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军和羽族分处天南地北,素无往来,没有道义责任,这么做无论在情在理都没有可以被批评的地方,不过,当我终於把整件事的脉络釐清,想通了这些,倒是很自嘲地苦笑了一阵

一、一百多个?

黑龙会的力量,居然不仅限于海上,连阿里布达境内都有他们的人阴谋活动,这实在是很惊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兰和娜西莎丝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这也显示了,黑龙会对于这次诸国会议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为了破坏这个即将成形的同盟,先发制人

这几天的萨拉城,确实是很不平静,伊斯塔人坚持问起七日内缉凶的承诺,冷翎兰就用连续奸杀案件侦办的新证据去挡,结果一边是哑口无言,一边案子也是办不下去,两边互吃闷亏,台面下的动作自然就少不了了

这样说吧,我非巢欢的两部作品,风月大陆、江山如此多娇,在创作初期的xx描写十分动人,不过越到后来,这些xx描写却越来越少,看在眼里,这确实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有鉴于此,我绝不让阿里布达走向同样的道路

我并不是只有说说而已,话一讲完,一个小磁瓶就出现在我手里,把瓶盖拔开後,熟悉的气味迅速刺激著嗅觉

无可避免的是,当我把时间和心思都用在月樱身上,自然就顾不到织芝与阿雪好在她们一个斋戒沐浴、一个被我逼着专心修炼,都不会来打扰我,特别是阿雪,尽管我让她习惯戴着面具,但若是与月樱姊姊碰着,终究是很棘手

一面把声音压低,我在阿雪露出围裙外的裸肩爱抚,明明彼此有著频繁的肌肤之亲,但被我这样一碰,阿雪害羞地转过头去,却露出了一大截雪白滑腻的玉颈

身材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袅袅娜娜,摇曳生姿,端的是仪态万千,风华绝世的姿容,更令人难忘的是她含春粉脸上的那一丝淡淡的微笑,透出了她圣洁端庄的迷人气质,难怪曾有诗人赞叹:在如此的微笑面前,太阳也会失去它的热力

口桀口桀口桀,朕等会儿还要再干十个宫女

织芝?洛妮亚,自从娜丽维亚分别后,她照我的指示投靠冷翎兰,不但把当年母亲的冤案平反,而且与冷翎兰建立良好私交,不但被召入军职,担任冷翎兰的专属幕僚,更成立个人工作室,一年的时间,已经发展成阿里布达最负盛名的匠师,捧着重金或珍奇材料,想求她铸造利器、编织战袍的贵族显要,从年头排到年尾

阿雪没穿胸兜,薄薄的外衣一拉开,玉雕粉琢般的雪白xx,就让人惊艳地暴露在眼前

夏华冬雪,两人同属四大天女之列﹔但比起长年隐居绝峰清修,世俗人难得相见一面的天河雪琼,在东海义勇抗暴,武功得到最强称号的李华梅,声势上绝对高了一个档次能够得到她这样的大力赞赏,这足以挽回在天河雪琼之前丢失的面子

阿雪的个性太过单纯善良,怎比得上大叔狡若老狐,比较起来,我宁愿相信紫罗兰的通人性,由它来盯,可收奇兵之效,让茅延安没得提防在南蛮之行后,这头豹子与我的关系改善不少,暂时是可以维持友好的

娜塔莎的魔力虽然比妹妹强得多,但却也没到可以控驭万千阴魂的能耐,不敢召唤怨魂,邪笑声中,就要挥动蛇尾,向我攻击

可是无所谓,当大官并不是我的兴趣所在,特别是当个手握重兵的军官□都里的贵族一堆,武官见了都要低头,没有什么地位与实权,如果是到外省或是边疆,虽

少了白澜熊的掩护,羽虹一个人独斗巨神兵巨大的拳头重轰而来,她腾身躲过,手掌在拳头上一拍,躯体一弹,就要借势反跃而起,趁破绽攻向巨神兵话了

激愤的眼神,慢慢回复了理智,手劲也松弱了下来,羽虹终於放弃了立刻复仇的打算,而将恨意内藏

跑了几步,看看环境,我肯定这里就是不久前才来过的楼城地下密室,而前方透入的一点光线,说明了这密室已经被人发现、打开的事实

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法术完成后的数个时辰,羽虹马上就要死于非命了,我踌躇不安,xx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往头上一摸,这才发现应该戴在头上的石头帽不翼而飞,多半就是在适才冲进来的时候碰掉了,现在又要去哪里找回来?没有了石头帽的掩形,我是人类的真相就无所遁形,而且更糟糕的是……居然是在这么一个场合里,让三族兽人识破了我的真面目

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帮羽虹用纱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较肯动脑筋的一族这样的打扮,进一步地刺激了兽人们的破坏xx,让场面更形火爆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督的决断,这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没听过?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个人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西……你你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干什么翱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超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著我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这个该死的女恶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只能锻链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如此,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我不好告诉她,如今蛇族已经佔据史凯瓦歌楼城,要抢在她们之前,几乎是不可能,只有心下苦笑了

