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女人一直沉默,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径直朝那内屋厨房走去。
自打走进他的家门起,我就能闻到一股骚味。很奇特的味道,但是我说不上是什么,有点反胃。
妈妈和奶奶都慌了神一样,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是众人避而远之、又好奇又害怕的对象,就像一个怪胎魔鬼。
直到累得我手酸放下杆子,抚着胸口大口喘气,一股又一股农药被我吸了进去又吐了出来。
我立即停止喊叫,寻声找去。
更多的只是听大人们常说鬼厉害吓人,但我一点概念也没有,所以我心里只是有点紧张。
我委屈的把这一切都讲给了土地公公听,讲着讲着,自己也泪流满面起来。
我又激动的大叫道:“你们快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她说她走不动,她叫你们别哭了,她说她错了。”我指着躺着的妇女连声大喊。
隔壁庄子里突然有个中年妇女,年纪轻轻的,和家里人闹了两句就去寻死,而她寻死的方法就是喝农药。
我常常会迷糊的睡意中回答道:“快回了,2点钟就回了。”
妈妈似乎并没有怀疑。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那行脚印。
我惊讶的看着妈妈,这时手电筒光一暗,周围一片漆黑。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从温暖被窝里突然起身下床穿衣服的妈妈。
村里的赤脚医生老头就跟在一脸腊黄、行色匆匆的爸爸身后,他们从我身边一头冲进房门。
当年,我那到处走村串户做小买卖的父亲就是深深迷上了赌博,常常利用出去做买卖的借口到处赌博,还骗我年青不懂事的妈妈说做生意亏了,结果在外欠下一屁股的债,一到过年,放高利贷的小财主就上门赖着要债,把我妈妈常常气得终日吵闹以泪洗面。
突然,寂静中传来一阵“咕咚”,“咕咚”……
“哈……”
一声大口呼气,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那东西果真跑去喝酒了,看来妈妈说的对,那是只猴子。
我不惊替自己的聪明暗喜起来,以前就听爷爷说过,猴子学人喝酒会醉的事,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半响,床变得很重,有些摇晃起来。
那妇女似是又翻身:“嗯”了一声。
“啊!”
一声似男人的叹息声传来。
我连忙从床侧用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爬了出去,打开手电筒对着床上照去。
“妈呀?”
我大叫一声,眼前那物在手电筒淡黄的光线下,居然……
这物高头大马,全身带黄色细毛,似猴非猴,似人非人。眼大而赤红,鼻子小而外凸,嘴阔得吞得下一条大鱼,那似人的身子湿漉漉的还拖着一条细长卷尾,正用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妇女身上。
它应该是喝了碗酒后,脸泛红光,动作也很迟缓,见我的光线照着它的脸,连忙用毛茸茸的爪子去挡眼睛。
突然它发出一声令我毛骨倒悚的尖啸声,张开大嘴露出一排利齿,伸出红红的长舌不停的喷出一股酒味腥气,吓我怔在床边处不敢动。
而躺着的妇女却没有任何反应和表情,妇女此时的被子已经被掀开,露出赤条条的身子。
我羞得脸直红到脖子根,连忙侧头,用手去挡眼睛。
突然一阵急风朝我的面刮来,我下意识的连连后退向门边去,手电筒慌乱中掉下了地。
“谁敢欺负我孙女,找死。”
突然,一阵更大的冷风同时刮起,外加一声厉吼,直搅得我头发倒竖,全身毛孔紧缩。
我寻着声音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