但不知奉孝打算如何对付那‘陷阵营’?”

我大步流星的来到他的面前,双膝一曲,跪倒在地:“父亲,孩儿回来了!”

“易京!”三日后,大军行至易京,我望着眼前这座已经破损不堪的城塞,眼前不禁红润,心中暗暗说道:“谢谢你保护了我的家园,也保护了我的至亲,我公孙天在此对天立誓,今后只要我公孙天在世一日,就不绝会让易京再有被兵临城下的一天。”

“显奕乃是我之表兄,且我军所需粮草皆由其押送,我又岂能不救?”

这里众人言语间,场中二人已经恶斗了数个回合,张飞虽然冲动卤莽,但的确是员绝世猛将,一柄丈八蛇矛,在其手中舞得漫天矛影。反观赵青,对张飞的狂攻似乎只有招架之力,但在平静之中却暗藏杀机,我见之心中暗赞:“赵青果有大将之才,虽然论实力张飞要高过其半筹,但是此时张飞暴怒,狂攻不止,等会待他力乏或是露出破绽之时,就是一直在隐藏实力的赵青后制人之际了。”

“终于回到幽州了!”我在城门外看着蓟城,心中大为感慨。当年离开之时我只是个十岁孩童,身边只有月儿一人。今日我回来之时,身边有战力无双的天劫众人,有能征善战的大将数员,有身具经天纬地之才的贾诩,有善解人意、聪明贤惠的师姐黄月英,有温柔可人的曹云,还有就是从小和我青梅竹马、娇憨可爱的严月儿。就连我现在的身份,也从一普通的豪门子弟摇身一变成了朝廷钦命二品官员卫将军,广阳亭侯,谓之衣锦还乡,也不为过。

“好了,元让,你就别再吓唬孩子了,你看你把云儿都吓成什么样子了。”曹洪见形势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又转身对我说道:“我说天儿啊,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元让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怪你怎么能带着云儿到处打战呢?云儿可是我们曹家独女,我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平时在家里更是绝不会让她受丝毫委屈的,怎的你一带她出来就将她陷入如此境地?而且你可知那西羌人如何荒淫残暴?他们可尽是一群董卓之流啊!”

“请陛下恕罪,家父并不知陛下身处险境,小将此次是正巧途经洛阳,遇见了徐晃将军,方知圣驾已返东都,故小将特随徐将军前来见驾”我恭声应道。

“我见小兄弟一行每人配两马,想必是因为幽州去江南路途遥远,为省时而备,但现在诸位已经从江南归来,且也离幽州不远,故我想象诸位购买多余马匹,不知意下如何?”

等我又重新坐下,曹操一旁的郭嘉突然话:“不知小将军为何在此?”

我见此人颇为不凡,不禁暗暗对其留意,同时安慰众人道:“众壮士切莫再入草莽,此非大丈夫所为也。今我虽不能带诸位去幽州,但我可为诸位指引一条明路。公孙天有结义兄长二人,乃现驻守庐江城的孙策与周瑜,我可修书一封,引众人前去我兄处相投,想我大哥与二哥文滔武略,俱是英雄人物,众位壮士好生追随我兄,自可作出一番成就出来。”

那何曼突见月儿,惊为天人,突露满脸淫笑:“本将军改变主意了,你等还要将此小娘子留下做本将军的压寨夫人才行,否则休怪我大军无情。”

“不知此人是谁?”我眉稍一扬,斜视此人,口中却向孙策问道。不待孙策答我,我又接着说道:“我虽不知道此人是谁,但却知此人将害孙将军也。”

“主公极尽孝道,乃至善也,到是义元之疏。七煞绝学名震武林,既然主公麾下有如此精锐,则要比我五行门人强之甚多。不过汉升对领兵作战极为精通,有大将之才,所以还是让汉升随主公一起北上吧。”

“那好,等会我就先行自罚三杯如何?”

此消彼长,我体内的寒气开始迅减少,就在渐入佳境之时,我突然觉得在我脑中和胸口部各有一处暗穴在蠢蠢欲动,似乎它们在慢慢吸收我散于体内的太始真气。我不由暗暗留心,注意起它们来。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彻底将身上的寒气化去,我的体内只剩下了一种真气,太始真气。但太始真气过于庞大,我感觉的出这个庞大的怪兽因为无家可归而逐渐躁动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脱离我的控制。突然我察觉到那两个暗穴开始加吸收真气,将躁动的太始真气安抚下来,并和丹田一起吸收掉太始真气,至此,太始真气不再无家可归。我心中一喜,想起,这大概就是师傅所说的上丹田和中丹田了,它们果然如师傅所说,凶险隐秘异常,如果不是我这次机缘巧合,我这辈子都难找到它们。

“师傅,徒儿回来了。”

“什么?是师姐!可恶,我居然还叫她神仙姐姐,这回脸丢大了。”听到师傅的传音我才明白我被师姐耍了,就算身处冰冷的天池水中,我的脸上也不由阵阵烧,“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告诉我实情肯定是因为他想看出好戏,不过既然知道了,而且师姐又那么漂亮,那逗逗师姐也无妨,我可要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

父亲从小对我极为严格,更是只准我习文,绝对不让我练习任何武艺。曾经有一次现我正在练习母亲传授给我的武艺时,大雷霆,差点将我逐出家门,最后连从不出佛堂的母亲也不得不破例出面,当着全家人的面答应父亲不在教授我任何武学时,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第二天一早,大军重新集结完毕,又开始向十五里外的河间城进。晌午时分,终于来到了河间城下,就见颜良早已经在城下摆好阵势,等着我们到来。我微微一笑,对着身边众人笑道:“看来这里的人很好客啊,这么老远就出来迎接我们了。”

众人闻言哈哈一笑,战前紧张的情绪也一扫而空。我见距离合适,一伸手,一旁的传令兵立刻吹起长号,全军止步。

我大军刚刚停止行进,就见对面战鼓隆隆,那颜良竟然全军开拔,朝我军杀来,看来他是打算趁我军立足未稳之际,先打我个措手不及。

一声长啸,就听我命令:“前军弩盾防御,其余各军原地待命。天劫锄奸,浩气长存,杀!”

“天劫锄奸,浩气长存,杀!!!”全军将士齐声怒吼,战意直冲云霄。

就见平时训练有素的前军将士立刻将一块块巨人盾竖立了起来,两人一盾,盾盾相连,两道不可逾越的盾墙瞬间于平原之上出现,而三万硬弩也随之开始朝颜良大军倾泻箭雨。

颜良虽然有防备敌人弓箭攻击,但是却没能想到我军箭雨如此密集,威力也非比寻常,不出盏茶工夫,就损失了近万兵马。颜良确也不愧猛将之称,如此这般,还是给他冲到了巨人盾下,只不过他虽勇猛,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因为等待他的是一块块厚厚的巨人盾,强如颜良之辈,也无法咂开任何一块盾牌。而且每块巨人盾后都有两名手持长枪的精兵严阵以待,于是这道巨人盾墙就这样稳稳地将十数万河北大军阻于阵外。此时颜良大军俱都挤在巨人盾阵之外,在三万硬弩疯狂的射击之下,死伤惨重。

颜良知道今日败局已定,心中大骇,“这究竟是什么军队啊?还有这该死的盾牌,又厚又重,看来还是暂且退兵为妙,再不走可能连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望着潮水般退去的颜良大军,我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道:“念你尚有利用价值,今日也就暂且先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