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爹爹为了历练几位兄长,便时常带着他们走南闯北,在我一哭二闹的威胁下,爹爹只能带着浩浩荡荡一大行人走走停停,我和几位姐姐们自然只能看看风景,偶尔拿了古寒哥哥的衣服出去招摇一番,闯几个小祸。
炎卓熠爽朗大笑一声,却并不动作,我悔最近和他走得这般近,如今他已将戏弄我当成了一种乐趣,且乐此不疲。
一下站起身,对着他喊道:“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
而琪儿看他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心疼。
炎卓熠缓慢地走向前,还是从肖飞手里接过了那个满身是血的女子,一步一步往单若的院子走去。
“但是,我感觉单若是相信你的”我望向他。
“你”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说了一个字便不知怎么接下去了。他也不急,等着我将这句话说完整。“你”了半天终是问了个:“你怎么来了”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是他的府邸,就算他此刻跑到房梁上躺着那也是他的自由。
炎卓熠将单若拥入怀中,不再言语,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温柔,没人察觉那温柔中的异样。
盯着画中的“自己”不自觉点了点头,忘了刚才说“她”难看的立场。
“没,没什么”我看他的神色不太对,只见他抬了抬眼眸,想起什么似的:“王妃这两日都和王爷在一起吗古寒他们都快担心死了,正在到处找呢”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单姑娘也很担心王爷,这几日差不多都守在门外”
“我那好七弟定是金蝉脱壳,送三皇子去了”单玉瞬间明白了炎卓印话中的意思。心中一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本想易容之后赶紧送秦焕去霄玥峡,让他们送他回西秦,我就可以带着药材赶回盛京,炎卓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属下等人一路,遇上他们时他们就已经这样了难道是云松山上的山匪救了三皇子不成”那黑衣人猜测道。
妇人接过银子,捧在手中,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咧看他们穿着也不像什么匪盗,能出手这么阔绰,还稀罕他们这破旧的草棚不成。
远远见那女子的身形,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莫不是熟识的人可她为什么要王爷的性命
单玉应承:“我和姐姐既没去处,这儿便是自个儿家了,还请妈妈撤了门外两人,看着别扭。”
更没想到的是,她还懂医术,淡淡的一句“名字”与前面的俏皮完全不符,一时竟愣愣不知,半响才道“秦焕”二字,秦焕是他的真名。
不免苦笑,好与不好,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