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她婀娜的身姿,看着她红润白皙的皮肤,看着她明澈见底的眼睛,看着她性感十足的嘴唇,看着她怪模怪样的衣服,真的不敢相信。

苏东浦把电话递给男主人,扮了一个鬼脸,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然后又走到我们跟前,逗弄我们。

“蒙哥,嫂子去哪里了?”

“我相信你的人格,完全信任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没有舍我而去,却还拼尽全力想办法、加班加点地工作,这些我都永远铭记在心。咱们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并肩作战的同志,是兄弟。有我吃的,绝对就有你吃的。我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到太多的委屈。”樊礼游说道。

“老樊,我启蒙。……想与你一起喝点酒。你有没有时间?……随时都可以。……如果你现在过来,那也行啊。……没有,没有,今天请假了。……嗯,还是到我家吧。……方便,放心吧,她出远门了。……一个小时左右,好啊,等你。……回见。”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阵音乐声。女主人把手机换了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柔柔的,很舒服。

卧室的门开了,女主人走了出来,头散乱,神情呆滞,衣衫散乱着,衣扣都扣错位了,一个r房露在了外面,她好像没感觉到似的。

女主人冷冰着脸一语不,就那么盯着男主人,但嘴唇在微微颤抖。

人生短短何必计较太多,成败得失不用放在心头。

随着一声开门声,男主人推门而入,手里依然提着凉皮。露易丝叹了口气说道:“男主人怎么了,是不是与凉皮干上了,每天晚上都看到他吃这东西。一个大男人就吃那么点,能行吗?”

“谢谢!”樊礼端着吃了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启蒙,你老婆去哪了?”

男主人拉住樊礼握酒杯的手,把杯子夺下,说道:“老樊,不能再喝了,你这样很容易醉的,这可是白酒。”

男主人不一会出去买了很多吃的东西,提着几瓶酒进来了,坐在登子上呆。我们闻着肉的香味,刚跳上桌子,男主人忽然清醒过来,立即瞪着眼把我们赶走了。

天早就黑透了,男主人才推开了房门。我们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装有吃的东西的塑料袋,于是一齐“喵喵”叫着冲了过去。

屋子里恢复了沉静,只有窗外的雨打玻璃的声音。

露易丝的叫声好像是个突破口。这时男主人依然坐在那里,面向着电脑,他有点严厉地问:“你说呀!修竹是谁?阿兰是谁?何玉坤又是谁?”

男主人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女主人还在忙碌。

“可他就是怀疑我们啊!”萧悦斩钉截铁地说。

余卉明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叹息一声,接着说:“该来的想躲也躲也不过。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老板说:‘你们三个都是公司的栋梁之材,公司决定给你们一个升职的机会。’我们三人一听,都有点愕然,又有点兴奋。”

萧悦连忙说道:“姐夫,去吧,我支持你。如果不去那太遗憾了!”

“第一天的课一直上到晚上1o点钟。第二天早上8点准时开课,内容依然精彩,案例、工具、方法,既实用又便捷,除了有少量的坐位空了下来之外,气氛仍然不亚于第一天。这些人都是企业的高层领导者,很多是企业的老板。我为他们那种刻苦的劲头所感染,为他们的勤学精神所感动。”

“那你说了吗?”萧悦问道。

“我是真的感谢你啊,你知道我在此之前是多迷茫吗?这好比拨云见日,好比雨后初晴,连心情都是不一样的。”女主人轻轻地说。

“蒙哥,你的这说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虽然我不懂企业管理、企业经营,但我知道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顾及全部,而且很多情况下存在相互矛盾的对立存在。”席若芙笑着说。

苏东浦尴尬地说:“小芙,让蒙哥和嫂子看笑话了不是,咱们回去就买电脑、安电话好不好?我对你的计划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露易丝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怎么感觉像是一群疯子?!”我觉得还是比较中肯的,好像只有苏东浦在的时候他们才如此疯狂。

苏东浦见三人都在笑着看自己,说道:“算了,反正这年头没有能算是新闻了?你们准备好了,我现在开始说了。——我只是升得快了点,拿的钱多了点而已。所谓树大招风啊,出头的椽子先烂。结果其他项目小组的主管们联合挤兑我,并且打击、诋毁、穿小鞋,总之想安生一点也不行。我就想啊,maozedong他老人家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可那‘与人斗’是有特定背景的。再说了,我可是联合国公认的和平使者,联合国秘书长科菲•安南任命的,我也不想把同事作为阶级敌人去对待,那太累了。”

我们如脱笼的小鸟一样,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动了。我们幸福地在花坛里追逐嬉戏,然后又向我们的乐园出。那棵大树依然守护着那个窗子,只不过树枝上长出了碧翠的小叶儿,展示着春的魅力。

男主人勾了勾她的鼻子说:“傻瓜,为什么要分开呢?走,先吃饭吧。”

“不用了,我们会安排人手进行修改补充。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原始的资料,你做得很好。希望我们下次继续合作。另外,你的余下费用要等我们编审出版之后才能支付,上次的电子合同中已经说明了。”

“卑……鄙……”女主人身体在颤抖,声音都在颤。

“让你管?没事就给我滚!”

“那要不我陪你吧?”何玉坤柔声说道。

“那样也好,你好好平心静气地调整自己,把自己调整过来。到时也好好好面对你老公。再说了,你不也得好好工作吗?”那男子安慰道。

女主人挂断电话,显得有点疲惫。她去洗了把脸,重新坐到了电脑跟前。

“海山,宋一夫这是干什么呢?他怎么趴在女主人的身上?我有一次曾在远处隐隐看到原来的女主人趴在胡伟的身上。人类真是奇怪!”露易丝问道。

宋一夫在一边作自我介绍道:“阿姨好,我是萧田的同事,今天是过来看望萧田的。”

这时,女主人的电话响起,她接听了电话:“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