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穿越之冰莲系情 > 穿越之冰莲系情第22部分阅读

坐上马车往使臣馆的方向驶去,到了市区,我让车夫去问问清风楼的位置,然后往清风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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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的感动,做出来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以往月没有将爱意说出来,我当然乐的轻松,现在他逮着机会了,主动出击的月,比起强势的慕容妖媚男毫不逊色!

“没有怎么样,只是然师兄黑着脸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好像叫人搬过几坛酒进去,后来谁叫也不开门,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过。”春兰有些担忧地说着。

“干杯。”众人一起举杯相互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随即回座,开始宴席。

这两天总感觉何坤的行为有些怪怪的,好几次我都看见他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特别是在一个黑瘦的仆人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之后更甚,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们?

敬酒时那群年轻的小妾总是若有似无的用手挑逗我们,何坤也装作没有看见,依然和我们谈笑风生。

“如果我有将来,此生定不辜负你的深情。”

紫笑芙接过,一口气牛饮下去了。

重新揭开盖子,注入新的鲜开水,把茶壶放在桌上等十五秒,趁着这个时间慢悠悠地收拾着桌面,摆好另一个无盖的茶壶,将过滤网(用纱布和竹筒做的)放在壶上。

我随便夹了几筷子菜端着碗坐到了一群青年小伙中间吃开了,然后和大家互相认识,闲扯谈:“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我问着我边上一个脸色有些黝黑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

“公子是想买这间茶厂?”李老板有些诧异。

紫笑尘郁闷的在我旁边凭凭抱怨说:“明明你男身女相,还那么多姑娘喜欢,那些个姑娘全都瞎了眼,看不见我紫笑尘这么大个帅哥。”

“我家以前有茶厂,我从小就与茶打交道,我只要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茶,不信你可以试试。”青年出声为自己辩驳道。

这两天在赌坊的事,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问,依然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我。

我不知道的是,淳于烈经过了一晚上的考虑,决定跟我去凤安,虽然那样很危险。所以,我前脚刚走,淳于烈后脚就跟来了,所以他不和我说再见。

“你!哎,烟儿,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马上出来。”然蹲在浴桶里,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地说。

我略一沉吟,搜肠刮肚的找着肚里会的唐诗宋词。

靠,我还在犹豫什么?管他是不是冰莲转世,这么个极品,下次找机会一定将你吃了!

而且“我”对易容很有天分,能举一反三,造诣是宫里最高的,其次是我娘。

一切皆成泡影,王母娘娘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

高兴地冲完凉,身体的疲劳感顿时减轻了不少,风清尘又亲自服侍我喝粥,温柔地给我身上的青淤擦药,最后要我在床上好好休息,并承诺等我醒来一定会有月的消息,我才放心地再次睡下。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过后,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风清尘放大的俊脸在我眼前出现,我吓了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道:“干嘛?!没有事儿也别过来吓人啊!”

“你,你太不体谅人家的辛苦了,人家在这里已经辛辛苦苦等你一个时辰了,你竟然还嫌弃人家吓了你。”风清尘难过得转过身难过着说。

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心里暗自检讨道。于是,起身从身后搂住风清尘的腰身,脸贴在他的后背,带着歉意地说道:“尘,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习惯一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条件反射的动作而已,我发誓以后会慢慢习惯,别生我的气了好吧?”

“那,你要答应补偿我。”风清尘趁机开出条件。

“怎么补偿?”我傻傻地接过问题。

“你要陪我到一个世外桃源住一个月,好不好?”风清尘转过身有些期待地看着我的脸问道,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这个条件了吧,让我补偿他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嗯。不过要等我将一切的事情处理好以后。”我没有拆穿他,只是看着风清尘的眼睛微笑着点头答应,或许,我可以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的曾经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也给我的记忆添上美好的一笔,我在心里有些酸涩地想道。

