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欧阳克虽无奈,却也只好接受。叔侄二人算是和解了,欧阳克的脸色又恢复成风流倜傥的欠扁样。他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对着欧阳峰道,“叔叔,把蝴蝶扣锁回去吧,让阿靖泻多了可伤身体。”

大师傅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冷笑道:“好你个东邪,居然耍起挟持人质的下作招数!”

把欧阳克气走之后不久,洪七师傅就接到丐帮传讯,要他赶紧回帮里去。

师傅听了这才展颜一笑,颇有几分得意。不过我说全真掌教阁下,你得意什么,哦,对了,他教过我内功,算是军功章里有师傅的一半,也有他的一半。怪不得,他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我也不奇怪,完颜洪列一向疼他这个假儿子,难免娇纵他。他身为纨!子弟,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强抢民女,呃,良男的勾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挤进去瞧。只见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

既然憨人自有天佑,我就装傻卖乖,只要你们个个疼我,爱我,就算被做到死,我也心甘情愿。

就如原著中所书,黄药师果然先提出了比武的要求。

他正要说比武的条件,竹林外突然响起一人的长啸,啸声未落,一边抹着嘴一边纵身窜进竹林的人正是失踪多日的洪七。

乞丐师傅一进来,就立刻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打哈哈道,“抱歉抱歉,老叫化来晚了,乖徒儿可好。”他先与我打招呼,然后又冲着大欧阳与黄药师分别一抱拳道,“今日幸甚,东邪西毒俱在,我老叫化有礼了。”

我与小黄容都精神一振,有他在,就有了靠山,不必再怕欧阳他们了。大欧阳和黄药师仍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好在乞丐师傅知道他们的脾气,也不指望他们回礼,笑嘻嘻站到我边上。

黄药师见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便接着将比武条件一一道来,说是让我和欧阳克二人各施轻功上树,在树是欧阳锋逗我,他左一杖右一杖,犹如猫戏老鼠,漫不经心里,与我错身而过,温热的手掌随之抚摩过我胯下。我支楞楞打了个寒战,要死,卑鄙的欧阳大变态,居然扯起蝴蝶锁扣来。

那边欧阳克好不容易甩脱了乞丐师傅的纠缠,团身冲入战圈,撞得我与他一同往地上坠去,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乞丐师傅低叱一声,袖里抖出还未露过面的绿玉短杖,闪电般插到我的腰带间,手腕一挑,将我抛向上方。欧阳锋也斜刺蛇杖,在欧阳克脚下,让他点在杖上,重新翻上树,把我摁在温水池子了刷脱了一层皮,期间对我身上的零零碎碎报以一丝丝好奇的目光,但所有人都很敬业,没人开口问一句。(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仆人都是哑巴,汗……)

刷完澡,他们又把我拥到房里,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女装,随后又将我发辫重新梳理过,还是男子发冠,没盘发。可为什么末了,还是要罩上老大一块红头巾?

我的疑问,没人替我解答,我说要见小黄容,也没人搭理我。在众人监督下和环绕下,我坐在房里足有好几个时辰。一直等到天快黑时,我才听到门外小黄容的声音。

他似乎和谁在吵架,十分气愤地叫嚷着,“不行,我也要!阿爹你不公平!”

接着又听了梅超风居然也加入进来,“师傅……我也想……”(站在他边上还有小陆,拼命点头,他可不敢开口。)

黄药师似乎也站在门外,许久才冷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们吧!”

我刚想喊小黄容,就听见他在门外道,“靖哥哥,你耐心些,等我们拜了堂,就能见面了。阿爹说,拜堂前是不能见面的,不然可不大吉利。我在堂上等你来。”

我心中一宽,满满喜悦涌上来,重重的答道,“哦!”

