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注意到旁边端着茶杯的唐暐之处于惊愣之中,他手上端的是刚才给如歌的茶,那么如歌刚才喝的茶是?是他的!

杳伊便自行在门口住站立,在家中可与主人没个正行,在外还是要的。

一身天蓝长袍加身,将那原本就清秀柔和的俊脸衬得越发温润如玉。飘逸的墨发由一根碧玉青簪半挽在脑后,两鬓边一些零散的碎发似是调皮地随着清风随意飘扬。

看着唐暐之这大爷之态,如歌恨不得跳上榻蹿上几脚。你大爷的!

“负你个头,谁要你负责了,不就是看了点肉。”如歌气急,直接将手中的碗向唐暐之抛了过去。

嗯?这西玥老头子很喜欢西玥如歌么?想不通。

如歌品着汤,思绪却早已飞远,也不去管这上官琅钰怎的突然出现。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我说,如歌啊!你什么时候到了小爷我后面去了?小爷我还以为

鼻端亦萦绕着淡淡地清香。

这人的眉眼中尽显浓厚的兴味,有趣!

西玥漓歌一走,如歌就将杳伊遣了出去,自己怎躺在了床榻上想着事情,想着二十一世纪的父母。

“她是月神守护神兽神雀的后代。”

唐暐之将脸凑到如歌眼前:“如歌妹妹想到什么?怎的笑得这么高兴,可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么?”

如歌看了看这三人的表情,讪讪一笑,摇头。

天神祭司能与神通灵,他与太阳神祭司,月神祭司就是神的象征。

这时漓歌似是想到要事,大声说着。是了,他给忘了。西玥琝是有交代过,不过漓歌听得是可能,也就没放在心上,那曾想成了真。

西玥漓歌倒也不显难堪,任是无任何表情的立于一边。

因此人人都明白了西玥嶔淞之所以会娶,只是因为怡郡主与他所说的那个在外娶的妻室肯定长得很像,至于多像,各有各的说法。

漓歌驾着马车将如歌带回了西玥府,上官琅钰和唐暐之也各自回府去了。

只是现在行为实在是有损公子形象。

女子的脸上挂满泪痕,满面憔悴苍白,泪水还在不停的留下,女子抬袖狠狠的摸去了泪水,望着笼罩物中的身影。

“成了。”

她低下头看了眼腕上的红绳,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渐渐划出了一道弧线。浅浅的,淡淡的,不是很甜,却格外的温暖。

回到船坊中,如歌换了一身粉衣,在鲜嫩的粉色中如歌的小脸显得更加惨白憔悴了些。

“如此说来如歌是不知道是谁将你抛入了水中。”上官琅钰手中紧握着刚才披在如歌身上的外袍,好看的剑眉紧蹙着。

如歌只是简单的说了刚才的经过,对于救她之人也是一笔带过。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怎么想跟别人说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