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由去评价对与错，只是我曾经的信仰因为他们而轻轻扬扬地下落了，我抓不住我年轻岁月里风吹过的方向，我迷惑以至于颓靡，现在我看到妈妈的样子，我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让妈妈快乐地活，自己为什么不能快乐地活，非得要在妈妈最后的岁月里努力地去开心。我想我是不是太软弱，软弱着自己的自私。
“她近来身体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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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切似乎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但对于我却是无法言说的伤痛，对于这样一场灾难，我无能为力，而且只能把苦水咽进肚子里。
“我的确是，要不你去问乌托卡。”
“先生，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五十二啦！”
“先生，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要鄙薄我的吗？”
“你有男朋友了，也许不认识我倒好些。”
“毕凯。”我听到了，但是我不太相信，因为那是从格蒂嘴里出来的，她都不认识我了，干吗现在却又叫我呢？我望着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心里俄顷间涌动起无数的伤感。
“小三度加上小二度加上小三度再加上小三度，这个和弦简直让人神经崩裂，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和声，我想是出错了，可是怎又来一个小二度加大三度加小二度加小三度和弦……喔又重复了这两个和弦，故意来这两下的吧，难道爵士真没有准，可这也太尖锐了。”
“我看你们之间认识可是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呢？”这家伙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我笑笑不答话，留下他和李奇唧唧歪歪地讨论我和格蒂的关系。最后他们似乎得出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