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知琴缓缓抬头,鬓角细碎的青丝故意抿在嫣红的唇瓣儿上诱惑着君墨衍,声儿娇的发麻:“王爷。”

谁有能耐谁上。

他还就不信了。

君墨衍看向归瑜兮的眼神带着一抹复杂的打量。

小厮一听闻自己头上趴着一个鬼吓都要吓死了。

“唔,叔,世间有太多的孤魂野鬼了,黑白无常很忙的,不可能一口气全都收走的。”归瑜兮皱着一张小脸儿。

归瑜兮循着望去。

“啊啊啊。”女鬼痛苦的挣扎着。

难怪她收了骷髅花蕊后,画卷美人儿依旧能作恶多端,原来她并没有连根拔起。

深夜。

“是,是是。”张公子有些心虚的说。

“张公子,我也不想离开你,你千万别做傻事,我好心痛。”画卷美人儿已经吃定了张公子,她偏头整理了下情愫:“既如此,麻烦张公子帮我把那花蕊取回来好不好?”

半透明云南雪纱长裙,两侧的雪纱是分开的,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肚兜是粉色的,上面刺绣着一朵白色的花儿,外面披了一件薄的全透明的红色罩衫。

来了熟悉的亦或是漂亮的女子他为了面子直接送了,久而久之,铺子整日没有收益,反而赔钱。

“哟张公子现在好大的脾气啊。”余粟清莺啼啭的声音响起。

但凡小面瓜很注意的东西那就是有问题的了。

余粟脸色苍白也没能掩盖她的魅惑之姿。

归瑜兮昂着小下巴,小神棍的厉害神采自信飞扬,她手握一把桃花剑在空中画了个圈,瞬间朝着那四处乱撞的邪祟刺去。

她如献宝般踮着脚尖把符举到君墨衍跟前,喜滋滋道:“叔,我画的好不好。”

“啊?”

今日之事绝对会让君良辰大跌眼镜的。

“你在搞笑吗,拿着冥币当银票忽悠谁呢。”归瑜兮抱着手臂。

惊天动地的刺耳尖叫声响起:“啊,这是我么,啊啊啊,这不是我,我怎么会变的这么丑呢。”

咣。

大家很奇怪的侧目。

君墨衍嗤笑。

“那几个人死的那么惨,你们看到了么?”

那么她该怎么办?

一夜好眠。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管家招呼来了太医。

瞧瞧,瞧瞧。

脸愈发的青,速度快到惊人,就跟修仙了似的。

看来小命要了结于此了。

小面瓜如今硬气了。

这个牙口让归瑜兮很熟悉。

眼见着带她往汤池走,归瑜兮怂了。

顶着这个产物和别人抢同一天空的空气。

小面瓜:……

一根毛笔少说也要几钱,她现在吃饱喝足都困难呢,哪儿有钱奢侈。

为了供她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干过。

白子牙瞄了她一眼:“玩去了。”

碍于面子,把留下她的话说成了:“这是你三日来的工钱。”

归瑜兮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君墨衍手握成空拳,放在唇边轻咳:“本王上战场杀敌无数,莫非也有因果报应?”

噢。

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话怎能承认自己不会讲笑话呢。

“帮鬼一事,没准儿叔就立地成佛了呐。”归瑜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咧叔,有叔在我就是老大,哦不不,我是老二,叔是老大,我天不怕地不怕。”狗腿儿小面瓜淋漓尽致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抱大腿。

既然小面瓜这么担心他,他就勉强配合一下吧。

一直在他身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