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凡知道,温馨是故意的。她是借黄河水这个“大款”来打击自己。

“明天的风景会更好吗?”

朱平凡洗刷完毕,心里也舒服多了。他习惯地在写字台前坐下,拉亮台灯,开始了一天中最后的一项工作:写日记。

有个基督教徒遭了水灾,被洪水困在一棵大树上,四面是汪洋四溢的洪水,一眼望不到边。

天不解风情,雨恶作剧地打在伞上,打在地上,偶尔也有几滴打在朱平凡的心上,清清凉凉的。他微叹了一口气。

“知我者莫如豆也。”

“那么,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朱平凡问。

“谁?”如豆紧跟着问。

朱平凡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爱,于是忙问:“就像谁?”

“恭喜你,请问尊姓大名?”主持人热情大方地询问。

“这个满脸伤疤的男人真惨。”舒静望着何方离开电梯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不知是哪个女人那么狠心。”

温馨的这个梦做得很长,是清醒清醒的时候了。因为梦大多是和现实中的东西相反的,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清醒地活着,温馨是应该穿上裤子站起来说话了。对温馨来说,这是一场不该生在本世纪的恶梦,这个恶梦真实而丑陋得让人恶心想吐。换句老百姓的话说,人总不能让一泡尿给憋死!毕竟偷偷“脱光裤子”的年龄已经过去了,也就是说被人“脱光裤子”的时代和历史也该结束了。

“老子要是和隔壁的靓妹睡上一觉,也不枉为人一场!”吴所为摇了摇头说,“唉,可惜那个门连条缝隙都没!”黑暗中,朱平凡仿佛看见了他那双闪着野兽一样绿光的眼里,多少有点失望。

“没啥。”温琴甜甜一笑,“要谢,你就谢那五元钱吧。”

“多少钱?”

朱平凡无话可说,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这个吻带来的温暖,第一次可以真真切切的呼吸到她身上散出来的青春气息,可以倾听得到她r房间令人晕眩的心跳。

“别,别这样……我是有男朋友的。”温馨的话没有多大的份量,“你帮了我,我会用其他方式报答你的。”

“你有男朋友没关系,就这样报答我好了。”说着,组长的手滑落在了温馨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