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沫燕不但没放开手,反而更用力抱紧,用胸口厮磨的想撩起他的情动;“柏霖哥,要我一次,求求你,就当做成全我,让我从此死心……啊……”

不管什么年代,这牢狱之灾可都是让人避之不及的可怕,这下李蓉终于吓得脸色发白,差点腿软下去。

李蓉看到余沫熙时,就想到了昨晚自己莫名其妙到了曾家,后续发生的那些事,心火顿时烧了起来。

该死的贱人!

才见那中年男人扛着一大麻袋出了屋子,朝后门的方向离去。

余沫燕这时上前,亲热的挽住了余沫熙的手臂,仿佛之前所有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啊姐快进屋,我跟你说,大姑买的那桂花糕可好吃了,啊奶心疼你,可给你留了好几块呢。”

听到这里,余沫燕却突然扯来扯李蓉的手,低声道;“阿奶,阿姐好像在暗中跟男人勾勾搭搭,昨天晚上我看到一个男人进了她房间,而且我还看到她偷偷在整理衣服,我担心她会跟别男人私奔去。”

“哎呀,痛死老娘了,你个杀千刀的,你想谋杀老娘啊!”朱玉溪哎呀一声痛呼,疼得冷汗都飙出来了。

“娶娶娶!我娶,我娶!”辰柏霖激动得有些失了冷静,咧嘴笑着连点头着,俊朗容颜染上了一丝傻气样。

想了想,余沫熙便直接将剩下的大肥鸡都丢进了空间。

余沫熙这时也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在只有余沫燕看得到的角度,向她扬起了一抹阴森的笑容。

只见她那话一出,村民又是一阵骚动。

没多久就见一大批从县城赶来的政府人员跟公安同志,甚至还有不少穿得防化服似的医生等等进了这深山,余沫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想到这点,余沫熙打了个冷颤。

只见原本清澈水坑瞬间滚动浑浊,几秒后,却又恢复清澈见底。

此时堂屋里。

“真香,好像是鸡肉的香味,哼,准是隔壁那赵老头家又在杀鸡了,那天杀的老不死,也不知林书记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一大早就杀鸡来吃。”

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房间,即便这个房间原本是打算用来做杂物间的。

国家提倡科学,杜绝迷信。

想到今天下午在村子里扯着嗓门嚎着自家大闺女被人糟蹋的朱玉溪,在看看眼前这为自己阿娘担心得急哭的余沫熙。

辰柏龙顿时不敢吭声了。

秦尚虽没去过余村,但却也听说过余村中那位老战士当年的事迹,不由得对余沫熙多了几分真诚的笑容。

余奶奶却脸色阴黑下,可却也不敢在徐大英面前闹得没脸没皮的。

肩膀上火辣辣的刺疼,让余沫熙眼底顿时袭染了一抹阴测测的恨意。

一大一小转身朝另一条巷子去了。

“就是……”

“若是真出事了可要说,叔叔伯伯也许还能帮点忙……”

余沫熙冷笑勾唇,操起早准备好的在一旁的泥土砖,啪的就朝她脑门拍了下去,直接将她拍晕倒在那木板床上。

“柏、柏霖哥?”

“阿燕?”余沫熙看着眼前的华贵美丽的女人,有些不确定。

李蓉气死,咬着牙怒道;“咋不适合我吃了,我身体好着呢,你个死丫头,我看你是存心是不孝……”

“阿奶难道忘了昨天的事了?我看阿奶肯定是着凉了,你就去叫叫阿燕起床吧,让她到厨房给你去煮点姜水喝喝,能驱寒,您可别留下病根了,不然,这医药费还得要曾家人掏才行,阿奶也知道,这曾家可不是善茬,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又把阿奶那晚在曾家的事给闹开呢!”

她是在威胁她?

李蓉的脸色甭提多难看,气得头顶都要冒烟的怒指着余沫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