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在白霞家吃过晚饭,我在厨房帮白霞母亲收拾,白霞父母生她也很晚,所以凡事都不让她干,对她很是溺爱,但这一切对我都没有感觉,我只是按着自己的计划行事。

“也没经常,就是白助理到我的办公室里去的时候,刚好被别人碰到了几次”我斟酌着词语

下午有两个地方男子找师长和政委,公务员将电话打到我这里,我问了问那俩人的情况,就向二位长汇报,他们让我想法推了。

师机关的家属区和办公区在一个大院,师职楼独立于其他家属楼,我们走到师职楼一单元门口,张主任说,

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打到了机房,值班战士说她父亲生病了,今天没来。我放下电话,心想,老天真是绝我之情!

我又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23了”。我瞄了她一眼,心想,啥意思,查户口吗?

多少年来,韵儿那清澈含笑的眼光和冰冷如雪的眼神,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目光在我的脑海中交替浮现,我“疯”了。

就在大家都准备放松休息的时候,连里针对我们技术干部又下了通知,晚点名时由副连长宣读:

“别动”他搂得更紧,声音充满了霸气,我没有理他,继续朝外挣脱

“下面你们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陈股长又看了我一眼

“那你认为要差多少才算不能接受?”蓝青语气很是认真,眼神很是专注的看着我

“因为你大晚上不管别人如何,就贸然打电话谈自己的事”一不做,二不休,否则这小子不知道要腻味到几点,我说完,自己倒笑了,我还是讲话太唐突了点

但如今不同,因为各要素的值勤力量都不够,我就将自己排在了业务量最大,责任最重的传输要素值班。刚才这几个小时处理线路,我的嗓子也喊的差不多了,在总机当话务员时落下的职业病---咽炎似乎又有作的迹象,嗓子里就好像是有只小手在挠,是又痒又疼,难受极了,我已经注意的喝了很多水,但一点也不管用!

我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在他那红通通的、特别漂亮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本来平时我就因机房工作太多,很少回家。虽然父母家离我工作单位很近,可等我回来时不是儿子刚睡下,就是还没醒,很少有机会和他亲近,再加上这次外出学习,更是有段时间没见到他,心里那份感觉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和狄敏分手之后,边朝外走,边想,“可惜了,确实长的特别漂亮,就是缺少了灵气!”我竟第一次对别人进行了挑剔……

大家每人点了二个菜,摆了满满一桌,点菜前董明就大声提醒要多点,说是营里难得请客,不点白不点。

“这还差不多,对了,小韵,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嗯!我还想起个事,白师长的女婿到你们连当副连长了”晨淡淡的转移了话题

“欧阳姐的爸妈就住在这儿,我以为你知道呢”白霞很亲密的挽住了蓝青手臂,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mygod!”我冲口说了一句,这是小韵感叹时最爱说的话。我感到身上一冷,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是吗?”我有点吃惊,我还真没注意这点,更没想到他这样快就提到了韵儿。

“她报到时可是姗姗来迟”东方晨的眼神有点迷惘

“她当时在一连所有人中年龄最小,很善解人意,可有时又精灵的要命”东方晨悠悠的说着

“我记得她很爱喝用慢火煮出来的那种黏黏的、不稀不稠的小米红枣粥,她喝粥时的样子……”

他轻轻的笑了,神情中充满了一个字“甜”!

“算了,不说欧工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把这杯喝完也该撤了”东方晨看了我一眼,止住了话

我们没再说什么,俩人各自将酒杯中剩余的酒喝完,东方晨说他还要查班,我只好将他送回了营里。

回到连里我立刻通知炊事班长明天早晨做小米红枣粥,要用慢火煮,水不能太多,到时我会亲自去。炊事班长说,小米有,可没有红枣,我说现在才1o点多,出去买,肯定能买到,买不到就到我家去取。然后我又打电话给通信员,让他通知机房值班人员,明天让大家必须来,因为从明天起吃过早饭,夜班人员要为炊事班的早餐打分。

一切安排妥当,我笑了,“韵儿,我看你明天来不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给韵儿打电话的,可是到了12点多,不知是酒喝的太多造成的,还是我太想念她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拿起了电话。

韵儿的声音有点沙哑,我以为她生病了,心里有点急,确认她没事后,我很快为自己打电话找到了托词,我听得出她有点不热情。也是,她为什么要对我热情呢?不过我还是第一次领略到韵儿讲话的直白,她竟说我也是不知好歹,原因是大晚上给她打电话,我觉得她可爱极了,我脑海中想象着她的样子,真的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