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却意外地迎来了咨询室的第一个客人。

一回家,黄坤就拉长着一个脸,又是摔东西,又是数叨着。玉女一脸醉意地说,你给谁脸色看啊?有本事,你也代你老婆和校长干啊!

这一说,可把印堂黑将了一军,答应吧,自家的老婆实在是太容易引人注目了,抛头露面的容易被那些居心叵测的色男人盯上,搞不好就会成为他们的下饭菜,所以,尽管这人嘴巴自由开放,可骨子里却很封建。不答应吧,又怕同事们今后瞧不起他,以为他是个不大气的气管炎。

李媚的继父见对方根本就不想善罢甘休,就很霸道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备。

黄坤一听,知道庆爹是在说给自己听,就回应他说,理是这么个理,可并非每个人都能走得坦然。

高帅哥兴致勃勃地问,到底烫哪里了?

信里的内容大概是说黄坤上课时眼睛老盯着漂亮女生的胸脯看,还喜欢讲下流话,甚至连“振动越大,波就越大”这样的话也敢说,还喜欢私下找漂亮女生谈心,名义上是谈心,实际是想趁机沾便宜。

黄坤一听,心里煞是难受,便没好气地说,哪有你们活得潇洒啊?

喜麻雀就乘机捣乱,他卷着舌头说,这红花伢子讲起话来,就是对女人口味啊!

“我是你老公,我不跟着,你想要谁跟着啊!”黄坤一点也不让步。

喜麻雀看出了他的心思,就给了他一个台阶:那你就专职跑腿吧!

庆爹虽一生无缘于官,官也并不亲睐他,但他却深谙官场之道行,一边“好说好说”地应酬着,一边却高深莫测地大谈特谈为官之道,治国修身之理。

当时,校长质问他,你怎么能对学生放任自由呢?

憋屈了的胖大嫂马上煞有介事地搭过腔:“给活死人上课总比给飞天蜈蚣上课好啊,我倒愿意上第五节课,反正我在上面讲得天花乱坠,汗滚滚,下面鸦雀无声,我就像置身古墓一样!”

李媚见高帅哥要走,就拿话刺他:帅哥老师今天好帅呵,简直帅呆,酷毙了。

高帅哥也不搭理,只微微一笑就走了。

李媚一坐下,就话里有话地对玉女说,老师今天的脸色可好看了,红肉带白肉

的。

“这姑娘越来越会说话了,”玉女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就连忙掩饰说,“今天想和我谈点什么啊?”

“想和老师谈谈我的心事。”李媚说。

“那好啊,我听着,你先说!”玉女说。

“有人想泡我!”李媚直接地说。

“谁这么大胆啊?”玉女说。

“真的有人想泡我?”李媚又重复了一次。

她这么一说,玉女也开始认真起来,但开始盘问她,这人是学生,还是老师啊?

李媚很干脆地说,当然是老师啦。

她的话一出口,玉女噗嗤一声笑,不相信似地说,你可别胡说。

李媚却很认真地说,你不相信就算了,但我知道,许多男人都想泡我。

玉女心里在想,这孩子是不是患了臆想症了,便很担心地说,到底是谁想泡你啊?

李媚朝门外怒怒嘴说,就那高帅哥啦,别看他斯斯文文,上课老盯着我看,恨不得吃了我。

李媚一走,玉女的心里就透着一坛的酸味,因凭她的直觉,这小女孩已暗恋上高帅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