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您问的是我现在的感受吗?你可真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因为我与你一样,点亮了恋火,深受其苦,正是因为已迷恋它的甘甜!”普罗米修斯咬着牙根说。

我不能责怪我的政治老师,因为事实是这样:在他渴望阅读的时候,我思维穷竭,当我文思如尿奔的时候,他又要赶着去卖凉鞋了。

日子慢慢地沉淀。几个星期后,我与pink在忙碌中忘了这不幸的事。pink失去了生活中最亲爱的人,为了已离去的女士,更加拼了命地奋;我也开始努力学习,在疲惫中充实自己,日子应该忙碌些,在忙碌里惊喜,好过自己苦苦去寻找欢乐。也许生活所需要的阳光,就是窗帘后那一巴掌之地,我何必去乞讨!这是高复的的第二次月考,早上考语文,下午考综合,晚上考数学,一天下来,感觉累而实在。

“我的确是来对付你的,但我敬佩你,就像敬佩我生命中所有的哲人,在我眼里,你不单是个哲人,还是一个勇士。”

这样的举动给了我更坚定的信心,你可以教会一个人去做一切事情,直立行走,制造弓弩,抵寒狩猎,却不能感化一个人摆脱懒洋洋,这是多么的可悲!我们的祖先就点亮过心中的火种,在大地上奔走,开创家园,热情地把心中的爱与恨表达出来,最终走进了缠绵的文明时代。鸟有翅膀,却不要误会地将飞翔只寄托在这一类灵异的身上,每一个心灵之上都是一个锦绣的花园,只要灵魂不是永久的静止的蛮荒。

我答:“理想国泰坦人。”

“你们是要去那里?”我问。

并非刚刚在广场见到一队猿人的心血来潮,这个要求有他的丰富的生活经验为背景,他就振振有词。“这个,人类总是平等的,阿拉伯的月亮总不会比中国的圆罢?总不会比中国的有脾气罢?那话说的很好,月亮走我也走,喜欢一个人就该像月亮,是一种互动,哪里的月亮都一样的。”

“真、善、美、忠、孝、达、福、寿、信仰、真理,生命里的种种类类,选一样,其余都放下,照我看,什么都是虚的一套,一样都不留最好。”

他的话也有道理,但是这个代价也太令人悲伤了!

“我看未必。”

我丢下话筒,踏着一地笋干,抱起书冲进了大雨里,已经是夜里11点多,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朦胧的街灯与我口中吐出的白色热气。快要入冬,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像是针扎,直往骨子里钻。我踏着水花来到那个地点。她站在屋檐下,合着伞,静静立在那里,由于参加了工作的缘故,她化了淡妆,又变了一个人,比以前更迷人了。

她笑:“看看你有没有上榜呀!你看,果然没让我失望,你就是好样的!”

“最近都在忙这个?”她问。

生活委员: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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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我说。

我很惊讶,pink却用手肘轻轻推了推我,笑着为我解释。原来,女士有件黑色的风衣,小时候,谁若爱哭鼻子,她就把它穿起来,佯装巫婆要要把坏小孩领走。

一会儿想起某些墓碑,

“我的困惑?”我惊愕地说。

“想题目。”我说。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数学问题啊,你知道的,以前读书时,我的数学就很差,不都是问你的嘛?现在当然更要问了哦!数学拉分可大了,要是我数学能赶上,明年这时候一定是个大转折!”

然后他就满意地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