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吃了一惊,急忙问:“你们除了做坏事之外,难道没有其它的念头吗?”

当然目前他无法肯定,胖经理的车祸与坛子里的鬼有无直接关系,也许正是他驱使鬼制造了车祸,当然也许是老天开眼,让胖经理受到应有惩罚。

“已经搞定。”武天说。

“有句俗话,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我这么坏,当然不会轻易死掉,怎么也得活到八十几岁吧。”胖经理说。

大块头安排年纪较小的女子坐到前排,让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子坐到自己身边。

武天长叹一声,说先前已经尝试过一次,结果事后坛子流出血,非常恐怖,据刑大师所言,这是由于自己养的鬼遇上对付不了的硬角色。

“鬼长什么样?”胖经理又问。

这声音如此亲切和友善,包含着无尽的关怀和仁慈,仿佛天籁,恍若传说中的天使。

“你怎么了?为何哼哼唧唧的,就像是毛片里的老黑快要高潮了一样。”

“按照犯罪理论推定的原则,谁是最终受益者,谁就是嫌疑犯,由此推断,熟食工作间应该有人养鬼帮忙做事。”一名员工说。

城里有许多可以打麻将的地方,他离开宿舍楼十几分钟后就找到一处。

武天说过一会就来,然后专心地阅读这本小册子上所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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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情况不对劲,于是努力挣扎,想要离开这张床,跑到走廊里去,但是迷糊当中他的四肢好像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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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脏跳动的异常猛烈和快速,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那三位跑掉的牌友能够带着更多人过来拯救自己。

玩了一阵,小张由于手气不好想去卫生间转一下运,剩余的三人无精打采地坐在用牛奶箱码成的临时牌桌旁边,等待同伴回来。

女孩终于缓过劲来,用尖指甲对付保安的脸和脖子,在其面部抓出四道大致平行的红色线条。

“没中邪就好,就好。”同事点点头,钻回宿舍里,迅速关好门。

“我正想问你怎么一回事,为何我大叫大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你与克林缩在棉被里就是不出来。”

“有这事,怎么我不知道?”牛朗两眼茫然。

“当时我们曾经有过交流,我掀起你俩的棉被看了看,确认你们完好无损之后我才走开,你肯定把一些事给忘记了。”武天说。

“先前那只恐怖的老女鬼我还记得,可是后来的事就没印象了,听你这么一说,好象我的记忆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白,好奇怪啊。”牛朗说。

武天问:“有没做过噩梦什么的?”

“好像有,记不太清楚了,我得想一想。”牛朗说。

这时又有几名好奇的工作人员走进来,交谈只好停止。

医院

武天受超市店长委托,专门照顾牛朗和克林,直到他们出院。

他对这个安排很满意,此前他已经想过,如果事情不是这样,就要请长假来陪同两位朋友。

牛朗恢复得不错,脸色渐渐好起来,干瘪的面部稍稍变得丰满了一些,已经可以下床行走。

克林的状况却不怎么好,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仍旧浑身无力,偶尔还会处于半昏迷状态,常常说胡话,这些疯言疯语常常和胖经理有关,有时说胖经理是恶魔,害死了小黄,有时说超市里到处都是厉鬼,有时呼唤武藤兰和松井沙也香,有时唱歌,唱得最多的就是那首小学生常常唱的‘我们是某某某某接班人’。

下午,武天进入危重病房之后,恰好听到克林含糊不清地唱歌。

武天不禁想,其实像克林和自己这样的人早已经丧失了接班人资格,一般说来,除非发生某种神奇的意外,否则将注定在社会底层混一辈子,不可能得到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克林正处于迷糊状态,呼吸还算平稳,唱一会歌,又叹息几声,形如骷髅模样的面孔却一直没有明显改观。

稍后护士进来,把他赶出去。

他感觉有点无聊,于是在走廊内转悠,考虑到这个时候牛朗多半在睡觉,不便进去打扰,于是走到电梯口,观看上上下下的人。

电梯门打开,大块头保安出现了,这厮手捧一束鲜花,穿了不怎么合身的西服,看上去显得笨拙而可笑。

看到大块头,武天这才猛然想起,胖经理也住在这家医院内。

要不要去探访一下那个坏蛋的情况?他有些犹豫。

脚下仿佛不受控制,他沿着大块头前行的方向走过去。

他隐隐有种想法,如果胖经理还没死的话,有机会就应该下手送其上路,比如拔掉氧气管或者输液管,或者掐住脖子让其窒息两分钟,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被吓了一跳,毕竟亲自动手杀人与驱鬼害人不是一回事,前者更直接,面临极大风险,一旦被发现,牢狱之灾和刽子手的枪口将成为现实的威胁。

转过弯去,又看到了大块头保安,这厮站在一扇门前,伸手按门铃。

黑夜

确定胖经理所在的病房位置之后,武天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漫不经心地转身走回去。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他一直心绪不宁,有些坐卧不安。

躺在病床上的牛朗有所察觉,问他怎么了,他勉强笑了笑,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

晚餐时,他去食堂里按照牛朗的要求买来菜饭,两人慢慢悠悠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