“好,我等你!”风清尘没有多余说什么让我们都觉得尴尬的事情,比如关于然,关于月,关于慕容晴秋的事,我想只要他想查,没有可能不知道的,但是他聪明地没有开口,只是向我要求了一个月陪他的补偿。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风清尘将我带到了他一栋位于西沧国的别院里等他,说很快就会将月带回来,我想跟去,可是他坚决地说不行,我也清楚去了只会连累他,所以就没有再坚持跟去。

我怕他们受着伤回来,所以先准备了很多急救的针线与药品等着,然后焦急地在房里等待着,由刚开始的坐在桌边,到站在窗边,到最后的倚在门口……

三更天的锣鼓已经响起,突然,大门口传来一阵马蚤动,只见风清尘着一身黑衣,肩上扛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快速地进门,而另一个黑衣人在殿后作掩护。

风清尘快速地向着我房间的方向跑来,脚步有些踉跄,可是我只是去注意他肩上的血人去了,没有注意到他的状况。

“快,进房间,准备金创药,你师兄伤得很严重。”风清尘急切地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一听月伤得很严重,血液一下子往头上涌,一阵眩晕感袭来,我连忙手扶住门框稳定。

风清尘将月轻轻放到床上,我连忙上前查看,月整个人已成昏迷状态,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刀将月身上满是已干涸和新鲜血污的衣裤通通剪开。

只见月身上往日白皙的皮肤现在已身无完肤,到处是错综复杂的鞭痕,连脸上也有,下身更是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仔细查看竟然有被人虐待过的痕迹,像被锐利的利器从根部沿玉柱向头部划开的。翻身,背上也满是鞭伤,新的旧的交杂在一起,连菊花处都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留下满是干涸的血液,一片血肉模糊……

我一边检查,眼泪一边哗哗直流,眼泪把眼睛模糊得都看不见东西了,模糊时,又用衣袖抹一把眼泪,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救治月要紧,还好都是些皮肉伤,没有伤筋断骨的,最严重的就是正在流血的玉柱了,搞不好,会留下终身遗憾的。

快速地拿出掰成半圆的缝衣针,早已被我在等待的时间里全穿上了线,泡在了酒碗里。用干净的棉布沾了酒往月伤口上抹去,月只是痛得瑟缩了一下,并没有清醒过来,我的心也跟着他的瑟缩抖了一下,重新深呼吸了一口,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拿出专业医师的精神才开始快速地下手,很快,伤口缝合好了,血也止住了,然后用干净的棉布将整条伤口包扎起来。

抬头,对上风清尘有些醋意的眼神,我无暇顾及其他,然后将月翻身,呈右侧卧位,采取下面一只脚伸直,上面的左脚蜷住的姿势。

抬眼,看见风清尘满是醋意的眼睛,我心软地解释道:“假如伤的是你,我也会尽心尽力地救你的。”

风清尘眼里的醋意慢慢退却,主动去洗手盆边拧来干净的棉布帮月将菊花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看见血肉模糊的一片,我的眼泪又开始泛滥成灾,这一次,是风清尘用他的袖子帮我拭干的。

我再次用蘸酒的棉布消毒伤口,这一次,月痛得睁开了眼睛,转头,声音低哑地叫了一句“烟儿”就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狠心地开始下手,细细地缝合月菊花处每一条伤口,没有麻药,意识已经清醒的月不知是难为情,还是虚弱,一直紧闭着双眼,风清尘在旁边帮我固定月的姿势,还有就是打下手……

终于缝合完毕,我们三人的额头上都有了亮晶晶的薄汗,剩下的伤口都是鞭伤,我一个人就可以处理了,抬眼看见风清尘还穿着黑衣,于是对着他说道:“清尘,你先去隔壁换身衣服吧。”口气里有着我都没有发现的亲密。

月听见我的称呼,眼睛里有一闪而逝的伤心,但马上掩饰了起来,却被风清尘发现了。

风清尘看了一眼月,再看了一眼我,然后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拿着棉布快速将月全身的血迹清洗干净,倒上金创药,然后敷上干净的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