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你看见表姐带回来男孩子了吗?”

“呵呵。”我开玩笑,“这怎么保证呢!”

“以前她们说你满脑袋装的都是神秘的困惑,我却没看出来了。”

“我弟弟c啊,你不是见过了吗?烦死了这人。”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是这么自闭,要试着敞开心扉,多关心一下外面的世界!”

刚到果园,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找来了鸽子给pink送去一封信,让她记得把高三的各科课本带回学校借我,因为我的书在夏天时就一口气全部烧掉了。晚上,我与pink一起回学校,她果然提了一大袋的书。我们将书提回我的寝室,搬了张椅子给她坐。

“我也很少在乎自己在哪。”我尴尬地说。

王姑娘接着说:“我还是选择在家自考。”

“哼,你说吧!”我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您为什么不去问问苏格拉底呢?他们在河边辩论呢!”他说。

我知道这不是真的理由,我爱上了她的美,但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泄露这点,一泄露,我就败下阵来了。

“哼,你说吧!”我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

色拉叙马霍斯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他说:“那么,听着!我说正义不是别的,就是强者的利益。你干嘛不拍手叫好?当然你是不愿意的啰!”

“今晚自习后,回廊边上的屋顶。”她说。

苏格拉底不以为然,反问说:“我先得明白你的意思,才能表态。可这会儿我还闹不明白,你说对强者有利就是正义。色拉叙马霍斯啊!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总不是这个意思吧:因为浦吕达马斯是运动员,比我们大伙儿都强,顿顿吃牛肉对他的身体有好处,所以正义;而我们这些身体弱的人吃牛肉虽然也有好处,但是就不正义?”

王姑娘想了想,说我见过的人太少,善良的人多着呢!

小王同志的问题很专业,浪漫主义者也早备好了与之匹配的答案,千百年来不许变!这个问题又很及时,值得思考,明天我将上任为讲师,难免在课堂上许多女同志会问同样的问题,毕竟浪漫主义不能搞纯理论,要解决一些实际性的问题,否则就成了空谈,就是糟粕。于是从各种角度,我似乎都得给她一个答复。

至于人选方面,我是不二的,李政委称赞说,我抬头望月的角度和姿势都无与伦比的,而我翩翩风度和美妙的舞姿也像极了西方人,我是对的人,谁反对他就跟谁急!主席当然同意,我是出了名的御用闲人,跟他身边从来不干活,这回见我派上用场,自然为我高兴。但他还是有所吩咐的,因为我有乱用成语的毛病,并且屡教不改,如:心旷神怡的大围剿总算过去了,毛主席如痴如醉般拉开门,分外妖娆跑到上甘岭……。

于是我告别了李政委,朝炊事班进。

知音很少,师长以下的人都说没有,他只去找高级领导,高级领导们也说没有,于是他便做了定义:全国就他见过列宁。再后来,他觉得再问下去没意思,就干脆一棒把自己敲晕,躺在地上说:我要见列宁。

他却不相信,说:“您知道嘛,您的眼睛甚至看得见精灵,何况那些人?”

我犹豫着将那本外国名著塞进了书包,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也许她比较喜欢纯正的西方文学,而不是瞎编乱凑的,不中不洋的。以前下五子棋时,她就强调过自己喜欢《恋爱中的女人》这本书,谁都知道是那外国人写的。

这时,他妈走来,敲着儿子那比桌子还宽的背说:“台风来了,先搭个布棚,免得书全被打湿。”

有时,她转头对原来的同桌说:“我听说《指环王》很好看。”

苏:“美德是知识。”

“是呀。”

两人回到山洞,日落仅剩下最后一抹火红的余辉,两人静静地坐着。那是个铺鹿皮的树桩,女人坐在他的粗壮的大腿上,两腿交叉,脖胫陷入他的脖胫。他像座雕塑坐着,用那双大手托着女人细腻丰满的r房,掂了掂,觉得今天这对奶子特别沉,于是推断出多水的春季已经来临,海面上大致要刮西风,远航时必须要侧着扬帆。

“什么条件?”

李政委笑道:“没准又去山坡上看月亮去了!那叫学个啥子东西嘛!”

“那我去哪里?”

两军在广阔的平原上交会,烧红的珍珠琉璃弹在空中飞舞着,像理想河上跳动的音符,远处的炮台凯歌高唱,鼓乐震天,我听了所有战士瞬间雷鼓般地呼喊起我的名字。我顿时在怒火中燃烧,拔剑冲上,不等人说话,斩下了几颗人头。雪地立刻染了一片红色,一朵鲜艳的花,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奔腾开去,整片山川都安静了,阵地里拉古拉汗妇女编队起舞歌唱,庆祝胜利。男人们收起兵器,脱下盔甲,银制的一切在雪地里碰撞着,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像……

“它可能是个宫殿,也可能只是条河流,当然也可能是一口大钟!啊,天哪!我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我的智慧都没能允许我有个定论!我得好好想想。那里完全圣洁,充满了荣誉与赞美,毫无罪恶之处,也无需日照,永远光辉一片;人们坐着金色的祥云,飘过去后天空只剩下蓝色,那些黑色云朵,就是他们的脚印。我来时,穿过一道金碧辉煌的门,道路满鲜艳的花草,仿佛没有尽头,哦,对了尽头就是你这里了。至于它是什么形状,恩,它可能是任何形状。”吉斯一手插着上衣口袋,另一只手指着天空,作思考状。

我摇晃着脑袋,努力回忆最近的我,有过多少愚蠢的想法?算不算是被她说中了呢?

这时pink往这边走来,L小姐就假装平淡地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暂时先放过我。

“你们在聊什么呢?”

L小姐露出笑脸,假意迎上去说:“我要告诉,k学校可有好学帅哥喜欢你,向我打听你的联系方式。”

“不是吧?”pink很惊讶。

L小姐与她抢书,两人又跑远了。

今天出游,pink也没有单独与我说上几句话,只有在大伙聊天时才顺便应了我几句。下午从山上下来,L小姐与pink并肩走着,有说有笑,把我与bsp;我看见L小姐在她耳边嘀咕着什么,她只是呵呵地笑着。

回到住的地方,我们各自回寝室,pink竟然没有与我告别,到教室安置好课本,径自送c到附近的中学里去了。

我其实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