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不紧不慢的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哦……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走,那我……还是过完新婚之夜再回部队算了。”

“两位,你们还可以靠近一点。”

却在薄夜臣的面前脸红了,他原以为他们俩个是互看不顺眼、水火不兼容的,那晚在警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薄少,我们这儿的婚纱有一大特色,绝对的独一无二,昨天新到了两件镇店之宝,由巴黎时尚教父南华堇亲自刀的奢华之作。”那人殷勤的介绍着。

聂惟西委婉的劝道,她在告诉韦绍祺一个事实:曈曈在感情方面很迷糊,你已经错失了向她剖开心扉的最好时机,但你没有失去的,是我们永远的友谊。

为毛现如今气定神闲的那个人反倒是他?而自己却被他绕得都快忘了正事了!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猎物,他一向没有再推出去的道理,更何况怀中的小女人还是他的新婚妻子,不管喜欢抑或不喜欢,他已经选择了。

正埋头认真扒饭的贺婧曈差点喷了,拜托!我跟你很熟吗?叫得那么亲热溜了干嘛?哼!伪君子!

她惊悚了,这厮也太会笼络人心了吧!

贺婧曈趁着他痛苦难受之际,噼里啪啦的发泄了一通。

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薄夜臣当做这场婚事的幕后主谋者了,当时看见他们意外撞在一块的只有陶靖阅那个大嘴巴,所以她认定了他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首长,我回部队才两天。”

薄喜儿绘声绘色的将薄夜臣和贺婧曈相遇几次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有些不够精彩的地方还加油添醋的进行一番修饰,最后,使出杀手锏——拿出他俩的亲密照片。

薄家。

桐城的军事基地藏在山里,还有个霸气的名字——麒麟,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特别不好走,薄夜臣却很享受这份驰骋的快意。

“我宁可我没发现。”聂惟西一副想史的样子。

“矮油!我说薄三少怎么去个洗手间回不来了,原来是和美人上演激情戏啊!”

贺婧曈刚上车就接到聂惟西打来的电话,【曈曈,在哪呢?】

“嗯。”薄夜臣缓缓吐了一口烟圈。

薄家有个规矩,每逢初八大聚,每周六小聚。

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失落?不可能!

“夜,对女孩子要温柔点。”薄喜儿嗔怪的瞥了一眼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