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娟摇头道:“看来他没有收拾屋子的习惯,男孩子好多都这样。”

沈宝云打倒了自己的眼前的行尸,看到陆湛狼狈的样子,立刻过去帮忙,羊角锤砸在行尸后脑上。

藏经阁里的火越烧越旺,沈宝云只听到外面粗野的咒骂声:“他们居然放火烧庙,该死的家伙!这火怎么烧得这么快,他们泼了汽油吗?这是什么味道,还挺香的!”

沈宝云细细用洗面奶清洁着面部,这款姜花香型洗面奶的味道很好闻,清洁力很柔和,不伤皮肤,一瓶里的容量又大,用了好久都没用完。当然沈宝云在空间里的时候都是不用化学清洁品,经常抓一把草木灰当清洁用品,她前几天还在考虑要不要制作一下在小说中看到的澡豆。

将前面对缝处的鱼线拉紧打上结后,沈宝云赶紧举起镜子往自己身上照,这一下可算看清了自己此时的形象,只见自己一身花花绿绿的铁片,一块块就像补丁一样,而且大小还不十分整齐,怎么看都不像一件威风的战甲,倒像要上台演戏一样。

沈宝云顿时觉得更冷了,自己的空间已经和自身融为一体,而不是一个谁捡到谁占有的物件,那么他们如果想要空间,就只能剥夺自己的生命,试试看如果空间主人死去,空间会不会重新独立出现。如果唐家兄弟在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上没有找到能够滴血认主的宝物,他们就一定会像屠宰猪羊一样杀死自己,然后等待奇迹出现。

所以沈宝云目前所能采取的措施也只能是不再做面膜,再往脸上扑一些泥灰,其他的还是依照原样,毕竟自己既不能少吃饭,又不能不泡温泉。

沈宝云和唐煜高高地站在车:“阿姨,这一小片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邓双龙眼珠一转,说:“阿宝在一般情况下是可以信任的,不过这事我看着有点儿悬,你先告诉我,我再喝。”

坐在餐桌旁看着这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饭菜,沈宝云不由得笑了起来,她这时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个天然原始的空间比外面的华丽高雅要舒服几十倍!

把她们请进客厅坐下后,沈宝云刚想给她们倒水,忽然想到暖水瓶里已经很久没有注入热水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呀,早上刚起来,还没来得及烧水,要么你们稍等一下,我烧了水给你们沏茶。”

然后一个人就回去找村长,小平头则留下来监视他们。彭卫东笑着不住和他搭话,但那人却十分警惕,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肯说。

车里的人都焦急地等待着,过了五个多小时,远处终于有人回来了。沈宝云凑在窗前往外一看,不由得心中一阵发凉,只见一群人狼狈地正在往这边走,很多人身上都满是血迹,身上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不过好在他们手里还都拿着东西。

“我在火车里,眼下还算安全,下午从武昌发车刚过了咸宁,车里就乱了,好在卧铺车里人没有那么多,起码不像硬座车厢那里还有站票,所以还算控制住了,乘警冲着那些发病的人开了枪,把他们全都打倒了。你现在在办公室吗?”

现在唯一还活跃的就是那一片湖泊,水里偶尔有鱼会跃出水面,再扑通一声掉落湖水,溅起一片浪花。估计再过一阵空间中降到零度时,这片湖面结冰,空间里就彻底安静了。

吃过饭,沈宝云进入洗手间用洗手液洗刷了饭盒,然后进入空间把饭盒放了回去,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面包一根香肠放在背包里,这是今天的午饭啊!。

安茹说:“现在人家说什么野生的、纯天然一般都是不能信的,估计没喂避孕药的鳝鱼就是好鳝鱼了。如今很多鱼吃到嘴里都是一个味道,根本没有那种香味,肉又松又散,味道全是靠着调料提上来的。不过你买的黄鳝,我倒觉得真的是野生的,没有喂人工饲料,肉质很紧实,有鱼本身的味道。你是在哪里买的?”

沈宝云在山上待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她这才下山。因为昨天刚刚下了雨,山上的道路还是很滑的,沈宝云下山时便小心翼翼的。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沈宝云觉得下山时比上山还累,而且更加需要谨慎。她不由得想,要不要买一支登山杖呢?空间的四周可都是山啊!

虽然小的时候看到父亲养过鸡,但沈宝云自己却没有跟着认真养过,当年只是捉蚂蚱打苍蝇喂鸡来着,完全是小姑娘的野趣,不过那几只鸡倒真是喂得很肥大,沈宝云一直认为这里面有自己提供的高蛋白食物的功劳。

沈宝云打开头几个词条看了看,都是玄幻的想象居多,不是修仙就是魔法,让人不敢相信这是认真的解释。

沈宝云想了一下,便也有了计划。她随便煮了些一包泡面,吃完午饭便拿起包,穿上羽绒服也出去了。

郎凯达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自作自受吗?”

安衡道:“我们中国古代的哲学也说,物极必反,事物发展到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