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被这两个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我终于受不了了,硬着头皮没有给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宁宁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出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不,不,不……”我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摇动着,仿佛要把脑海中的这些情景全部甩出去。

她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我慌乱地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把我的脚尖压到鞋尖里,脚背几乎是直立在地板上。我的心砰砰地跳着,脚腕有些发抖,颤巍巍地保持住身体平衡。我的手脚都感到了铐子的重量,一举一动都能体会到它们的存在。我的腿有些发软,甚至不敢完全伸直,双手下意识的张开,好像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我摔倒在地板上。

嘭,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了我眼前。离我是那么近,可我依旧看不清。一个东西塞到我嘴里,后我感觉到这是一根拇指粗细的塑料管。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吸了一下,一股麦片糊味道的液体流进我的口腔。我这才想起自己早已经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了。嘴里的糊糊犹如玉液琼浆,我立刻贪婪的喝了起来,几乎尝不到糊糊的味道,直接把它们吞到肚子里,直到自己憋不住气才停下来大口地喘息。屋子暗下来,有人把灯关上了。黑暗中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自己的床上,我梦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她的手是那么热,那么温柔,让我觉得是那么甜蜜。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如何变成了这个姿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身体上的感觉告诉我和上次一样,除了我的头罩,领圈,手铐,脚镣和绑缚我的皮带,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衣物。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李总淡淡地说。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不,这绝不是梦。

“哦,我刚睡醒……”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你还是说不出来啊,”宁宁叹了一口气说:“在停车场等我。”

公司的停车场在地下,我提前了一会儿离开办公室,步履蹒跚地找到了宁宁的车。静静地躲在柱子后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宁宁也来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从柱子后面转出来,靠着她的车站着。宁宁没有说话,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后,撩起我的裙子,把双头龙一下子拉出来,疼得我哎呦了一声,叫声在停车场里回荡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宁宁接着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只行李箱。宁宁把箱子打开,把双头龙扔了进去。我立刻明白了,四下里看看没有人,俯身就要往后备箱里钻。

宁宁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宁宁把箱子拎出来放进车的后座里。然后拉开了后门对我说:“上车吧。”

我坐到车里,没有了双头龙插在身体里,坐在椅子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在我都说不清那种更舒服了。车缓缓地开出了公司的大楼,形势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着身边的箱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车开了一阵,宁宁忽然说:“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不一定要回去”,宁宁重复了一边,继续说,“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继续做你的白领,一切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

“如果你钻进那个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宁宁没有理会我,继续说着。

“我……可我喜欢身不由己的感觉,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红着脸说。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脱光衣服。箱子里有一副隐形眼镜,戴上以后钻到箱子里,从里面把拉锁拉好。”

我立刻按照宁宁的指令行动起来,脱光衣服,戴好隐形眼镜。和我想的一样,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变得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摸索着钻到箱子把盖子盖上,找到拉锁的头一点点把自己装到箱子里。等我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宁宁没有把我像以前一样锁在地上,而是让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椅子上,这把椅子没有舒适的靠垫,只有几根金属杆支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悬浮在空中,随时会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脚腕,脖子都被厚重的镣铐紧紧固定在椅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最隐私的部位依然是对着门口,完全暴露在任何进来的人眼前。

“我操!今儿个是窝头翻个儿,显了大眼儿了。”

天哪,是那两个男人。他们恐怕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了。他们穿着一身连体工作服,手里拎着水桶,拿着长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见,让大爷看看。”

那个丑陋的男人满脸坏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细地看着。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最隐私的地方来回地扫视着,那种羞辱的感觉让我闭上眼睛,眼泪几乎都流下来。

“呵呵,这骚货福气不小啊。还得让我们哥俩伺候。”

“嘿,说你呢,也不说声谢谢,给大爷笑一个。”

一个男人用手里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处。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们的脸。

“还他妈在那儿装清纯,忘了你浪叫的时候了。”

让两个低俗的男人看着自己本应是一种无比的羞辱,然而现在我却觉得有些无所谓。这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到我的下身,让我不由得微微睁眼看到底是什么。那个络腮胡手里拿着一个剃须的刷子,蘸了蘸盒子里的剃须膏,然后开始在我肉穴周围的丛林中刷来刷去。天呢,难道他剃掉我那里的毛吗?

“唉,你他妈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辈子的福气,让大爷这么伺候。”

那个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刷着,很快我的树丛里就布满的洁白的泡沫。另一个男人凑在近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当剃刀刮在我的皮肤上的时候,又一种羞辱和暴露的感觉传来,就好象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层保护也被揭开那样。他刮的很仔细,很认真。很快我的私处就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皮肤被拉紧了一样,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空气的流动。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仔细的抚摸了一遍,检查着有没有漏掉的发茬。

“靠,大哥,你这手艺可真不赖啊。”

“废话,你他妈以为我在这儿吃闲饭啊。这他妈得练。你小子以后学着点儿。”

“哎,哎,大哥,快看,骚货出水儿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这骚货还真是货真价实啊,这他妈还没操呢,自己就出水儿了。”

随着话音,几个手指在我的壶口戳戳点点,摸来抹去。我的大脑里一片嗡嗡作响,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已经想不清楚自己是谁,或者说我到底是什么。难道这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天生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骚货。

一股温暖而舒适的热流覆盖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水枪对准了我的菊花,那个络腮胡调节着水流强度,我甚至可以感到水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你这骚货待遇好啊。来,让大爷那个里外都冲干净。”

受过了极度羞辱之后,我现在好像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不太在意他们在做的事情了。我的思想,灵魂和肉体都已经完全分开。我似乎感觉不到他们在羞辱的是我的身体,水流的冲击很舒适,就像是一种按摩,渐渐地让我的身体发热,以至于兴奋了起来。

我似乎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是宁宁来了吗?我的心里燃起一种希望,她会不会帮我?当我急切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站在我两腿之间的不是宁宁,而是一个戴着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复古是灯笼袖衬衫,乳白色的真丝材质在灯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系了一条淡紫色的丝巾。下身穿着一条黑色高腰筒裙,紧紧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摆收在膝盖上方一寸左右的地方。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如果不是她眼罩,手里的那根藤条和脚上的那双超高的高跟鞋,她现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会议室。从后背传来的寒意告诉我,这就是那个黑影中的女人。

她优雅地向我走来,手里的藤条轻轻的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步伐身姿都没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响。两个男人正在不亦乐乎地观察的水流冲击我的肉洞的效果,直到那个女人站在了他们身后才发觉。那个大胡子男人立刻把水关掉,和旁边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蓝姐,我们刚刚给她清洗完。”

那个蓝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里的藤条,那个络腮胡立刻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放肆的样子。而剩下的一个从墙边搬来一把椅子和一个很小的方桌,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在了我分开的两腿下面。

蓝姐围着我的身体踱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尤其是我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里的藤条前。她用藤条轻轻触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似乎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打下来。紧张,兴奋和恐惧的的感觉融合在一起,居然让我感觉到自己湿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藤条压在我的小豆豆上来回滑动了几次,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候络腮胡端着一个黑漆盘回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我两腿之间的桌子上。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盘生鱼片,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调料壶和一个调料盘。生鱼片做得非常细致,摆盘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档日本料理才能做出来的菜色,就连调味用的草绿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个雕花的球,盒子里还放着一双筷子,一个筷子架,还有一个像棒子一样的圆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