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现代在酒吧玩骰盅,能赢过我的人很少,那都是我练出来的,想不到在这古代还能派上用场!

说完,将淳于烈的裤带轻轻解开,突然想到了那天看到他的玉柱迅速膨胀的情景,红晕爬上了脸颊,手开始微微发抖,心里变得有些紧张。

我哼了一声气冲冲地走了,再坐下去非得崩溃不可!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教训起我来了!

然白皙的面皮略微有点红晕,不知是因为我主动拉他手害羞呢?还是对于我们两人都是男人拉手而尴尬。

我虽然在现代已经“身经百战”,可是我现在的角色是紫灵烟这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啊,现在还不能让然得到,要不然对我的身体不好。

谷里的空地除了盖房,还有种植日常所需的新鲜蔬菜之外,还种了很多适宜山里气候的药材,等药材收成之后再拿去外面换钱。

这时,花神仙子的如意和玲珑两位仙童小心翼翼地捧着含苞未放的七彩冰莲来到宴会场,将七彩冰莲放上了中间的八仙桌,众神都睁大眼睛等着午时的开花。

“是啊,兄台如何得知那袋茶不值50两,现在死无对证了!”我也开口提出疑问。

“我搬的时候闻到那茶的味道了,因为今天头晕,摔倒时一不小心就把茶掉江里了。”青年解释道。

“闻到?!你看到还不一定知道呢!笑话,哈哈哈”监工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家以前有茶厂,我从小就与茶打交道,我只要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茶,不信你可以试试。”青年出声为自己辩驳道。

高人!只要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茶,是不是真的?!我心里也有些不信。

“吹牛不打草稿!你分明是想赖账!为自己找借口!”

“这样吧,工头,我们随便找几样茶来试试,看这位兄台蒙着眼是否能闻出茶的品种,答对了我就赔20两银子,答错了一种我都赔50两,怎么样?”我向监工提议道。

“这”监工有些犹豫。

“难道你不敢试?怕输?!”我故意用激将法,其实真正的用意是想试试青年是否真的有这么厉害,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如果能为我所用的话更好!

“什么?!我会怕输?!”监工气势凌人地反问道,分明是受不了我的激。

“雷监工,你在这码头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如就让这两位公子心服口服吧。”售票老汉明着恭维监工,暗地里其实在帮青年说话,我看见他的眼睛几次带着关切瞟向青年,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可能害怕这背后的势力吧。

“好,试就试,以免被人说我雷某人仗势欺人。小三,去准备几样茶来。”被雷监工点到名的一个仆人打扮的青年应声去了。

我向然使了个眼色,然也跟去了。

我和雷监工还有青年去码头的管理室坐着等拿茶样来。

很快,小三和然回来了,拿了很多纸包,纸包上写着茶的名字。

小三拿了块蓝色的粗布折了四下给青年蒙在眼睛上,又把包茶的纸打开,一一摊到一张方桌上,把青年拉到桌前就绪。

青年低头闻第一包茶,然后抬头说:“普尔茶。”

我拿起纸包,看了一下背后的字,果然是普尔,“对!”也许他运气好吧。

青年向右挪了一步,低头一嗅说:“乌龙茶。”

我再一看,确实,“又对!”

“铁观音!”青年再次说道。

“对!”这次没有人说他是运气了吧,雷监工的脸有些阴郁了。

“毛尖,龙井”

后来青年干脆一口气将剩下的茶名全说出来,不仅是我们,就连围观的人都惊讶了,人群中有个声音传来:“看不出这小子深藏不露阿,平时都不太爱说话,真看不出来。”

看着雷监工好像雷公一样黑的脸色说:“雷监工,这位兄台全都答对了,这是二十两银子,请收好。”

“算你走运!今日有贵人相助!”雷监工收下银子对着青年训斥道。

“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我向着青年拱手说道。

青年转头看着雷监工,询问他的意思,雷监工硬着声回道:“去吧,快点回来,一会儿还有货要下。”

青年跟着我们来到外面码头边,我对着青年说:“在下姓紫,名林砚,‘树林’的‘林’,‘砚台’的‘砚’,兄台贵姓,怎么会在这码头当搬运工?看兄台眉目清秀,应该是个读书人吧?”

“在下姓封,名茗齐,‘香茗’的‘茗’,‘整齐’的‘齐’,家父遭人陷害,欠了账,我被人卖到这里做搬运工,妹妹被卖到了妓院。今日谢谢公子相救。”

“卖到这里?!买主就是刚才那个雷监工吗?”

“是!”

“当时卖了多少钱?”

“三百两白银。”

“才三百两白银就买一个人?!”我以现代的观念来衡量三百两白银的话,是少了些,殊不知在古代,三百两白银对于买一个奴才或长工来说,已经是很高的价码了。

“是啊,要不是看我年轻能干很多年活,还卖不到三百两呢?!”

“如果我买下你,你愿意帮我做事吗,当然不是继续做搬运工,我想借助你对茶的知识帮我管理茶场,你愿意吗?当然,从此你是自由身,我每月付给你月俸,年底还有分红。”

青年听了我的话异常激动,嘴张了几次也没有说出话来,忽然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两手撑地就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我连忙要去拉他起来,可是然比我更快地用手将封茗齐的手臂托起,估计是用了内力的,这下他不想起来都必须起来了。

“主人,以后你就是我封某人的主人了,您把我救出火坑,不要说让我做事,就是让我封某人肝脑涂地,我封某也愿意。主人,您能不能好人做到底,也帮我妹妹一把,她被人卖入妓院,每日过那迎来送往的生活。”说着又要下跪。

这次我有防范,封茗齐还没有跪下,我就用手将他拉住:“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这么轻易下跪!”

“主人要是愿意就我妹妹,就是我们的再世恩人,再世父母,大恩不言谢,我封某人无以为报,只有磕头。”封茗齐激动的说道。

“就你妹妹的事先等你伤养好再说,先把你赎了回去再说。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能走吗?”

“不要紧,还能走,雷监工不会真的打我的,他只是借题发挥,做戏给别人看而已。”封茗齐解释说。

我一下子愣在当场,敢情我是做错好人了?!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随即转念一想,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做戏,肯定也是有苦衷的,随即心里安慰了些。

“那就好,难怪,衣服都破了,还没有血流出来,他的技巧不错!哈哈哈”我恍然大悟地说。

既然征得了封茗齐本人的同意,我更理直气壮了,其实我可以直接赎他,但那样只是赎了他的人,没有赎他的心,我征得他同意,给他尊重,不仅可以赎得他的心,连他对我信任和忠心也一起赎了。看来我这个人挺有做商人的潜质,自己在心里虚伪了一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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