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走到门口,看到黑衣青年刚刚过去,此刻正和昨天见过的卷女孩说什么?黑衣青年仍是那身装扮,全身上下一身黑。

晚上7:oo至凌晨2:oo,保安客气地回答。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不喜欢你这样,还是自然一点的好。

英子从浴室走到客厅,眼睛望着阿达,双目充满诱惑的光芒,阿达为英子的美惊呆了。目光相对两颗心儿都跳动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下午四点多钟时候,两人一起上了火车。在这段时间,阿达和时髦姑娘一直在候车亭等车,光头青年的同党没来找茬,一切都平安无事。阿达并不担心光头青年的同党,而在激动着能与美女同行,意外的收获使他心里荡漾着幸福。在姑娘面前阿达非常殷勤,买了几瓶牛奶、烧鸡,水果什么的拿给姑娘吃。姑娘勾人魂魄的眼神也春波荡漾,盯得阿达心头慌。在不到两个小时时间里,两个年轻人心里都充满了幸福。

在F城火车站,有一些贼头贼脑的人在人群里穿来穿去,目光搜索着目标。阿达不久就现有这么一帮人。他想看看这些人都做什么歹事?就盯住行迹可疑的人,这些可疑人被阿达盯得心里毛,相互打着暗号,猜测阿达的身份,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有胆大的,如一个光头青年,约十八九岁年纪,手里拿一顶黑色太阳帽晃来晃去,见有个时髦姑娘从身边经过。光头青年两眼放起光来,他盯住时髦姑娘。时髦姑娘约莫二十岁左右,背着紫色的背包,手里拉着一个皮箱。光头青年悄悄跟在姑娘后面,离得近了,就拉开姑娘背上的包。姑娘前面走着,身边人来人往十分嘈杂,怎么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正成为猎物的羔羊,包里的物品已经悄然易主。

四个少年都进了屋,屋里空间顿时小起来。毛毛走出门去,女孩在井边洗衣服,毛毛上前道:“喂!你的登子能不能借用一下?今天朋友多。”

二傻没有回答少年,你呢?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岁吧!为什么也不读书,出来赚钱了?

不要,二傻摇摇头。

这个弹吉他的不是瞎子,我以前见过他,在火车站的时候,他背着吉他从后面走,走到我前面,还撞了我一下,他耳朵上有黑痣,我认出来了。

卖旧皮鞋的弯下腰收拾皮鞋。二傻放下书,看到慌乱的场面,想了解怎么回事。

真难听,毛毛头也不抬说,也行,照你说的,改过来就是了。

好,你就是许三多,但你别说我也是许三多,我才不是许三多呢!

十七岁也是孩子,把钱拿出来,没钱别想买小镜子。胖女人看二傻穿得破破烂烂,露出鄙胰的神态。我有钱,二傻把钱掏了出来。胖女人接过钱,这是一张百元人民币,胖女人摸了又摸,还紧盯着二傻。二傻被胖女人盯得心里毛。

阿达端起酒杯,这样的场面,他见过多了,因此豪气也上来了,来,喝,哥们,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喝了几杯之后,阿达忽然想到,云豹是英子的哥哥,并不是哥们,云豹也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因此,要给云豹留下好印象,说不定将来是一家人了。想到此,阿达乖张多了,

阿达在酒桌上和云豹几人喝酒,因心里有所顾忌,不像与哥们喝酒一样,为树立良好形象,他装成老好人模样,话也不多,对谁都很客气。倒是云豹他们,聊起来天马行空。赵龙说,他妈的,湖南仔那伙人越来越猖狂了,打了我一个老乡,下次见了非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那家伙我早看不顺眼,什么时候打说一声,我一定到场,李虎敲着桌子说。

打,打,你们就知道打,云豹瞪起眼睛说,半年前就听你们打这个,打那个,见你们打谁了,过嘴瘾吧!

什么意思,你说打谁不敢了?以前不是你嫂子在嘛,什么都管住,现在她回家了,我还怕谁来!赵龙有点不服气。

李虎端一杯酒说,这一杯该罚,大男人怕女人,说出来不怕笑掉哥们大牙,我家里那个娘们,打都打不走,更别说管我了。

阿达端一杯酒说,两位真了不起,好歹也都成家立业了,我还是一个人呢,说起来年纪可能还比你们大,真是惭愧呀!

别理他们,净瞎说,他们俩呀,女人经常换,我都快看不惯了。来来,喝喝喝,云豹把酒杯端起来先一口而干。

这天晚上,四个人喝得晕晕糊糊,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几个人踉踉跄跄走出酒店。在醉仙楼门口,赵龙还说,达哥,以后有事说一声,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他喝多了,你扶他回去,云豹对李虎说。

然后云豹又拦一辆的士,让阿达坐上去。阿达坐上车,云豹说,你还行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没喝多,可以一个人回去,就这样吧,以后再见了。

阿达坐在车上,头有点晕,心里却想,看云豹和李虎的情形,都不像什么善良之辈,尤其是云豹,想不到英子竟有这样一个哥哥,真是出人意料,而且接触云豹之后,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云豹不是富家公子哥。他们兄妹两到底怎么回事?阿达没敢问云豹,谜底还是没有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