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和他的家,完全不一样。

雨下的很急,雨滴砸在地上溅起漂浮的雪花。浅白色的凉鞋踏响水洼,荡开的涟漪中映出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的身影。

不知何时,下身的肉唇又被顶开了不少。

周子茵扭起身子,稍稍清醒了,眼睛微微睁开,泛起一圈水汽,显然还在睡意当中。

“好硬。”周子茵低声。

之后,起身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又随意擦了擦自己的大屌,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换了条内裤,套上t恤沙滩裤,推开窗户,散味。

周子茵从小没有太多女孩儿该有的意识,连月经来了都是迷迷糊糊的,还是同桌的姑娘教她怎么回事。自然而然,她对男女之别的意识也几乎为零。她无法理解班里女生私下聚一块儿讨论男生那娇羞又故作傲慢的劲儿,也不能理解她们口中的喜欢与心动。在今天之前,她对自己是女孩的理解仅仅停留在只是双方身体构造不同。

奇葩的家庭自然养不出多正常的女娃子。周子茵别看名字秀秀气气的,听起来就像个娇羞的小姑娘,但这小女娃从小就跟着胡同里的男孩子一起野,爬树偷番薯打麻雀就没她不能的事儿,前些日子在学校还伙同一帮兄弟逃课喝酒差点没被送到警察局去。

高烧如同一场经年不停的大雨,雨水漫过街角,漫过堤坝,漫过窗台,直到浸没整座城市。

女人不是男人的肋骨,是男人吞进肚子里的肉。

少女的呜咽声消弭在男人灼热的喘息与吞吐中。

她的身体愈发蜷缩,感受着男人手掌如同搓弄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小巧的还在发育的嫩乳像是还没成熟就被采撷的果实,颤颤巍巍地被男人闻着香味发现,咬下。

野兽的舌头粗粝而且温暖,他粗粗舔了两下,尝到了果实般甜蜜的味道,瞬间迫不及待地将整个小奶兔含进口中。

“不……唔呃……”小姑娘急促地哭泣。

男人在梦中粗哑地呼吸,仿佛知道怀里猎物在瑟瑟发抖,他低下头舔了舔。

“乖。”

她睁开眼,黑暗中,眼里朦胧的水雾里只有男人模糊的轮廓。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从头顶拽出。裤子被拉下,停留在脚踝处。

没有穿胸罩的乳房软软地散开,稍显起伏的柔软的圆润。

小内裤还留着。

猎物已经嗅到了少女的下体芬芳的甜香,正沿着肌肤的纹路缓慢地往下探索,直到鼻尖陷入了女孩的内裤起伏的阴唇中。

鼻尖充溢着独属于少女的、香甜的、新鲜的、灼热的甜美。

他喉结滚动了下,听见了体内叫嚣的饥饿。

他伸出了舌头,粗长的、滚烫的肉舌,缓慢地舔上了轻薄的布料下柔软的小屄。

“啊啊……”

她胡乱挣扎起来,大腿伸直又颤抖。

不、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好湿,要被吃掉了。

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压下女孩弹起的小腿,张大了口,更加粗鲁地舔咬起来。

隔着内裤吸吮着肉蒂,搅动着花唇,几乎将整张脸埋入小丫头的下体之中。

太甜了,太美味了。

不够,还不够。

他咬开了阻挡的布料,终于肉贴肉地触碰到了女孩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那个晚上,他用舌头将小丫头操到哭泣颤栗,直到瑟缩地痉挛。

这是从天堂坠往地狱的旅程,没有暂停的中途站。

他的肉棒已经昂起,如同最狰狞的武器,亟需一场汗水淋漓的战争来证实他的武力。

怀里的小姑娘身体娇小柔软,像是最嫩的豆腐。

肉棍残酷且不懂怜香惜玉,随着男人姿势的转换,六九的上下,它挺进了姑娘柔软的唇。

呜咽的声音混杂着腥臊的精液淌进了食道,灼烧了胃部和四肢。

高烧感染了患者和医生,一同沉溺进体液的交融中。

小丫头初尝情欲的身体毫无抵抗力,在男人的摆弄下轻易地颤动和喷水。

阴唇喷溅出甜腻的液体,打湿了野兽的毛发和面颊。

男人的精液浓密且量大,一股一股,汹涌地射进了小女孩的喉道、口腔,溢满了少女的唇。

这是一场奇怪的梦。

不知从何开始,他却不想结束。

高潮后,上下交叠的男女的肉体湿淋淋地缠在了一块,湿热地交换着呼吸的气味。

大男孩几乎本能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孩,他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姑娘的额头、面颊和嘴唇,闻到了对方满当当的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是雄兽标记领地的味道。

阴茎又挺立。

他抱着怀里的几乎晕过去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亲吻,又野蛮地伸手抚弄起那绽开的花唇。

坚硬的凶器顶着小女孩还稍显稚嫩的小屄,反复试探和摩挲着。

如果这是一场无法完结的梦。

他想要死在这里。

死在她的身体里。

一寸,一寸。

从隧道的一端开始的狭长的道途。

女孩的哭泣声突然响亮了,像是夏夜中轰然绽开的焰火。

如果他能醒来,他会发现,他不在大海里,也不在夜空下。

他正操着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