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我却是用尽了全力去练。
他摸了摸我的尾巴，手上动作很柔，声音很轻：“怀阳，你怎么了？”
随着那钗头的凤凰仰天一鸣，一道火光像我袭来。
“我……我不知道。”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我还在想，是不是又回忆起了那日的情景，有些害怕了？
“记得……如何？”
我往后一靠，却听得面前“刺啦”一声，似是刀剑相抵。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目光。
“唔……”我拼命从脑子里搜索着他的这张面孔，却一无所获。
所以，即便这藤蔓再小，只要能在斗法中又快又精准地困住对方一小会儿，我便占了先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是很乖的。
太阳照得我有些昏昏沉沉的，可下面的秦贤还在絮絮叨叨地跟弟子说着些什么。
“姐姐？”我还当她只有昌洵一个哥哥。
“怀阳，怀阳……”他轻轻地喃喃，似乎怕扰了我的清梦，“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心中微暖，他下山的背影，我也看了许久，直到再看不着了。
“……你也是我师父。”他反而笑了，这回竟轮到了他来哄我，“我知道的，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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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还是起身把被褥和油灯布置妥当，他生的哪门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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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了这怪物，几人术法皆出，互相配合，又相互照应，没两盏茶功夫，这怪物已是被拿戟的那人给收入了一口袋之中。
他微微勾唇：“劲儿还挺大。”
于是我又哼了一声，抬高音调，尽量让自己显得威严一些：“今日你想学些什么？”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愧疚，他眉眼弯弯，反而笑了：“这两日没睡好，所以面色有些苍白，怀阳不必挂心。”
“我可是你师父。”我有些不满道，“你该对我说实话的。”
他噗哧一笑：“就是怕你想这想那的，所以才想瞒着你。”
他顿了顿，见我没有说话，又道：“不必忧心，我自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该跟景云师姐开口求求，让她允了烛月同住在院子里。
“你不要找你师姐开口。”他总是能猜透我的心思，“我也不想与你们同住，我是个男人，又不是你弟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