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下无人,胤祥让若萱**自己膝头,宽厚的手掌**上她柔顺的青丝,柔声问道:“现在还疼吗?”

父母偏心也不是没有的事情,但若萱万万没有想到太后竟会偏心到这个地步,她难道不知道若真将雍正诬陷**弑父夺位之人,让她十四儿当了皇帝,她这个大儿子就是****贼子,死路一条了吗?想到此若萱心头骤寒,拼命摇头:“不是,不是,xx的的确确在康熙五十八年的时候就确定了要将皇位传给当今圣上的。”

若萱眨着眼望着八福晋,难道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局了?八福晋说道:“爷虽生在皇**,可却没有我看得清楚,皇**要的不仅仅是能力,也需要出身地位,大清国不可能有一个辛者库出身的皇太后,难道不是吗?纵然我安**王一**能**他,终究也是不**的,更何况当初皇阿玛的赐婚也只是因为xx势大,说到底,只是把爷当做棋子,等棋子的用处没了,自然也就扔开了,若那时候爷能够及早**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兰儿?若萱想了想,难道是前天的那个抱猫的宫**?当下点头,皇后说道:“平白无故的去各处走倒真不是个道理,这样吧,今儿开始,藏书阁不必去了,**本宫照顾雪儿吧。”

这句话若萱才不相信呢,如果为人不错**什么为难**魏子?微微摇头,不置可否,馨语看出若萱的心思,只一笑,道:“总之你别去招惹她,时间一**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魏子嘻嘻一笑,道:“怡王爷吩咐过**才,说姑娘在宫中一定不会轻信别人的,让我把这个给姑娘看。”拿出**针筒给若萱,若萱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那是上回胤祥给自己打针的时候用的,没想到他竟然留到现在,不过他好恶趣哦,看着这个就想到那时候胤祥剥了自己亵**打针的情形,当初由于病重没想什么别的,现在回想起来就尴尬万分了。

“嬷嬷说笑了。”若萱淡淡一笑,她还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有人圆谎,第一个跑出来跟自己计较的一定就是年贵妃了,她现在地位只在皇后之下,若铁了心的要为难自己,恐怕皇后也压不住她的。

三日之后就是选秀之日,秀**们一**粉**秀**宫装,手中拿着绣**帕子,脚踏着**盆底,派人两人一排的队伍沿着宫道向御**园走去,在那边又转换队形变**十人一排了,若萱**像以前做广播体**似的。

这里的高声叫喊早就传到老远了,已经有好些秀**宫**在旁围观了,若萱还没遇到过如此尴尬境界,有点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难不**真听那嬷嬷的?

秦嬷嬷起身,走到若萱跟前,携起她的手说道:“时间紧迫,格格还是快跟**婢学去吧。”

若萱板着手指说道:“人少一点儿的,活少一点儿的,最好安安静静的地方。”她好好想了想,灵机一动说道:“辛者库吧,那里是非最少了。”在她印象中那里虽然辛苦些,可没有主子会往那里去的,自然是非就少了。

“这人缺德。”若萱心疼兮兮的说道,“这么多钱居然都给年**拿去了,还落到那个纨绔子弟年富手上,让他横行霸道。”

关柱心中冷笑,这年富当真是个草包,面上他还是微笑着:“话是不错,可若两**能够联**一气,那当真是珠联璧合,必能使年**更上一层楼,将来你年公子也能有好处。”

胤祥**给了若萱脑袋一个钢镚儿:“真是不知轻重的**丫头,那呐喇-燕蓉的命有你贵重吗?落**了你大可叫**卫来救她,犯得着自己下**吗?幸好没事儿,万一出点事情,那可怎么得了?再说了,人**被你救了也未必领你的情,没听刚才瓜尔佳氏说些什么吗?”

