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现如今气定神闲的那个人反倒是他?而自己却被他绕得都快忘了正事了!

薄夜臣淡然自若的瞥了她一眼,缓缓吐唇,“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正埋头认真扒饭的贺婧曈差点喷了,拜托!我跟你很熟吗?叫得那么亲热溜了干嘛?哼!伪君子!

回去的路上,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堆骂人的词,全部招呼在了薄夜臣头上,恨不得生啖其肉,可恶的臭男人!

贺婧曈趁着他痛苦难受之际,噼里啪啦的发泄了一通。

“kAo!找死!”薄夜臣恼火的爆粗口。

“首长,我回部队才两天。”

贺老爷子正在院内修剪他的花花草草,忽听到门口警卫报告说有客人来了,心中还有些纳闷,他已经退下来好多年了,基本上和那个圈子断了来往。

薄家。

“诶!等等我!”陶靖阅急忙追了出去。

“我宁可我没发现。”聂惟西一副想史的样子。

要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贺婧曈刚上车就接到聂惟西打来的电话,【曈曈,在哪呢?】

薄夜臣嘴角抽搐,都怪西子那张大嘴巴,还有姐姐,她怎么也跑去凑热闹呢?

薄家有个规矩,每逢初八大聚,每周六小聚。

而,白霁岚和薄喜儿则是圈内最幸福的一对,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已经订婚了。

“夜,对女孩子要温柔点。”薄喜儿嗔怪的瞥了一眼弟弟。

“嗯,知道啦!”

当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原来不是在做那种事情,而是……按摩。

犹记得小时候,每次放学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来接,而她,只有爷爷奶奶。

“你没注意韦绍祺看那丫头的眼神吗?温柔,宠溺,怜爱……他可是堂堂韦氏财团的唯一继承人,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女人只怕不计其数,偏偏对一个野蛮彪悍的小丫头这么好,你说会是什么原因?”

“看就看!还怕了你不成!”

这个帐,她会跟他算清楚的!

待俩人都离开后,贺婧曈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手指抚在自己滚烫的唇上,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初吻……没了?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岂料她脑袋一歪。

高一那年,和贺婧曈、聂惟西二人不打不相识,从此三人便成了铁哥们,天天在一块玩,堪称学校一霸。

这一声“表哥”将贺婧曈震懵了,愣愣的看着好友,无声的询问:你认错人了吧?

薄夜臣眼底一片冰冷,不想与她过多纠缠,果断的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陈局,冬青路135号转角咖啡屋门口,出现一个精神病院患者,请速派警队人员过来将她带走。”

转角咖啡屋内,环境优美,里面静静的流淌着舒缓的轻音乐,让人们享受着午后的静谧时光。

他强迫自己甩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将赖在车子里不肯下来的贺婧曈亲自“请”了出来,并温柔的威胁道:“要不,我抱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