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希……我难受……快帮我……”

看着易谨言精壮的身子,安涵只觉体内才满足过的欲望又开始躁动起来,她揽上易谨言的脖子,贴上易谨言的胸膛开始蹭了蹭。

“宝贝乖,把我松开,我帮你。”黎子希压住低哑的喘息,艰涩地开口,下面那物已涨的发疼。

“午休一个小时,不许放任何人上来!”

是啊,不觉就一年了,黎子希当初的承诺也兑现了,只是不幸地是后半句——他成了她的情人,陪着她一起沦陷。

“安涵,我是余晴啊,还记得我吗,高中分科前我们还同班来着?”

泄欲的工具,她就是这么看他的!易谨言一愣,还是不说话,沉默zhaishuyuan的压上她瘦削的脊背,火热的硬物直接顶了进去。

“同谁?”

安涵住的地方在市里高档别墅区内。别墅是安涵母亲名下的财产,安涵父亲出事后,什么都没留下。

看着对方不容拒绝的神情,安涵有些范怂地答了句好。

当晚黎子希邀安涵共进晚餐。得知黎子希第二日便要回国,安涵略微有些遗憾。但两人都是成年人,喝了点酒,在互有好感,但又不需要为对方或未来负责的情况下,生出了些冲动与旖思。

“大清早的你——”

“这么快就湿了?”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流出来的花蜜,就听安涵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他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看着她,“这么y荡的身子,你说黎子希会着迷多久呢?”

易谨言忙完一天的工作的时候,看看时间,才五点,挺早的。拿过一旁的手机发信息问安涵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只得到一个简洁的回应,不了,晚上在家吃。

他的手指灵活的在她衣物下探寻m索,安涵伸手掐住他的胳膊,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上衣和x衣都被他轻易推了上去,白润的两团颤栗着弹跳出来。

“什幺时候回国的?”

安涵伸手就想去接,却被易谨言拉回来紧紧按住。见她被禁锢着的双手显然没了刚才那般灵活,易谨言虽不情愿,也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拿过一旁的手机。

黎子希握住她的脚踝就趁势跻进她腿间,撑着胳膊沉沉俯视她:“宝贝儿真狠,踢坏了怎幺办?”

“窗帘都没拉上,不知对面住的人有没望远镜呢。”

黎子希受不了安涵的双重夹击,终于如安涵所愿,用力将腰一挺。硕大滚烫的巨物整条没入她紧窒的幽x,把狭小的花x几乎都要撑破掉,丰盈的蜜水都给挤出了x口。

安涵给易谨言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倒了一杯牛奶。看着桌上的早餐开口道,“试一试合不合你的胃口。”

一切美好地像梦一般,直到咬上焦香而甘甜的煎饼,易谨言才觉得一切真实了起来。然而有些梦真实起来并不如虚幻来的好,易谨言只沉醉了一会,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心里头的滋味并不如煎饼那般美好,他开口问她:“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的?”

“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安涵愣了愣,淡淡开口道,“人嘛,总要学会照顾自己。”

安涵说的云淡风轻,但易谨言知道,她那样的人,不是被逼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的。她如今厨艺这般好,只说明一个问题,她在国外的日子过的很不好,尽管他之前也曾猜测到……

忽然之间,易谨言的食欲便淡了,喝到嘴里的咖啡也苦涩得有些反常,匆匆吃了几口早饭,他便擦了擦嘴,准备出门。刚起身,安涵却蓦地拉住了他。

“别动——”安涵站在他面前,仰头笑看着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这里有饼渣。”

他下意识地去摸下巴,却见她埋头低低的笑了,“我骗你的,易谨言。”

我骗你的,易谨言。

多么久违的一句话,云淡风轻的,却带得易谨言脑中某些记忆蓦地翻涌而出。

比如说安涵还是个小女孩那阵:某次发烧得厉害,卷缩着小小的身体,皱着小脸抖着睫毛长长,都病到了搂着玩偶说胡话的地步了,却敢跟他放狠话,说她死也不喝药。他黑着脸威胁说她要不喝,他以后都不理他了;那病床上的小人便挣扎起来爬了起来,泪眼巴巴地要去拉住假装出门的他。她说,哥哥你别走啊,我喝药还不行吗?她说,我喝啊,你回来。她说,你不准走,我骗你的啊,易谨言!

再比如说,他陪在安涵在国外过的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吹熄了蜡烛之后,他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爱慕,却还要故作深沉地开口道,我希望世界永远和平。他忍住笑意叹了口气说,真可惜,我还想帮你实现愿望呢。她便马上招了,其实我许的愿是让老天赐我个男朋友。他听完憋不住笑了,边笑边说丫头你还小。她却恼羞成怒shubaojie,笑什么笑,我骗你的你都不知道吗,别笑了,我骗你的,易谨言。

还比如说她第一次带着男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大方的给他介绍说那是她男朋友,他错愕的愣了愣遂即开口说,那好,改天我也叫上我女朋友,大家出来一起一顿饭。然后她的笑容忽的就焉了,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那晚他找到她时,她喝的醉醺醺的,他斥责她胡闹,她却仰着脸与他对视,你凭什么管我。他亦冷笑,好,我不关管你,我打电话让你男朋友来管。她看着他,眼中委屈愤怒shubaojie万般情绪,却终究只是漠然转身走开。他中自跟着她,却见她找了个角落暗自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什么男朋友?哪来的男朋友?!去tm的男朋友!!。骂得解恨了,又委屈地傻笑起来:易谨言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骗你的啊,易谨言。

…………

记忆纷涌而出,易谨言险些被压得喘不过气,他看着安涵,不明白当初那样子真实而又肆意的安涵到底到哪来去了?为什么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再没有情绪,也没有了泪水。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信赖,也不会对任何感情报以期待。

即便他焦躁的贯穿她,用尽所有力气占有她,他的心里某处仍会隐隐觉得焦虑又恐慌。好像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心,即便她的热情地回应也不过是顺应她自身yuwang的号召罢了。这样的认知,让易谨言心被揪得犯疼,一阵一阵的。

易谨言心头千般滋味,面前的安涵却毫无察觉地笑意盈盈,她揽上他的肩头,啃咬着他的脖颈,低低地开口道:“谨言……我饿了。”

“安涵,我该去工作了。”他沉着脸,冷淡地回了一句。

她没有放手,只仰头亲吻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上面坚实地肌肉,用她清晨特有的慵懒而性感嗓音开口道,“为什么要叫我安涵?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叫我安安了呢,为什么呢,恩,哥哥……”

哥哥……这声称呼比刚才那句'我骗你的'更加久违,听得易谨言身子微微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