听说弘昌被罚,若萱又有点不忍,毕竟在**中他是少数对自己好的人:“算了,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他只是……只是……”她想说他只是**我,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好意思说出来了,暗说自己在古代待了十几年竟也保守起来了。

一切准备妥当,她慢慢开始绣起来了,这些年无事时她也曾给自己绣过几块帕子,技术倒是**进了不少,芙蓉技**,也拿了一块粉**锦缎描了梅**样子,说要给若萱绣块帕子,又问:“格格,您这荷包是要给谁的呀?莫不是给十三爷的?”

若萱正要往**泰殿中走,就见**泰殿里跑出一人来,东张西望的,似在寻找什么人,借着宫灯的淡淡光晕,若萱认出了那人是弘昌,就见弘昌左右看看,也瞧见了若萱,一阵欢喜就跑了过来叫道:“若萱。”

瞧着若萱贪财的模样,似锦笑得前仰后合的。

“怎么?不愿意?”雍正倒没有发怒,他知道弘时必定会在限期上讨价还价的,弘时**声说道:“这几天时日太短了。”雍正呵呵一笑:“太短?不过说几句话罢了,怎么就短了?”

弘时看着若萱说道:“刚才都是我们不好,才害你受苦,弘昼回去懊恼了好一阵呢,你可别恼他。”看得出来弘时很疼**这个xx,若萱点点头:“我知道的,弘昼阿哥是个好孩子,只是顽皮了些儿。”

似锦正要笑她庸人自扰,忽然外面远远一个声音传来:“似锦**,来你这儿躲躲哦。”走近两人,正是弘时和弘昼,他们在**外抖去一层雪,进了屋,见到若萱都是又惊又喜。

胤祥却微微一笑,道:“那我们在这儿等着吧。”拉着若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两个宫**又奉茶又拿果子的伺候着。

其实胤祥执意带着若萱先回**的目的倒不是为了几件衣裳,而是要**代她有些宫中现在的情形,当天夜里,胤祥批完了公务就来了若萱房中,若萱正和芙蓉整理着进宫所需事物,见胤祥来了,急忙放下手头东西,**自奉茶,又问道:“十三爷,您一定是批完公务直接过来的吧?宵夜还没用吧?”胤祥点头,若萱便要芙蓉去**厨房做几样**点心并莲子羹来。

“那你们两个怎么又会走到一起的?”若萱心中好奇,方云笑道:“弘历因为见我懂得几何题目,经常和我讨论,有一次讨论到一半,他说起了自己阿玛最近心烦,我就接了口,说别看他阿玛现在是皇帝,其实心里比什么人都苦了,然后又说了好些话,正好被胤禛听见了,所以就……”红了脸不再说下去了。

刘公子悻悻放开若萱**手,**嘟囔着:“****嘛,**吗那么当真?”若萱气呼呼的瞪他,这人怎么说话的?自己是给他**的吗?

若萱还没有说话,旁边正给胤祥上茶的芙蓉愤愤不平的道:“王爷,您可要为我们格格做主。”胤祥转头问若萱道:“出了什么事情?”若萱轻声道:“芙蓉,这些事儿好多说的?”

“姐,你可别吓我。”关柱差点一跳三尺高,“你不会告诉**把我送上战场吧?我今天可是求您让**给我个官做做的,您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子!”吴尔敦气呼呼的一声骂,“见到妹妹还不高高兴兴的?你妹妹现在跟在十三爷身边尊贵着呢!”

弘昌觉得方才的话有些过了,也是半晌没有言语。

胤祥又说道:“我十三岁的时候额娘过世,然后皇阿玛就让太后**养我,在那里我看得太多了,就像皇上方才说的,只要十四弟和四哥在一起的时候哭了闹了,额娘不由分说总是怪四哥,渐渐的十四弟就越来越骄纵,也对四哥起了轻视之心,总说四哥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这种现象直到十四弟**大了才好了些,可是孩子时候的事情总是记得最深的,皇上对太后和十四弟怕是不能放下心中疙瘩,更何况……”他讽刺的一笑,“太后也没有想要和四哥**心结,她要的只是让她的十四儿**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