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老秦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市里最好的酒店订了最好的套房开始招募演员了,要我过去留意我要找的姑娘是否会出现。我听他这么一说变得十分激动,感觉幸福生活就离自己只有一步距离似的。

我到资溪县城出差时认识了黄肾亏,他二十二岁,跟着他姐夫一起合伙做生意。在临川的时候我和他姐夫一直通过电话进行业务往来,帮过他们不少的忙。黄肾亏本来有个很霸气的名字叫黄圣辉,因为他有个每天都把治肾虚的药随身携带的良好习惯,才蒙受朋友们封号成“黄肾亏”,且一传十,十传百,以至于那些和他不是很熟的人,以为他真名就叫黄肾亏。

初一入校分班那年,很不幸地陈静波和牛庆分到了一个班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通过日常在教室里的一些接触,有一天牛庆终于鼓起勇气在上课的时候写了一张纸条向陈静波表白,纸条上面是这样写的:如果你愿意做我女朋友,请把纸条传回来,如果你不愿意,那就把纸条丢到窗户外面。过了一会儿,陈静波就把纸条传回去了,牛庆欢天喜地喜极而泣地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多了几个字:窗户打不开。

最初,我以为古巨肌上人民公园也只是单纯的想要呼吸下新鲜空气,等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小子上那个漂亮姑娘出没频繁的地方其实是为了目测那些姑娘们的腰围。古巨肌拉着我在人民公园入口的楼梯上站定,他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别人给现了,于是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只手的手指头从掖下伸了出来,然后对着一个个行来过往的漂亮姑娘指指点点地跟我说,你看那个穿黄色衣服的,二尺准没错,她边上那个就差远了,起码有二尺二,你再看前面那个头上戴蝴蝶夹的,应该是一尺九,接近精品了……我不得不暗自惊叹,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

那位姑娘像是古装电视里被人点了穴似的先是一愣,随即在一瞬间摆出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大喊,非礼啊!救命啊!天地良心,就算我想要非礼面前这位姑娘我也不敢啊!因为我和她体型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搞不好,只怕她反过来把我给非礼了也说不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断定她一定成长在富贵家庭,要是在我们村,一个人能吃成像她那样胖,前提一定得是她们家其他人全部饿死。

那天回到工厂以后,我婉言谢绝了上司的挽留,义无返顾地辞职了。

夏天来了,我的十八岁生日也随着夏天一起来了。

后来通过日积月累的任劳任怨,促始我自然而然地升职到物流部办公室,开始了管理用肩膀、手拉车、机动拉车搬运货物的员工的工作,突如其来地过上了朝九晚五的让我感觉有些无以适从的日子。

后来我才知道,楼道里喊“非礼”的那位姑娘叫秋香,而且没有出我所料的是,她真的成长在富贵家庭,父亲是房地产业巨头,家财万贯。我住的地方那一大片楼房都是秋香父亲旗下的子公司开修建的。一年前秋香突奇想,搬进了我头顶四楼的那套房子,给自己安了个小家,在住厌父亲的河滨别墅时,偶尔过来自己的小家里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