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在提拔她的时候不仅被她的外表所迷惑,更重要的是我忽视了她是谁的女儿,原本我以为刘定邦已经退休几年了,不会再插手银行内部的事务,尤其是她的女儿在我的手下,不管怎么说也会给我点面子吧,没想到”

“你好像很疲倦一个老猎手竟然收拾不了一头发情的母鹿?”

这是一栋标准的现代化写字楼,大厅宽敞而又富丽堂皇,四壁的墙上是用大理石拼凑的各式浮雕,透着文化的韵味,大厅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铂金边展示板,上面排列着在这里办公的各家公司的名称及楼层号,四个角的射灯打在铂金上,每一个字都熠熠发光。

“明熙?你你怎么在这?”韵真见李明熙穿着一身警服,显然已经在公安局入职了。她瞥了一眼李明熙身边那个和他年龄相当的男人,总觉得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汪峰的办公室就在韵真的楼下,按道理信贷处长是个非常忙碌的职务,一年三百六十天有三百天都是在外面跑,就算晚上也不得清闲,基本上都是在饭局上推杯换盏,没完没了的应酬是他们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韵真不鼓励自己的秘书传播小道消息,可她也不反对,还乐得通过徐萍了解一些行里的各种动态,以及员工们对她私下的一些议论。

“行长,刚才潘行长来过了,他说下午业务学习内容换了,改成学习总行的最新文件精神了。”

韵真对父亲的做法有些迷惑,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吴世兵这个人,可为什么总是担心自己和他闹翻呢?他在担心什么?甚至在害怕什么?

猫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动物,尤其是这种珍贵的宠物猫,如果没有人对它实施暴力或者恐吓,肯定不会毫无风度地从楼梯上连滚带爬地窜下来。

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醋意。谁来的电话,看他急匆匆的样子,说不定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又怎么样呢,他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房客,只要他不违反规定把女人带到这里,自己也管不着啊。

一瞬间韵真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有种捉迷藏的感觉。看来不仅是自己受到了他的吸引,这个坏蛋也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一瞬间,韵真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些年来所有不幸的根源所在,王子同那些变态的折磨、故意让她窥破的那些奸情、家里穿梭不断的老中医和江湖郎中以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器具,所有这一切不过都是在掩盖他自己不是男子汉的事实。

好一阵过去了,画面里没有人出现,就像是一张不会动的图片。他应该在客厅。韵真急躁地用鼠标往前拖动滑块,忽然一个人快速地进入画面,她又马上往回拖一点,终于卡到了时间点上。

刚好刘定邦也从屋子里出来,于是韵真就往门口走去,一边回头冲妹妹说道:“冰冰,你们今天不出门吗?”

柳中原故意沉吟了一阵,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动心,良久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拿你的工资,我只抽取服务费,这个比例按照行业的惯例就可以了,不过必须按天结算。”

“别提了,有关部门不同意,说是要用钢架固定才行,不然会被风刮翻,你不知道,光做那个钢架就要好几顿刚才,为了一块牌子不划算,干脆就固定在墙面上算了”明玉边说边瞟一眼男人,只见他身穿一件蓝白条纹短袖丝光棉t恤,是一条牛仔裤,站在自己的身边就像一颗大树。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惊得柳中原从地上直跳起来,脑子里的幻觉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神经质地看看大门,然后快步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她倒等不及了”

好在李明熙多少有点妇科知识,他从韵冰那妙物的颜色形状以及进去之后那一阵紧窄的感觉,就可以判断出,自己的女友虽然已经被别的男人开发过了,可显然开发的深度和广度都属于初级阶段,女友的还是那么的生涩。他甚至怀疑那个男人的家具是个小萝卜头,不然像自己这种大号的巨鸟,几次就让它大路通天了。

李明熙似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在乎你姐的看法,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反正我今年要把你娶回家当老婆”

“爸,你就别担心了,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脏水泼不倒透明人,我的美国导师对我说:作为银行家管好手里的钱是你的权力,而我国内的导师则告诉我说:用手中的权力管好你的钱。我更同意前一种理念,我只想管好我的钱,即便不是我的权力,起码是我职责。”刘韵真没想到自己也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那感觉就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开始朗诵学生守则。

“姐,妈刚才还在跟我嘀咕呢,我觉得那些男人有几个还不错,你怎么就一个也相不中呢你可不知道,爸妈现在就盼着屋子里跑着几个小屁孩呢,妈妈都快想疯了,前几天还把别人的一个小东西弄到家里玩了好一阵呢。”韵冰说道。

书房的门半掩着,刘韵真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靠过去,伸过脑袋偷偷朝里面一看,刚好看见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收拾棋盘,那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并没有穿军装,留着寸头,相貌很英俊,只是皮肤过于白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