别打我,我知道我罗嗦,写了2千字还没进入正题,汗……

明天,不会改了,就是明天,一定将老黄和靖宝宝的h贴出来~~~~

拜堂成亲啊!小攻太多了,简直就是在考验某f啊~~~明天一定会很混乱的,纠结啊~~~今天晚上,某f一定会失眠的,5555555~~~~

33谁是新郎(中)——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人扶我起来,往我手里塞了大红绸缎带。我紧紧捏着缎带,被两个仆妇掺着,往外走。

除了脚下,我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很久。渐渐地,丝竹吹打的音乐声从前方传过来。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高高的门槛,跨进去,约莫就进了正厅。

厅堂了除了喜乐之外,并无太多的喧哗,想来黄药师并没有邀请什么客人。

“靖儿乖徒来了,快,快,掺上来。”乞丐师傅哇啦哇啦地喊着。我倒差点把他给忘了。听声音,多半还是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等下拜高堂,他就算是我这边的长辈了。

“阿靖!”欧阳克居然也在,他不是回去了吗?他似乎是想要过来的样子,厅里脚步一阵杂乱,想必是被人拦下了。

“欧阳克,你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听到小黄容的声音了,忍不住转头过去,虽然看不到,可听到声音,心中就笃定了许多。

“克儿,回来!”原来欧阳锋也在,欧阳克没声音了,大概是被他叔叔叫回去了。

乞丐师傅又大喊大叫起来,“快点快点,别误了吉时,来来来,一拜天地──”

我有点纳闷,怎么他还要兼任司仪的吗?后来想想也是,这岛了除了他与大小欧阳带来的人以外,基本上都是哑巴仆从,没人主持,也只好他代劳了。

正想着,手上的红缎带一扯,我身边的仆妇挟持着我转了个身,冲着门外一拜。

我似乎在声声热闹的吹打中听到某人的磨牙声。这时乞丐师傅又高声喊道,“二拜高堂!”那嗓门,一听就知道包含着异样的兴奋,做回长辈,被人拜一拜,可把他乐坏了吧!

仆妇把我又掺转回身,我正要拜,突然听见师傅干笑道,“呃,你不拜也行,小黄容几个拜拜就可以了。”

奇怪,谁不拜也行?不是我和小黄容拜了就可以了吗?

没等我思考明白,乞丐师傅又喊起来,“夫……夫对拜!”

话音刚落,手上的缎带忽然猛向前一扯,小黄容急喊,“我站中间!”

“师弟,我先认识的,应该我站中间……”咦,怎么梅超风也在啊?随着他的话语,我手上的缎带又向左前方扯去,使我不由侧了半个身。

“我最小,两位师叔让让我吧!”小陆你凑什么热闹啊?这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果然,梅超风与小黄容齐切一声,似乎还踹了几脚的样子,小陆立刻蔫了。

最后黄药师傅冷哼一声,我身旁的仆妇忙不迭将我一转,我顺势拜了下去。

就听小黄容嘀咕了一句,“阿爹最狡猾了!”梅超风和小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胆子特别大,竟然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师公)怎么可以这样……”

砰一声,桌子被打翻了,欧阳克怒气冲冲地闯了出去,临走撂了句狠话,“我不会罢休的!”

欧阳锋这时也站起来,冲着黄药师道,“黄兄今日大喜,就不知道能喜多久了,告辞!”

冷笑几声,也走了。

要不是乞丐师傅大喊,“送入洞房!”估计黄药师三代人都要追上去,痛扁大小欧阳了。

被仆妇们掺着,我又被送入一间大红的喜房,安安稳稳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着这张床特别大。

仆妇出去后,房里又进来好几个人,乞丐师傅在门口也要进来,被人拦住了。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师傅终于叹口气道,“小气!看看都不行嘛!”

黄药师却道,“来人,把酒窖里的陈年桃花酿,挑上最好的十坛,送到大厅里去。”

一听这话,乞丐师傅连翻了几个跟头,一路哈哈笑着,声音渐远。

我中规中矩坐在床上,小黄容递过一杯酒来让我端住,“靖哥哥,我们喝交杯酒。”

我伸过手去,与他手腕交错,将酒喝了下去。刚喝完,他又给我斟满了一杯,一只又穿过我的胸口,与我手腕交错,我不得不又喝了一杯。我以为完了,没想到,他又来,如此往复,我连喝了四杯他才不再给我倒。我猜想,这大约又是桃花岛的新规矩,交杯酒要连喝四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