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著小竹回到了小镇上,小镇一如言希记忆中那般的平和安静,小镇上的人也在见到言希後都热情的打著招呼,没有丝毫因为时间而产生的隔阂。

“小竹姐,我没死,我怎麽会死呢?你看看我不是什麽事情都没有吗?别哭了啊,我真的没事。”

就是这时,脖颈後插入了一条手臂,动作轻柔的扶起了他,其中的小心翼翼如此明显,就好似他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哪怕不易碎也不舍得用重了一分力气。

敏感的小||穴被戳刺的愈发羞涩起来,一缩一缩的频率变得急促,浅浅的包裹住苍旭诺的手指快速的吞吐著,也把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的送了进去。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嗯?”

就像是小小的哭泣声,言希有些不安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挣脱,但无论他怎麽动都挣不脱苍旭诺的势力范围,这种徒劳无功的感觉让脑子昏昏的言希觉得挫败,不满的开始瞪人,腮帮也鼓鼓的嘟了起来,和小孩子一般反应直接的可以,却不知道这番动作落在了苍旭诺的眼里愈发的让他的欲望叫嚣,几乎是迫不及待。

“夫、夫人……”他透不过气了嗷──

很显然,上天很明显的打算翘著二郎腿看自己一手推促而成的主角的好戏,所以言希在一觉醒来跑去买饭的半途中被人绑架了。黑色加长版轿车,轿车中的黑衣冷美男,这一切都让言希有以头抢地的冲动。这种形式、这种形式分明就是他在无意之中惹到大boss然後被无辜迁怒的场景啊,可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哪里踩到狗屎了tat~~

研究著研究著他发现挺有趣的,倔强不屈偏偏又审时度势的在恰当的时候选择退让,隐忍坚韧的性子,那双眼中的光芒从未褪色,无论是愤怒也好忍耐也罢,少年总是挺直著腰杆默默宣肆著他的骄傲,他的世界由他坚守。

言希知道,裴无衣的伤是因为他,按照当时他和裴无衣的站位还有现在他看见的几名枪手的位置加上裴无衣伤口的角度,他足以判断这枪伤是裴无衣为他挡的,如果没有裴无衣,那麽此刻他的胸口正中心应该镶嵌著一枚子弹。

而且,裴无衣发现他很喜欢言希的那双眼睛,如同夜晚的星辰落了进去,星光璀璨的如同银河那般广阔无垠,其中的坚韧更是吸引著他的靠近,灼灼发光。

“既然醒了就赶紧离开,看著我们救你一命的份上希望你别说见过我。”

伴随著蔚空的话,蔚空身旁一人扔给言希一把枪,言希的目光从手中的枪上溜了一圈後再次看向蔚空等著他的解释。

一遍遍的说服著自己,轲荆的视线却还是没办法从那个虚弱少年的脸上移开,他发现少年比以前高了,身形也愈发消瘦,彻底长开的五官如同雕琢了之後的玉石,温润光辉耀眼,整个人更加精致的引人注目。

“嗯。”哭著用力点头,小竹说的很坚定,“小竹跟言少爷走,言少爷放心,小竹没有签终身约随时可以离开这里,然後我去求蔚先生让我继续照顾少爷。”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相信所谓的爱情可以完美,所以他不需要爱情。对月夕好,准备娶月夕,也正是因为他从月夕身上看见了几分他妈妈的影子,豔丽的容貌、温柔的性格,对仆佣的体贴和宽容……但终究只是移情作用罢了,而昨晚的那人却让他深刻铭记。

“还能够怎麽样?被赶走的人若还是清白身子也就算了,可若不是,那好点的是因为姿色被其他人看中,差点的只能艰苦度日孤独一生了。”会被送人的都是家境不好才把自己给卖了让人调教成为性奴的,被赶走的下场又会有多美好?虽然轲先生的情人之中有一些特例,有些虽然是家中不得宠但却是真正的大家公子小姐,比如凌风,但这特例实在太少了。

“罢了,带我去换件衣服。”

怎麽听著这月夕小姐就像是老姐老妈指著电视剧骂不争气傻善良的女主角?还有一点他不明白,既然这两人相爱,那麽那个轲荆为什麽还拥有後院三千?“那个月夕小姐不介意轲先生有那麽多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