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动情,渴望一个来自他的拥抱。

“爱弥儿殿下,请允许我跟您说几句话。”

他欲言又止,讷讷的收回目光。

看着小巧的温蒂尼毫无惧色的跃往火中,灰飞烟灭,菲林特轻轻抽泣起来:

我们相视而笑。

这种稍微愚笨的6行龙属于焰龙的旁系分支,以往应对它的方法便是在盔甲下垫上浸湿的原棉抵御高温,或召唤水精灵试图熄灭它,这些努力的最大效果是防卫,而不是击败。

微眯下眼睛,我有少许得意。

我听到了他们的无助,乞求。

不管他有多么凶残嚣猛,父亲不曾害怕的,我亦不怕。

“王者就是人,毁灭和创造。”

“老师。”我低斥着打断他,声音象从喉中抠出一般,“这对他们不道德,对您不道德。”

一骑青烟从山脚飞驰上来,转眼就到不远。信使递上纸签,素白的纸只写着一个单词:为了。

他一个人站在岩边,朝这里苦笑着。霎时,那躲过众人的苦笑,让我误以为他不再是星,而是人。

“唔,看来,是我们的客人该到了,走吧爱弥儿,我们去看有趣的东西。”

“我?”

“至少让我为自己选择一次,活一次。可是,呃……上帝,在这个男人的社会中,我能做什么?我拥有的,只剩自己的身体。”她的情绪随着声音低落下去,再次看向我,眼神中有点同情,试着想唤起我的共鸣。

她沉默的讨好他,为仆,为奴,成为一颗棋。

他脚下打着晃从屋中走出,一手拉着凌乱的衬衣蕾丝领,一手挟着酒杯。

浓密的水藻被平日里来往的船只挤向两旁,像融化了的翡翠上堆积的油污,但是那里却孕育了娇小的鱼群。

混合了香料,酒精,粗盐的蜡烛,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投下灰紫色的类似尸斑状的阴影。

尽管如此,那浑圆的乳,纤细的腰,修长的四肢,仍然被叫做“青春”的织衣扶起。

我只能用晨曦一束香草叶尖映日的露珠,来粗拙的比喻这绢一样光滑的皮肤。

壁橱中的安魂曲堪堪爬升了两个调,他一边把面前洁白似玉的乳峰握在手中肆意捏揉,一边用短糙的手指强行撬开女孩的唇齿,玩亵里边娇嫩的香舌。

男人游走于胸前的手滑下,改为用指尖掐挠这些完整漂亮的肌肤。很快,一股奇异的绯红聚在受到外力的皮肤下,斑斑点点似洒满雪地的梅瓣。

有的地方被指甲划破,渗出的血珠装点了道道挠痕。他俯下身,将这些蔷薇红晕吮到嘴中舔噬,从脖颈到脚踝,女孩的身上除了留下片片色情的透明水渍外,便是一身肿高过皮肤的红紫齿痕。

“他……到底……在做什么?唔……该死……”我的舌尖开始打结。

多温迪斯正用他的唇瓣挑逗的拽拉我的耳垂,再用牙齿细细密密的咬过,微痛跟在敏感的后面姗姗漫步。

“请务必容忍他在床闱之事上态度取向的偏差,我们目的一样,只是我更懂得……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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