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爹爹常常只能自己跟自己对弈,难怪爹爹如此快就转变了对炎卓熠的态度,两人手执黑子白子在棋盘上一拼杀就是整个下午,更没见过爹爹什么时候如此畅快过。

此话一出,爹娘甚觉欣慰,二话没说便将他安排在了我的房间,怕他二老担心,我便只得将万般不情愿咽回肚中。

爹爹知我不是经商的料,也不想唯一独女活得劳累,这偌大的家业本也没指望我会将它发扬光大,只愿能为我觅得一个好夫君,此生能逍遥自在便足矣。

见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心中越发有股火气直往上升,也不顾从这匹不听话的马儿身上跳下去会有何等惨烈的下场,纵身一跃之际没想到被马儿惯性一甩便飞了出去。

炎卓熠只笑不答,从怀中掏出一小玩意儿,将我拉近,他握住我的手不松开,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我不知要如何安慰,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开他们的玩笑,那样的话,琪儿也许就不会卷入这样复杂的感情里了。

肖飞停在门前,说着她交代的遗言,“王爷,单姑娘说她对不起王爷,说她是太子安排在您身边的细作”一字一句皆如一把利剑击在众人心中,而真正明白事情缘由,明白其中纠葛的怕是没几人,炎卓熠踉跄的脚步顿了顿,问道:“她可还说了什么”

炎卓熠苦笑:“所以,我才引导她自己去查当年的事情,与其让我告诉她,不如让她自己去查更让她信服。”

他将手往胸前一放,刚才还在笑的脸立马作痛苦状:“我这儿疼”

自那日后,炎卓熠外出办事,一去便半月有余,单若坐立不安,眉间忧色难掩,当日自是她马脚全露,炎卓熠没有告诉她答案,也应当猜出了她的身份,却只是让府里丫头好生伺候着,对于她的欺瞒仿佛不知情一般。

炎卓熠轻笑,将簪子轻轻插入我的发中,附在我的耳焙“你太自恋了”

我一拍脑门儿,闭上眼睛懊悔半刻,又让他们担心了,估计琪儿哭成泪猫儿了,顾不得炎卓熠的反应,转身往门外跑去,不知负荆请罪还有没有用

“你带人快速去查查秦焕的状况,那颗棋子可守键,希望还来得及”炎卓印抬脚急急往外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毒,竟让咱们东熠的七王爷整整昏迷了两天。

木屋外的一颗老树枝上,一人白衣飘拂,拿着一个小镜观察着屋里的动向,该死她怎么会来这里还偏偏救了秦焕,看来只有改变方案了。将小镜递于身旁一人,旋身飞下。

面具男子转过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忘了云松山是谁的地盘吗救他的另有其人喂他们吃下。”把瓷瓶递于身后一人。那四人服下药丸后渐渐苏醒,见自己身处木屋,忙起身跪伏于地。

“几位公子请进,就我们夫妻两人居住,房子小,委屈几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