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之前亲眼见到一个好好的官员在自己面前被割掉头颅的样子,闻林有些瑟瑟发抖。

兰知非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大碍。”

听了米嬷嬷的话,姬鸥筝嗤笑了一声,脸上的愁容被一抹得逞般的笑容取而代之,“若是皇上当真吉人自有天相,哀家就该愁了,你看皇上的那副样子,还能有几天可活都不知道。”

“朕的话现在不好使了?”兰知非厉声道。

“嗯,咬不动,看来是真的。”媚安笑眯眯的把玉玺递给兰知非。

不,不会,她恨那个女人,也恨那个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的男人,所以在那个女人生下孩子后,她伺机偷走了那个女人的孩子。

坐在一旁的闻林面色平静,等到那些人的腹部都被蒸的变形了的时候,他的声音才慢慢的响起来。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有种她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那种人的感觉。

她还有事和羽阳君说呢,在这里她不担心羽阳君对她做什么,因为他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

兰知非看出来他这是做给她看的,只是她这人向来就挺喜欢看别人做的,所以也没接话。

慈宁宫内。

本来是能找到更好的办法解掉她喝进去的那些毒药,可是这件事需要时间,而她没时间等了。

今天是延安镇的祈节,因为现在已经入秋,再过两个月就入冬了,他们会在还未入冬的时候举办两次祈节。

和羽阳君认识这么长时间,龙寒沉知道他是个不差钱的主,毕竟人家身价在这里,天底下有多少人出千金求他一卦啊,可是为啥他这次搞个这么小的马车?他都活动不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羽阳君的心里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觉得怪别扭的。

良妃伸手把兰知非的外衣给脱了下来,由于是站在兰知非的背后,时不时的还会用手指在兰知非的脖子轻刮一下。

“皇上,太后来了。”这天早朝后,兰知非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外头的小太监就进来恭声道。

宫里本来就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现在又加了一个心怀鬼胎的阿肆,不日后,兰知非的后宫也要开始‘开枝散叶’,高公公认为现在不是一个离开京城的好时机。

“皇兄上朝的时候从来都是不用帘布的,这次用帘布大概就是想给你们一个下马威,可是你们也太无礼了,这样下去,皇兄真的会把你们给送回国的。”阿肆说。

或者这里有比那些事情更重要的事?

姬青青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心头不由得一动。

星罗阁打了这么久,都没能打进那个势力的内部,甚至就连一点皮毛都没能肯一点出来。

“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哪是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能肖想的啊。”

他站在她旁边,跟在她的身后,一路上的心思翻涌个不停。

一旁的眼线低着头恭声站在一旁,米嬷嬷则笑着走上前接过太后手上的水壶放下来,扶着太后往屋里走。

“能做么?”兰知非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