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再一次提出离婚的话,她会表面上答应,但却通过苛刻的条件来给我设置屏障障碍,其实根本上就是不接受离婚。所以,我今天接受这个条件,明天她又会换个新花样来为难我,那样我就永远无法离掉。

“跟我来。”我说完就是一个转身,路过唐婉身边的时候,放慢了脚步看了她一眼,心中万般难受,也许爱情真的可以分成两部分,你爱一个人,和那个人爱不爱你无关。

我捂着自己的脸,火辣辣、滚烫汤、热乎乎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心里冷笑着:脸都丢尽了,还有脸吗?

我紧握着双拳,从主观上讲,如果没有出轨的话,当你摆正心态,不起刻意强求,反而能顺着沟沟坎坎,努力的过下去。

“李董,你的话我还是没有听明白。”唐婉明知故问,心里害怕至极,她在想着如何妥善的离开这里,在自己没有付出身体的前提下。

我握着自己的双拳,这个解释在逻辑上是存在的,但是背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妻子穿着丝袜进入了房间,但是出来的时候,腿上没有穿丝袜,反而快递给我,他们几个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事情?

我摸着下巴嘿嘿的笑着,今天有好戏看了,陈舒会闹腾到什么地步呢?

我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具身体在僵硬着,而身体的主人就是唐婉,我的心里非常的清醒也非常的清楚,以目前的局面来仔细分析的话,殷柔和陈松等人没有半点关系,除非他们的演技堪比影帝影后,迷惑了我的双眼。

这时候,亲朋已经散去了大半,不过陈松等人并没有离开,而且偶李鑫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不过几人此刻的表情迥异,尤其是陈松,他一改绅士的做派,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虽然陈松一直很稳重的模样,但是在我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的表情终于有点微微的变幻,坐在他旁边的陈洛附耳嘀咕了几句什么,陈松的眉头微微的一皱,绷紧的肩膀慢慢的放松了一下,看着我笑道:“楚老板请客答谢,我必定赴约。”

这时候,殷柔来到了我的面前:“老公,你不过去跟我爸喝几杯啊!”

“楚哥,男儿得有魄力!”杨明轩扭头看着我,笑了笑,他的一只手还是拉着皮包的拉链,只要微微用点力就可以拉下去,皮包打开,资料呈现。

我擦了几下额头上的汗水,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由于过度的紧张,短袖都被冷汗浸湿了,而那种偷偷摸摸如做贼一样的感觉让我初步了解了妻子在这里的心情,既然是偷,肯定见不得光,可是这种偷,真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我当时就有点烦躁,云峰宾馆集餐饮、洗浴、住宿为一条龙的高档酒店,那里可是唐婉曾经跟李鑫和以及陈松出现过的地方,她别的地方不选,偏偏选择了这里,这是在我的伤口撒盐,还是无意为之?

“你可知道云霞美容院的老板娘是谁吗?”

“你什么意思?”殷柔瞬间就变脸了,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我:“楚天南,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提,更不会因为那晚的事情咬着你不放,你居然如此诋毁我?”

“你好,我叫楚天南。”我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唐婉说,我是一个售楼小姐,肯定认识一些客户,我请他们吃饭,他们自然而然的为我介绍一些客户。当时就有陈松,我们就这么认识了,陈松要购买一套房子,我就抽时间介绍,吃吃饭,喝喝酒,就这么简单。

“有人看见你衣衫不整的从李鑫和的更衣室走出来,他对你动手动脚了吧?原因什么?你为什么不报警?”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必须当先弄清楚。

我点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而且,李鑫和没事的时候会看账务的支出和收入,莫泽玲虽然管着财务,只是一个清闲的工作岗位罢了,因为这样李鑫和可以随时跟她在办公室之内激情。

来到相亲派对的现场,丁冬急忙递给我一根香烟:“楚哥,没事吧?”

李夏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灰白了起来,豁然抬头,那双眼睛立时布满了狰狞的血丝。我瞬间就知道:我的猜测毫无疑问是事实!

李夏没有丝毫的恐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真傻,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放下水杯扭头看着妻子,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见状一把就将妻子抱在了怀中。她下意识的搂着我的脖子,红着脸看着我,呼吸急促的问:“你要干什么?”

至于妻子收到的威胁短信,陈洛要么是真心想要得到唐婉,要么就是替陈松得到唐婉。

“你看看这个女人如何!”我将李夏的资料掏出来递给陈洛,因为我要确定一件事情,陈洛认识李夏么,如果他是陈松的弟弟,对于李夏和李鑫和应该很熟悉吧?

“已经有两对眉来眼去,并且来我这里领了礼物,现在正在楼上交谈。”丁冬回道。

敲击车窗的声音,我隔着玻璃看了看,钱多多就像是做贼一样弯腰半伏着甚至,张大了美眸看着车窗之内。

我必须在他没有进入五爱大街之前拦住他的身影,我要亲手摘下他的面具,亲眼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老公,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说啊!”唐婉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扯到了远处,边走边说:“我当时之所以没报警是因为……”

“机票?”我看清楚了时间,下周周末从哈市飞往沈市的机票,这个时候,傻子都明白了,李鑫和觉得在这座城市跟唐婉偷情迟早会露馅,于是跟唐婉去别的城市幽会!

李鑫和说话的时候,李夏的身体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李夏的眼睛之中,我看见了一抹比较复杂的神色,似乎是讨厌,似乎是恐惧,这一点让我有些疑惑。

“如果我说我是雏儿,你信吗?”殷柔一瞧我木讷的模样便“咯咯”的笑着:“那晚谢谢你!”

“是你?”唐婉嗖的一声站起来,胸脯上下鼓动着,对方虽然用了变声功能,但是她确定对方肯定是一个男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指了指楼上:“有什么事情上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