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寻找二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不再报太大希望,但也没有完全绝望,而是想起一个法子,他自己不再全城转着寻找二傻,而是找到流动性的小贩走卒们,说,只要有人提供二傻线索,奖现金五千元。阿达把二傻的相片每人派一张,以五千元钱的奖励,动几十个人帮他寻找。这其中,自然有一些贪钱的,把二傻的相片,贴在自行车或三轮车车把上,用红色字体把寻人启示几个字贴在相片显眼地方,使路人一眼就能看到。

宝贝现在在干嘛呢?林万达亲热说道。

除了陈风和王旋的教授外,在理论和实践中,天伏也常自己的总结,又自己试着谱曲,他常想着王旋的话,走自己的路线。这时候,天伏的理想也变化起来,不再满足于酒吧的歌手,而且也自认是音乐方面的天才,对音乐的探索也更加执著了,希望能闯出一条路来。同时也开始关注音乐界的名人和名唱家,有时会买一些昂贵的门票去看音乐演奏。总之关于音乐方面的信息,他都在有意识的收集着。

毛毛帮二傻整理玉项链,把红线条穿进玉项链的小孔里,然后再装进制作精美的小纸盒里。

毛毛摇着头说,遇到你真没办法?说你傻又不像傻,说不傻吧,看起来又傻,你说好好的,你在外面流浪个啥?我们流浪是无可奈何?不得已所选的路。好了,我也不多说你了,你有大理想也好,没有大理想也好,目前现实是,你要养活自己。我也看了,你可以卖一点小饰品,那些年轻人喜欢挂在脖子上的玉项链,别人都能卖了,相信你也能卖的,虽然赚钱不多,但也能当谋生营生了。现在可以先干着,以后你确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或有了别的想法,再换也不迟。像我一样,我虽然在卖书,但时刻关注别的信息,如有可能就做别的了,毕竟人往高处走啊!

陈风介绍了自己,在前面带路,三个人走进前厅,前厅不是很大,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挂几幅油画,还贴着一块一块的四方形小木板,木板上涂有稀奇古怪的色彩,墙角摆有两只小而精巧的架子鼓,有几把吉他斜竖在旁边,以及别的乐器,前厅两边各有一个小门,陈风介绍说,那边是休息室,不用看了,现在带你到录音棚看看。这边是录音棚,说着,陈风推开小门走进去。录音棚里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见,这时灯忽然亮了,昏黄的灯光有一些暗谈,录音棚里不是很明亮,走进录音棚,给人的感觉与世隔绝了,里面静得似乎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王旋一看乐了,“看把你吓的,姐哪是赶你走呀!只是在音乐方面,姐不能教你更多,我让你去另一个人那里,他是一个音乐人,很懂音乐,他是姐的朋友,以后白天你去那里,听他的就行了,晚上来酒吧唱歌,姐这么做,是为你的前途着想。”

天伏是我招进来的,我会对他负责,他以前没有独自唱过歌,这段时间,他很努力,歌也唱得不错了,要给他机会,他才能够成长起来。

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你呢?阿达的嘴又不老实起来。

你让我模仿二傻的笔迹,不过先说好了,如果不犯法的话,至少也要一百元。行的,依你就一百元,你跟我一起去那边的麦当劳餐厅,你要先练一练笔我看,成了的话,才开始写。

二傻一愣,是问我吗?

天伏在酒吧的工作并不累,每天只一两个小时时间。刚开始的时候,天伏虽然是卖唱出身,但还是胆怯,唱歌总走调,他还没完全适应新的环境,心里压力很大,总担心唱得不好,老板炒了自己。因此,越担心越是唱得别扭。不过,好在老板不是天天在场,这间酒吧主要由女经理王旋打理,王旋是天伏的老乡,是她招天伏进来的,对天伏的遭遇比较同情,因此处处照顾天伏,教天伏如何做人和心得经验;做我们这行,主要是娱乐,你以前卖唱比较自由,完全是别人同情,但在酒吧就不同了,你是有工作的,要为工作负责,酒吧的歌手主要是带动酒吧气氛,吸引人气,所以只会弹唱还不行,还要向综合方向展,争取做一个主持人,既能主持节目,又能调动酒吧气氛,这样才能在酒吧生存,其实,每个酒吧都需要好的歌手带动气氛,酒吧歌手竞争很大,只有学到真本领,才能在酒吧混下去,否则,这行饭是很难吃的,我也不能永远照顾你,你自己要多努力,尽快成长起来。王旋耐心地教导天伏。

谁让你跳了,英子嗔道,嘴巴又油滑了,我是有事想对你说。

瘦高青年这时候逃跑了,壮青年也逃跑了。阿达看了一下人,敌方除了被打掉门牙的青年还有胖子以及两三个不认识的人被捉住外,其余的全跑走了。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于是阿达就把和英子从相遇到生到生关系,两人相爱,以及英子去云南回来后的变化,还有感到的一些可疑问题等都说了一遍。

其它三个呢?二傻追问起来。

以后再说吧,对了,我看你也没工作呢?他们都有事做,就你没有?小女孩有点奇怪。

毛毛走过来,拍了拍天伏的肩膀,和你开玩笑呢,怎么说搬走的话呢!那娘们怕她干嘛,如果房东让你搬走,我们都搬走,看房东到底赶谁走?

这天早上,毛毛踩着一辆破自行车出去收书了,少南和天伏也出去了。只有二傻一个人在家。他坐在门口,拿起一本书读,他时刻留意着隔壁房里的女孩,他知道两个女孩都在房里没出来呢!

于是弟弟选择了穷人,把商人留给了哥哥。结果,砍柴人越砍越热,最后连汗衫都脱了,弟弟累个半死也奈何他不得。哥哥跟着商人的漂亮马车,商人越是紧裹皮衣,哥哥就越是使劲往商人衣领里钻,三下五下就把这个商人冻坏了,还差点儿冻僵了。

那家伙我早看不顺眼,什么时候打说一声,我一定到场,李虎敲着桌子说。

黑衣青年见来人面相不凡,也心升好感,于是客气道,我叫云豹,你认识我妹,也算你找对人了,说吧,想找什么工作?

你去云南,对了,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没有工作,你的钱……阿达住了口,没继续问下去。这句话他一直存疑在心里,只是不愿过问英子的私事。但当阿达对英子有了爱意之后,他就想能对英子更了解一些。

没关系啦!上楼坐坐嘛!我肚子饿了,你也饿了吧?你这么帮助我,我还没感谢呢!多少也要吃点东西再走嘛!反正你又没什么事。

别装了,毛毛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原谅你撒谎,但不能原谅你谎言被揭穿后还不承认的态度。我没说谎,你们都说我傻,难道傻子会说谎吗?真是的,只有聪明人才会说谎。

少南想了想说,也行,那你先付五百过来。

踩三轮车的男子从腰里掏出钱包,抽出五张人民币递给少南。少南接过钱一张一张摸一遍,笑了一下说,行,那你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