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香菱怒叫:“要死你自己先去死,有周小吉陪你死,你当然快活啦!我和我哥哥可还没活够!我还有小说要写呢!”姚凤薇俏脸微红,竟毫不避讳地用手挽住我的手臂,又将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叹一声说道:“的确是难为了你们…对不起,小民,我喜欢的人是小吉…今天早上对你好,只是为了去刺激他…”

“你很走运,有个爱你的女人。”那东方人淡淡说道。他误伤姚凤薇,并未继续追击,将枪收了起来。

这些士兵中有东方人,亦有西方的鬼佬,甚至还有黑人。他们脸上都用颜料涂抹得花花绿绿,令人无法辨认他们的面貌,从他们的动作及持枪姿势来看,相当的专业,似足了电影里面的特种兵。

想不到这荒岛上竟会有军人和秘道…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靠,我看这些家伙是早有预谋,想在这里疯狂一夜。估计这些东西是某些富家子弟偷偷放上去的,他们怕6小民不愿,所以就暗自行动了。

方子维笑了笑:“那你叫我子维吧!”我说:“好啊!”

我倒,交给我干嘛,自己的妹妹自己照顾啊!

6香菱叫道:“海军哥,猜对了呢!你怎么看出来的,想不到你的观察力不错嘛!”那海军哈哈大笑:“那还不容易,全场这么多号人,就属那姚家小姐最正点,所以也只有她最有可能迷倒周小吉啊!别忘了,我也常看你写的侦探小说,好歹也学了两招嘛!”6香菱不服说道:“说什么呢,难道我就不够她漂亮吗?”海军说:“你长大了当然有机会胜过她,不过现在嘛…嘿嘿。”6香菱颇为不快,拉着我的手,气呼呼说:“走,我们去那边坐,别和这浑人说话!”海军急呼:“别啊,我开玩笑罢了!”

嘿,要是这丫头是我妹妹,那该多有趣…说真的,我也开始喜欢眼前这位性格直率的少女了。

忽觉一阵清香飘过,我睁开双眼,只见一容色俏丽的少女面带微笑,拿着台笔记本电脑坐在了我身边。只看了她一眼,我便继续闭目养神,但我显然被她所吸引,因为脑子里已不自觉地重现着这美少女清纯可人的形象。

“你要手枪,我当然可以帮你弄到,不过真的有那必要吗?”

我没心情看电视,一直在思考着将来如何应付马言的报复行动。我想这次,若没有天神赐予我的能力,那马言是铁定得逞了,这混蛋相当的狡猾,行动也很是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马言接连中招,恼怒若狂,忽然眼前银光一闪,他手上竟多了一把小刀,由下而上便向我小腹刺来。我大惊之下,连忙抽身疾退,双手一把抓住他握刀之手。马言顺势力,一扭身反将我压在了下面,接着小刀对准我咽喉猛刺,我双手紧紧托住那刀,苦苦支撑着。

不,我不能放弃,我如果这时候放弃,杨颖不是就完了?我得认真想想…

秃鹰一人闷闷不乐地喝着啤酒,不时低声咒骂着。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当即开口说道:“如果我是他们,拿到二十万就不会再回来了。”秃鹰一愣,摇头说:“不可能,他们知道马言的厉害,怎么敢不回来?”我笑了笑:“就算回来,他们也会说那卡里没钱,你难道认为他们会留一份给你吗?”这话似乎说到了秃鹰痛处,只见他身体一震,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喝道:“你他妈的少挑拨离间!”

我隐隐听得杨颖在车外惊慌的叫着我的名字追来,但哪里快得过面包车,很快我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马言吃了一惊,半天才认出我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说道;“哦,是你啊,离开公司这段日子还好吧?”我笑了笑:“本来很好,但见到你就不好了!”马言没料到我如此无礼,脸色一沉:“是吗?”

“哦,你回家吗?”

“哼,要是你一个人,那也就不用回来了,每次都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或许吧,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和凤丫头的关系究竟是如何,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吗?

决胜的时刻到了,我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红色的鬼脸面具戴在脸上,自信地说:“可以继续了!”

赵悦如的这记蝎尾脚威力十足,强如黑市拳手的欧阳蛟亦是经受不起,但见那欧阳蛟昏迷不醒,我也不想多理,这样的家伙,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我哼了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形意拳的确厉害,但可惜这位丁小姐并没练到家!”赵悦如当即会意,接口说道:“是啊,大家都看得出来,哪还用你说!”一旁姚顺东闻言,微笑说道:“是吗?我倒没看出来,丁霜有什么练得不到家的地方,你们不妨说来听听!”他料定我对武术一窍不通,必定是在虚张声势,是以接题挥,想让我无话可说,当众出丑。

另一个大汉见势色不对,刚想上前助阵,楚珊已抢上,抬腿虚点,瞬间踢到那大汉下颚处停下。那大汉大惊,立时僵直不动。赵悦如身形晃动,一腿补上,砰的那大汉胸口中招,立时飞起,仰天倒地,半晌爬不起来。那小腹中招的高个大汉震慑于二女高身手,不敢上前。赵悦如冷笑一声,不再正眼瞧他。

期间有段对话是这样的…姚顺东对欧阳蛟说:“听说那周小吉并不好对付,阿蛟,你有什么看法?”那欧阳蛟冷笑说道:“任他三头六臂又如何?只要姚先生一声令下,我立刻弄断他几根肋骨,再将他扔到游泳池里,让那小子清醒清醒!”姚顺东嘿嘿一笑:“很好。那周小吉如果听话,我自然给他大大的好处。否则…就用你那从东北鹰爪门学来的鹰爪功狠狠教训他好了!”

“周老弟,最后我奉劝你还是少和我们小姐来往,我看得出小姐对你有点意思,但这反而可能会害了你…”

靠,什么时候,还在想这些,得尽快说明我的用意,免得惹来她的第二轮攻击。

没多久,岳福康那老顽童便时不时地约我去喝茶,只要他不玩什么花招,我也乐得交这个朋友,我给足他面子,几乎每次都去。只是他问我有关推理的事,我却是东扯西扯,只急得那老头心痒难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