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支支吾吾,实在不好意思说是排便便的意思……

“那个玄同公主可是那个叫做方馥雅的?”墨司南挑眉问道,记得前几天也听墨御飞提起过这位嫁给伊兰皇上的公主,那个时候并未注意,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不想半路杀出来一个寻常只会垂泪、娇滴滴的皇后娘娘,当真是始料未及。

“谢主隆恩,”张无言抿了抿唇,瞧着墨御飞的神色,忙的又道,“启禀万岁爷,不过臣今日过来面圣也是为了此事。”

月色正好,月光柔和地洒在墨司南的身上,给墨司南涂上一层晕黄色的光芒,就连墨司南平日张扬的脸上也平添了许多柔情。

墨御飞摇了摇头,挥手让周如海下去了,自从墨司南走进自己的心中之后,自己的心里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女人。

“看来三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不足以让皇上了解本宫啊,”墨司南斜睨了他一眼,“不过话又说回来啊,万岁爷不知道也是应当,必定是万岁爷平时听多了柳妃娘娘的小曲了,如何听得明白老子的歌呢?”

这狗皇帝当时肯定以为老子真的是诈尸所以才叫四个托塔天王来镇着自己!

“朕不是让你们去请柳公子的吗?你们怎就是这么请的?糊涂东西!”墨御飞赶紧走过去亲自扶起柳上桑,一边温声道,“让柳公子受惊了,是朕御下不严。”

墨御飞见张无言又是把脉又是施针的,半天也不讲一句话,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心下着急,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了:“皇后到底为何突然晕倒?是不是得了风寒,朕带她逛庙会的时候就觉得她脸红得有点异常,刚才沐浴的时候有遇到刺客,想必也是受了惊的。”

靠之!这个臭皇上发、春的频率真的是越来越频繁了!

应该是开心的吧,骑马、逛街、猜灯谜、结识了一个叫休台子的美男子,又带回来了一台活生生的“照相机”,应该是开心的才是啊,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般闷闷不乐?

难道竟然是古往今来第一男后——墨司南?可是墨御飞不是对他恨之入骨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巴巴地把人家请出来出来了?貌似还对他相当的上心,不过这位皇后娘娘却未必领墨御飞的情。

墨司南浑身一颤,从来都没有人叫过自己南南,肉麻死了,但是却偏偏让人心头一软,浑身也是一颤,跟过了点似的,其实……墨司南打死也不承认其实是想被他抱得更紧一点!

“公子说的是,小生谨记在心。”那书生顿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惭愧,又显出一些钦佩,然后便低头执起笔来不再言语。

墨司南一回头便对上了墨御飞的黑脸,墨司南冷哼一声:“人家好心好意救我的,你有什么不乐意的?瞧你那凶巴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欠了你二五八万似的!”

赵一问钱二:“你说皇上和皇后他们两个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你这个老东西竟然敢和二十一世界国际特警叫板?!

墨御飞却蓦地心头一痒,心中暗道这墨司南今天竟然给朕暗送秋波……

“主子,”小格子不好意思起来刚想跑走,忽然折回来拉着墨司南的衣袖,“主子,奴才想起来了明日就是冬至了,听说每到冬至京师就格外热闹还有庙会啊什么的,一年中除了除夕中秋就属冬至最热闹了,主子啊,不如咱们……”

安贵妃姿势气得不行,但是不管怎么使劲儿都起不来,后来还是身后几个太监宫女儿一齐使劲,才把她扶了起来,安贵妃委屈地道:“皇上,你看,他们竟然笑话臣妾,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