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临头,退避无益,你尽可去看个究竟,爷爷派人保护你们前去。”

说到这里,金开川看看罗汉文三人的反应,丁敏当是听故事,边听边忘,罗汉文在闭目思索着什么,只有金纲山知道此物和自身相关,听的聚精会神。

金开川闻言心疑,拿回玉,收了,问他:

而金纲山却另有一番心思。

相片居然不翼而飞!满腔希望就好比是冷水泼头一样,心灰意冷。

“你先别急着走,坐,我还有话要问你。”

正准备下楼放了罗汉文时,物证保管处的干警小王,跑过来报告说,在罗汉文的箱子里有了重要现。

其实他那里知道罗汉文何止是在这里很嚣张,就是在庙里也是打佛骂菩萨,是个无所不为的主。

肖南平静地道:

“混帐东西,高局长都跟我说了,你开车撞死了人,还敢畏罪潜逃!”

一路无话

金纲山道:

他太了解罗汉文这个人了,知道要是不让他冷静下来,他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孙文宾本急着要走,反被撞了回来,一看和自己相撞的是个年轻小伙,个头不高但一脸帅气,呗有精神,正站在门口骂自己。

罗汉文翻翻眼,道:

“感觉好极了。”

“撞车!”听到他是撞车,丁敏更加担心:

“纲子,你别背我,我没事,只是把脚扭了,你扶着我就行,我自己能走。”

好歹不歹来偷我的车,车偷到手,你赶快点跑不就得了,我又追不上你,你鬼迷心窍了还来害我。没想到没把哥哥我害成,反而赔掉了自己小命!不会开车偷什么车啊!不知好歹的东西,比蚯蚓还蠢的畜生……自己找死可别赖我……

电话那头的金纲山乐呵呵答道:

“我只是猜,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人可能知道。”

“谁?”

“孙文宾。”

“为什么是他?”

“因为我这样感觉。”

“什么话……!你凭啥啊?”

“你们不觉的孙文宾很奇怪吗?”

“他有什么奇怪的,我不觉的,我就觉的他很欠揍。”

“他欠揍这点我同意,但是我总觉的他和我们遇到的事情有点什么关系,你想:为什么他最先证明了辛静洁已死?为什么他在我们来找江洪波的时间,也忽然出现在这里?你们不觉的奇怪吗?”

“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哦!对了,他好像不是精神科的医生,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我猜不出来,我看我们最好还是去当面问问他。”

“那好,去问问他,看他有什么古怪,又说些什么,要是说的不好,哥哥我顺便揍他!”

三个人去找孙文宾,一打听,医院里说孙文宾今天休息,没来上班。

罗汉文说:

“这可怪了,刚才还碰到过他,他不上班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家里有人是神经病?去这里探亲?”

金纲山说:

“这也有可能,不过我更觉的他象是来看江洪波的。”

“为什么?”

“因为他很可疑。”

“为什么?”

“他不上班却来医院,我们来找江洪波,他却也正好出现,无缘无故他还赶我们,因此我觉的他很可疑。”

“有道理,但我们现在到那去找他?去他家里?”

“我们刚碰到他不久,他好像来这里有事要办,没办完就被我们给恐吓走了,我们先在医院里找找,看他走了没,这里没有再去他家里找他。”

“好哩,我们去问问。”

三个人前后去询问有人见过孙文宾没有,问了几个地方都说没见到。正失望中,忽然有个护士对他们说:

“你们在找孙文宾医生吗?”

“啊,是啊,你见过他?”

“嗯!刚才我见到他到大楼后面去了,你们要找他就去那里看看吧。”

打听到孙文宾的下落,他们转到楼后,左右查找,却没看到孙文宾的人影。

三个人正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孙文宾时,丁敏忽然指着前面说:

“你们看。”

罗汉文望过去,看到丁敏指的是个象仓库一样的大房子,上面写着‘太平间’是放死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