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和质问的口气。

老贾美滋滋的走了,但没忘从我桌上把剩下的半包烟装进了自己口袋儿,我假装没看见。

“过了年咱们几家再聚聚。”我提议,大家都表示赞同。

局长前两天找我商讨过,按照我近期总结的经验,别的副职也都应该找过局长协调人选了。名额是有数的,看谁“厉害”了。

收票人员随意的将票放入早已经准备好的档案袋内,随后接着到会议室检查材料、笔记,核收班子成员的述职、述廉报告。

晚上打电话通知媳妇也参加,但淑贤拒绝了,说:“我在场不方便你们谈工作,况且我又不喝酒。”

田英山在外面敲门,“安局。在吗?”

我有些奇怪的询问着嗑着瓜子,惬意的看着电视的媳妇。

田英山呵呵的笑着,没有往下说。

“说。”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晚上局班子全体人员给我

表兄的司机到楼下接我们两口子,上车后司机说:“安哥,秦部长已经到饭店了,去接你闺女吧?。”

我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说:“成敏主任,我怎能左右你的前程?不过我向你保证,肯定会把你的想法上报。”

此时,纠结的心不知怎么面对眼前的她。

“不知道”,我违心的说。

“太尖了,太聪明了。他受贿严密,关系逻辑清楚,下手狠毒,温碧元、林玉书是他的姘头。”

我骑着自行车赶到“蓝美人”美容院,大厅一个穿着白色透视工作服的姑娘迎上来,“你是安主任吗?张局长夫人让我来取东西。”

还有这么多关?确实有些意料之外。

“瘦驴拉硬屎”吧。

对于占公家便宜,我有些不适应。前几天把小舅子带到工地上班已经很跌面了,不想再求人了。

“不要讲这些,不是你考虑的,也不是我想听到的,就说咱们局里事就行!”

“坐吧小安。上火了吧?”

我淡淡的的说:“妹子,我很简单,简单的不知道啥叫浪漫、不知道啥叫索取、不知道啥叫拥有……”

“好!兄弟。”我何尝不想把他们都当成兄弟姐妹呀?借着二两酒劲儿,我问他说:“你为啥这么对我关心?这么接近我?这么帮我?”

这次没有吐,虽然有些反胃。

我还是没能听取温局长的劝告。去他妈的!讨厌这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家伙。

从她的口气中,不难看出对马尚清也是有意见的,只是没有办法。

我付了一万元的定金,当问我完联系方式和单位时,售楼的礼仪小姐说:“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业务经理。”

宁局长干咳了两下,下意识的用眼瞟了一下局长,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开始介绍情况。

“走了,改天再说。”马尚清拍了拍我的肩膀,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往温局长房间去了。

坐在椅子上的张维庆拿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一个本子和笔,记一下。”

秦明看了看刘顺昌。

“行。我也不是依靠这个工程,但给了别人以后我就不好混了。”

秦明点点头说:“今天我们四个到这里就是统一思想,工作干好,钱谁赚和我没关系,弟兄感情是永远的。”

看了我一下,我赶忙给表兄解围说:“对对对,钱让王八犊子赚走不如你俩儿挣去。”

三人轰然大笑。都在指点我的形象比喻,特别是刘顺昌笑着指着我说:“真他――的哥们儿,够意!”

看着我严肃的样子,“妈”字没敢出来。我最烦骂骂咧咧的人,虽然自己也曾这样过。

最后出了结果,两家按一家以顺昌集团名义投标,中标后工程两家分享,私下订合同。

星期二的招标会就这么定了基调。

到了当天,一切是那么的有序和理所当然。

虽然政府的参考底价是2700万,但还是有两家压低了价格。顺昌当天给出的1796万,竞争对手距离他们最近的也达到了2310万,顺昌成功中标。

作者题外话:亲,预祝你在龙年到来之前,小年愉快、交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