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胳膊抵十个银币,够划算吧。”他气定神闲,并不放开侏儒,仿佛刚刚才是劈柴时小试斧刃的第一下,铁了心肠要一鼓作气,“诸位,你们说是留着胳膊让他还钱呢,还是我们一次偿清算了?”

我觉得侏儒比任何一场戏演得都好,他声泪俱下,哀求着眼前的男人,向周围的观众求救,眼中的恐惧、战栗拿捏得恰到好处,简直成真。

我喜欢上了这个侏儒,他又可怜又可悲,却总用油彩在嘴角涂上红艳的上扬的弧度。

关系在于,我在她面前自卑罪恶,污秽不堪。

“我要你记住的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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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多温迪斯将两颗东方橄榄放在她面部凹下去的地方,它们在烛光下碧玉般茵茵润润,我默默转身。

“不要高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这世间没有任何人、任何物不可替代,包括上帝,……我不在乎多等个几百年。”

因为你是最甜蜜的死神,在某个午夜,降临在他们身边英俊优雅的神秘客。

他一下下把那些俏挺的鼻子,红润的脸颊,生动的眉骨,顾盼的眼眸,像钉桩似地敲成平整一片。

“呃,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我愤怒的回头,却被自身面临的悄然而至的危险给唬住了。

有人领着笨拙粗糙的皮靴停到门前,小声交谈了几句,便独自离开。

按捺不住抓起几颗摊在掌心,淡光中它们莹翠可人。

梣木手杖顶端枝槽中卵形魔法石透出微光,看来他似乎下定决心,不惜使用武力逼我承诺什么。

夜更浓了,浓到可以凝固。

“你是在笑话我的狼狈吗?”

然而法师们却收不回自己的声音,仿佛被一位神秘的君主统御着攫取了自主的思维,他走一步,他们躬身一次,他退一步,他们附和一声。

机械沉重的底座一次次震动弹起,和地面撞出“砰砰”巨响。

毁掉他们的肉体,等于毁掉了他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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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打起的浪头,紧紧簇拥着一双巨大邪恶的猩红眼眸。

“好啦,该是道别的时候了,狄弗娜,你可以过来亲吻我们的殿下。”莫拉尼可朝背后牵着马匹的身影招手。

“责任是冷冰冰的,你必须快点成长,成为他人的庇护,并学会玩弄权术来保护自己和夺取目标。”

由收信人来完成信的内容,什么样的情什么样的景,就会生成什么样的信,听到回复时即可知道对方所想,表情答案搭配巧妙,正大光明而又趣味盎然的窥探。

“其实,兵刃相接的那刻起,谁不会是亡命之徒呢?”菲林特俯瞰着下面的佣兵轻轻喟叹。

她们媚惑的眼神,娇美的胴体散,着热气的香舌和脖颈,勾出了我的爱怜,我的欲望,我想吸血。

他灼然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眸中聚集了让人不忍的无辜:“可是除了戏弄,我们还能做什么呢?告诉我,爱弥儿。”

女孩得不到呼应,冲动的树立了明确的讨伐对象:“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从未体会过被男人豢养摆弄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