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此时,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我了!

仅是眨眼间,冻结的笑脸转瞬便幻化成更轻佻,更yd的笑脸——这人真不是一般的脸皮厚!

这个小狐狸精,存心勾引我!幸亏我不是男子,哪个男子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她定是存心的,故意的,她若真不让我碰,她人高马大的,我哪儿还碰的了?

不行,心狠点,一定要阻止,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是不是象征着夜夜做新郎,夜夜做新娘呢?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男子身份,和翠儿手拉着手兴奋的逛着夜市。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只见一双层朱红色的楼榭,写着大大的“万花楼”三个大字。门口站着几名抹着厚厚的脂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挥着香帕,浪声浪气地招呼着路人。

“爷,您别拿小的开玩笑,这钱——不够!”小二带着谦恭的笑,陪着小心说。

“小黑,这也太难听了。”翠儿撅着嘴不太乐意。

“真笨,你就说帮他洗衣服啦。快去快回。”

唯一的遗憾,就是感觉有些空虚,也有些无聊。

“好奇。”

听着母亲的询问,暖暖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是母亲最好,我环着母亲的腰,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般:“母亲,我想回家,我突然头好痛。”

我转头恨恨地瞪着他,愤怒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在他面前,我总是这么狼狈!

我的大脑急运转着:我单枪匹马,他人多势众,身边那几个男侍卫,一看就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敌我差异太明显,不可硬来。人生经验告诉我,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弯着腰走到母亲身旁,装做肚子很痛,很急着要如厕的样子,“母亲,我内急……”

父母见我性情大异于以往,只道我大病烧坏了脑子,能活下命来就已经阿米托佛了,看着可怜的没了任何“特长”的女儿,疼爱更甚于以往。我因祸得福,全家人数我最受宠,就连玉树临风的哥哥也要靠边站。

“公子若是喜欢听曲儿看女人,恐怕来错地方了,戏院茶楼多得是!”

当男人心痛时,想起的,常常是那个曾经带给他快乐的女人;

这丞相府的“院子”大的乎想象。高高的假山,碧绿的湖水,弯弯曲曲长长的走廊,休息的凉亭,各种珍奇的植被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啊!小丫头惊的一下跳起,小小的口中出不相称的高分贝的尖叫,就仿佛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老鼠!妈的,那尖细的声音,反而吓了我一大跳,我又没诈尸,我笑的有那么难看么?

一个人的心若受了伤,就会痛,而痛过了头,就是麻木,旁人的嗤笑于我而言,此时已经够不成伤害,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

我多么希望风能出手阻拦我;

“可我浑身真的很痛,求求你就把穴道解了吧。”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求道。

“做错了事,本就该受点惩罚!”宇清远眼角闪过一丝怜惜,瞬即被冰冷覆盖,冷着脸向外走去。

“宇清远,我恨你!”我冲着走向门口的冷绝的背影,愤怒的喊着,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我就这样如僵尸般瞪着眼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