大概暂时是安全了吧,因为周围除了树林,就没有看到半个敌方或我方的人存在上头仍然是杀声震天,烽烟直起,不时可以看到飞行中的羽族女战士,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天上坠落下来

因为开战以来我毫无贡献,在这重要时刻冒出来的一句,自然又是挨人白眼,但却也不是没有人听懂只见方青书身躯一震,以极为严肃的表情,要众人回答这问题

‘……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出乎意料的答案’

羽族女战士毫不客气地大声交谈,自然没有注意到我平静表情下的复杂心思,就在她们越说越过分,群众气氛也被撩拨得即将爆繁,一个平和的声音重新让众人安静下来

不过,单是想到自己被男人所救,就已经让人够不愉快的了,再想到他当时还把阿雪抱著,就觉得更加火大

想用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技俩,就只有趁她们神不守舍的此刻,我才能趁虚而入,不然,即使我的淫药无色无味,我也没有把握只让她们着了道,而自己安然无事要是男女双方都一起被迷倒,醒来之后我肯定逃不掉,那太不划算

但是你这狗种为什么连我两个妹妹都不放过?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个男人和我两个妹妹光溜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练动作,就知道一定是你这贱人

我忽然发现,她和我过去认识的女性有一点很大不同↓的一举一动,看起来非常地自然,没有一丝矫揉做作,但却又非常地诱人,每一个小动作,都将她的xx伸展成一个完美曲线,或是那蜜桃隆臀,或是饱满丰乳,甚至是那几乎超过身体比例一半的修长美腿,都恰到好处地吸引我的视线,在轻轻摆动中,我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

‘师父,你别生气嘛,可是……可是这件事情人家真的没办法答应嘛!’阿雪小声道:“我、我不可以陪你做这种事的,而且……那样做,屁股一定会很痛的‘

‘咦?’

我听得心中一动,才要说话,周围一阵吵杂,只见六个圆形战台上,分别已经有六头兽魔胜出,要举行最后比斗,决定谁的兽魔是南蛮第一了

“阿雪很会游泳喔,憋气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这个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着肚子,飞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还带放屁,足足闹了将近半个时辰,体内水分几乎泄了干净,整个人差没虚脱晕去

“可是,我不会魔法,而且……”

我这疑问还没出口,陡闻两道奇异破风声,跟着浑身一麻,已给人点着穴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名武学高手

邪莲在我的玩弄下只知道呻吟,虽然拼命的想要扭动其实已被完全固定的腰肢,却一动不能动,过度紧张的肥白大腿已经开始出现痉挛,流出汗水

这轮的考核就在下周,眼下正好有百夫长的空缺,近来与东丹国的战争渐趋白热化,军中调动频频,一旦成了百夫长,就极有机会进窥千夫长,甚至转任外地升将军有志者无不摩拳擦掌,目前则以左大臣的两个儿子,苏龙、苏虎呼声最高,他们武功高强,熟悉军略,入军不满一月,就双双从二等兵升任十夫长,加上后台又够强硬,怎么想都是他们

不过现在这些半人马怪物数目并不比我军占优,装备更远不如我军精良,那么他们想做什么?不管了,反正如果我把这些人全部歼灭,把人头割下来报功,就算不能攻占马丁列斯要塞,至少也不能算是我寸功未立吧!

“应该是你能够利用的实验品,我正准备让人捆了给你送去”

抬起头来,在月樱背後的大老远处,一个梁柱与屋檐所形成的暗角,我发现有个人正躲在那里,窥视著这边,却不敢出来与众人接触′然她大半身子躲在梁柱後,但是那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却告诉我她的身分,而她偶尔探看出来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与月樱姊姊相同的炽热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些义无反顾的时候,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事实上,连我自己都开始心动,期望那渺茫的侥幸也许┅┅经过了这许多年,我身体状况真的不一样了,上次修练兽王拳也很顺利,这次又有一个医道高手在旁护法,或许我真能改写过去那不愉快的纪录

好,我干了

玄武真功的口诀,当年我一早就已经背熟,不用再拿出什麽鬼秘笈来看,这时则是在众人的包围下,盘膝坐好,默默运功,照著口诀行功

难得练功,一开始的气息运转并不顺遂,花了好一阵子仍静不下心来,这时,忽然有支手指在我後心按了几下,每次轻按,就是一股暖流行遍全身,也不知是禅功还是光明系的魔法,到後来,整个身体一片暖洋洋、轻飘飘的,直欲翔身仙境,诸般外魔皆不能侵

有高手护法,果然就是不一样┅┅脑里浮现这个念头,我正要趁势宁定心神,照口诀行功,脑里却陡然轰的一声,彷佛被触动到什麽,无数的画面、闪光在脑海里狂啸而过,雪白的女体、浓烈的血腥、捂住嘴巴的手┅┅各种画面闪逝的速度太快,我甚至来不及捕捉到些什麽在脑内心神剧震,几乎走火入魔的同时,体内真气也为之大乱,开始逆冲向腑脏各处

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彷佛置身万度洪炉,不由自主地大口大口往外呕血,难言的痛楚像是锉刀一样,狠狠地刮著痛觉神经,睽违多年的痛苦感觉,再度出现在身上,而耳边则断断续续传来焦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