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他一路叽叽喳喳,纠缠个不停,所以让他睡个觉。”郝小米没好气地瞪了罗菊花一眼,眼神凉凉的——

借着车内昏黄的灯光,郝小米再认真地看了一下这个男人,发现他长得真是不赖,不但五官俊美,且身材一级棒,皮肤也白里透红……

“你住口!”

他紧皱着俊颜,努力压制住体内激汹的情潮,双手扯住衣领……嘶嘶!

心情被刚才那个“海龟”博士搞差了,郝小米开车的速度有些快,驶出繁华的城市中心,她朝郊区青林农场方向急驰而去……

“说谎!”杨景浩突然出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娇小的郝小米便像只小仔似地乱扑着四肢,“女人,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要不然……”

他五指收紧,郝小米的脸顿时憋红了,张着嘴,气愤地瞪着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艰难吐息,“我没有说谎,你是……是吃错了药。”

吃错了药?

杨景浩邃眸一闪,想起之前满身的草药味,他手指松了。平南文学网

视线滑落,他才看清眼前的小女人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高领直筒裙,胸部较平,手臂白白细细,露在裙外的腿同样白嫩纤细。

“快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郝小米摸了摸微疼的脖子,未作回答,就气愤地一脚踢过去,然而,男人似乎早有防备,闪身躲过,大掌同时出击,攥住了郝小米纤细的手臂。

“你活腻了是吧?”敢踢他。

郝小米纠着脸,又气又恨,这男人动作矫健,气势骇人,已全然不是昨天晚上那个浑身软绵的“病秧子”。

“你放手,我说!”郝小米不悦地低嚷。

臭男人,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手腕很细的好不好。

杨景浩这才注意到自己用力过度了,松开她的手,蹙着剑眉,冷冷地,高高地立着,等待郝小米给他一个交代。

郝小米猜想他“失忆”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不想跟他太强硬,太较劲,便口齿清晰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当然,她添油加醋了某个“非常关健”的情节。

比如,他像一头野兽似地,在车里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你看,这脖子是你掐过的,呶,手臂也有一块红,还有,这耳朵也被你咬过……”郝小米咬了咬下唇,眨眨眼,脸颊配合地飞起红晕,噘起嘴说,“腿上的印痕你就不用看了,反正啊,你很无耻,下…流!”

杨景浩听得脸色一忽儿潮红,一会儿青白,胸口有股难言的情绪如气流般在不停穿梭,他盯着郝小米指给自己看的那些暧昧痕迹,神情多变,心里乱得像长了麦草。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她?

她哪里有吸引男人的地方。

个子不高,头发不长不短,脸不大,却戴了一副宽边的黑框眼镜,遮挡了一双还算好看的大眼睛,小巧的鼻端下压着一张还算小的嘴巴,红红润润的,却不肥厚。

脖子很长,因为太瘦。

皮肤也白,但估计没有什么弹性。

更难以直视的,她哪来的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