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突然有了一种幸福到眩晕的感觉,是啊,他是家里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双眸定定的看着于同,秦韵不由的把那些烦心事说给了他。

日子在这无聊至极的军训中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周六,秦韵上午便请了假,提前做了满满一桌于同喜欢吃的饭菜,因为军训期间也是过周末的,秦韵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自从于同出生以来,母子二人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那天在学校跟于同分别后,秦韵觉得这五天比五年还要长,她差点忍不住心里的思念去学校找儿子。

“妈,你觉得让李老师当我爸爸怎么样?”

这几天,秦韵白天玩的时候依然快乐得像个小鸟,可是于同敏锐得发现,妈妈跟以前有些不同了,具体是什么不同,他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是在她的眼睛里,不时会露出一丝寂寞与幽怨,于同有时晚上因为担心而观察她时,还会听到她的叹息声。

“同同,妈妈跟你商量个事。”

于同发育得比较不错,12岁的他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和秦韵的身高相同,身上的肌肉结实匀称,声音也不再是童声,十足的一个大小伙子了。

真实

于同只是点了点头,那姓张的却是吓坏了,没想到自己拼命的往大里叫,还是把人家叫小了,不知道这阎君会不会跟自己记仇?更让他担忧的是,这个小孩,怎么还是什么上仙?连阎君都要给他施礼,他要是真的想报复自己的话……想到这里,姓张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到了办公室,张主任那张本来崩紧的脸马上变得笑容可掬起来,让秦韵坐下,又亲自去倒了水,回来后他便坐在秦韵旁边,先是看着于同道:“好可爱的孩子,孩子,告诉张叔叔,你叫什么啊?”

于同有些汗然,忘了自己现在才两岁了,但既然已经说了,也不可能收回来了,自己可没有师父那种让时间倒流的本事,只得硬着头皮道:“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好长好长,我在梦里也学会了很多东西呢。”

众神侍也都点头附和。

于同一愣:“你什么意思?”

也许是过了一秒,也许是一个世纪,不断下坠的于同感到身体一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于同四下看了看,心里有些奇怪,难道真的有什么阴间?这里便是阴间吗?似乎景色还不错,那母亲是不是也在这里呢?于同想到这里,急忙跳了起来,顺着那条明显的小路快速往前跑去,听说来到阴间会被安排投胎的,所以他要尽快追上母亲,让她不要去转世了,母子二人要永远在一起,就算是要投胎,他们也要一起,转世到同一家,做对兄妹或

天三道:“什么不急,你这种功法如果长时间不能阴阳调合的话,会慢慢退步的,你上次用神念搜索宇宙,元气大伤,现在恐怕连我们都打不过吧,要是再退步下去,到时连那些大能们留下的分身也弄不过的话,那就太丢脸了。对了,你不是一直和你母亲住在一起吗?怎么还没拿下?”

于同苦笑道:“可是,她是我的母亲啊!”

天一道:“少主,我也早就想跟你说这件事了,看得出来,你很爱她,对不对?那就不要犹豫,想当年,大帝的上千爱妃中,母女甚至三代女人共侍的有很多,咱们是什么人?有必要理会那些世俗的东西吗?”

于同叹道:“说的也是,不过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真实想法,以后再说吧!”

天一道:“那就以后再说,不过少主你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我们给你找些美女来?”

于同道:“不要,这事是需要感情的,我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也只要她一个就足够了!”

天一大惊失色:“少主,千万不要啊,你要是只要她一个,那就不是爱她,而是害她了,大帝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不过这些我们一时也说不清楚,还是你慢慢体会吧。”

于同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问道:“我记得以前看幻想小说的时候,有那种虚拟现实的技术,用来做游戏似乎不错,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技术?”

天五道:“大能们暴发战争以前,那时的人类科技已经很发达了,你说的这种技术也是很平常的东西,不过以现在地球上的发展程度,想要做到却是有不少困难的,不过少主放心,我们一定能够做出来的。”

于同道:“我也只是问问,倒不用着急,慢慢来也就是了。好了,你们也都说说现在发展得怎么样吧,以前只是简单的给我介绍过,现在详细说说。”

众神侍纷纷说了一通,于同暗自咂舌,以前只是知道他们掌握了地球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权力,却并没有形成什么具体的认知,现在听他们一说,才知道他们玩得好像有些大了,现在自己想当世界之主,恐怕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了。好在他们表面上是分散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然一定会给世界造成从来没有过的恐慌。

这几天,秦韵一直呆在家里做她的刺绣,于同出去干什么她也没有问,直到假期结束的前一天,她才完功,向于同展示她的成果。

这是一幅巨型的绣像,两米多高一米多宽,上面绣着一个真人大小,身穿西装的英俊男人,和前世于同长大后倒有着七分相似,想来正是于同的父亲于国庆了。秦韵本就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再加上于同这些年用神圣之力暗中对她的改变,做起事来更是如有神助,这个绣像绣得栩栩如生,居然比照片还要像得多。

于同心里五味杂陈,走进秦韵的卧室,将这幅绣像挂在墙上,不料秦韵却笑着取了下来,又拿出一幅同样巨大的绣像挂了上去,这一幅上面绣了一男地女两个人,男的一身青色长袍,女的一身白色长裙,画中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满脸幸福的笑意,却不是秦韵又能是谁,但那男的却只是了了几针,绣出了个大至的轮廓,看不清到底是谁。

这到底是谁?看那轮廓,和自己,和父亲,都有些相像,这是一个了解秦韵心迹的最好机会,但无论于同怎么问,甚至把她吻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也只是笑而不答。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于同两年,直到中考前的一天,他又问秦韵时,秦韵告诉他,等他考试完了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