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并不喜欢贵族们结党,这是他深知的一件事。这些年他游走于几大贵族与主教们之间,竭尽所能的保持着与各家不近不远的关系。

“好不好还不是都是你们说的算么,我觉得我没事了,可是你们天天给我吃各种各样的药。”切萨雷苦笑道,“亚文尼的婚礼还顺利吗?”

一个明夏国的帝女,竟然会被当成女奴贩卖到另外一个大陆,这太奇怪了。

奈菲尔坐在银鸽旁边,他的动静让那姑娘一惊,待看到是他的时候,便笑了,“原来是您。”

旁人连忙说最近乌利亚纳的好茶进不来,所以只有陈茶了。

“亚文尼这小子真牛啊,平时看起来磨磨唧唧唯唯诺诺的,没想到竟然把银鸽娶回家了——天啊,奈菲尔,你可不知道那银鸽姑娘,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她了。”

切萨雷挥舞着长剑奋勇杀敌,风狼小队更是利用机动优势在空中灵巧的躲避着对方。

贝尔戈里四世站在顶层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真正后台,那些主教们以为这里是秘而不宣的欢乐地,却不知道教皇正用一种悲悯的态度凝望着那些人。他们那些曾经在女神主面前发誓终生效忠她的人,此刻却在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蜜洞中寻欢作乐。

“距离城堡还有多少距离?”切萨雷问桑德。

然而又有一个声音在她心里低吟,仿佛毒蛇吐信一般,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他,那么……她想,她便有一个机会,一个小小的机会……一个走进另外一个世界的机会。

对方那只手向下延伸而去,抚过她的臀瓣,随后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他精瘦的身体上。拂儿有些慌张,她连忙放下那让人心里滚烫的玩意儿,用手撑住切萨雷的胸,羞赧的低下头去。

“他们呢?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拂儿连忙问,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切萨雷绝对不是什么充满善意的好人,若是让他知道他们是擅自从熊城离开的——

熊城在大熊池和小熊池的西南方,切萨雷看着沙盘上的地理位置,心里盘算着。会是龙戈尔吗,还是别的龙族。他以退为进,将大熊池的堡垒让了出来,却命雷狼队和风狼队将弩车架在大熊池堡垒后侧的峭壁上,就等龙族人上钩——

切萨雷蹲下,继续盯着那个眼中已经开始含泪的女人,他太过清楚那种情愫是什么,“不是什么?”他问。

过了一阵子,没有骑士团的动静了,亚兰示意几人可以继续上路了,却忽然听见茉莉一声低叫。

诺伯特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背凉汗,“是,教皇陛下。”

他怎么能把她的女儿留在这种地方?

“怎么样,我说真的很像吧。”阿靳悄悄和阿项说,“开始吓了我一跳呢。”

“乌利亚纳的海岸线在大路西边,东边的海岸线则被索米勒占据着,你也知道索米勒那个国家,海盗横行,谁敢从那里出海呀。而且本身来说,索米勒到东方的距离比艾利玛到东方的距离那可是远多了。”

那一身红裙真是遭了秧,拂儿再三和阿乐道歉,阿乐在嘴上讨了几句便宜,但是总归还是担心她是否遭遇危险的。

亚兰长吁一口气,“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他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辛苦了,明天就要靠你们了。”

名叫亚兰的男人并未理会自己的两个儿子和那少女之间的打闹,他警觉的看向四周,尽可能不在人群中引人注目。纵然现在东方人在艾利玛越来越多了,但是他们依然还需要保持低调。

“舅舅让我

她情不自禁的昂起身来,双腿不受控的分开着,让那蜜穴之间的液体润湿了地上的软袍。她的双手被绑住,因此无法去安抚自己下体的骚动。

他握住那少女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身下的肿胀并未因此而得到解脱,反而更加澎湃。

她身上的背心被他用力抓起,翻卷到双手上,另一只手拉住她的双手,定在墙上。

“你这个坏蛋……”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浓重起来,“轻一些,轻一些……”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茉莉拉紧自己的厚袍,让自己的黑发掩藏在兜帽之中。尽管身上越来越冷了,她却总希望能离富美尔家远一些,再远一些。她已经不奢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回到遥远的明夏,只求在卡斯法尼亚寻求偏安一隅。

“林赛,原来你在这里。”

她正在发呆,却忽然听见自己未婚夫的声音。于是便转过身,笑容满满的看着兰瑟。

“兰瑟,我亲爱的。”她伸出手,被那人抱在怀里。

“他们都在等我们开第一支舞。可以吗?我亲爱的?”兰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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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林赛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吻着。

“当然。”林赛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随后她被兰瑟带到舞池中间,乐队适时演奏起乐曲,年轻的男女们欢快的转进舞池,开始舞着。

银鸽却并未投入其中。

她举着酒杯,看向那舞池中的一对对男女。

这种环境是她陌生的,而她甘愿就这样躲在角落里,甚至也许一会儿她就可以悄悄退场了。亚文尼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妻子,他见她躲在角落之中,便将她拉出来想要与银鸽共舞一曲。

“我不太会跳这种舞啊……”银鸽小声在亚文尼耳边说。

“没关系,我来教你。”亚文尼笑眯眯的跟银鸽说,这是他从小就熟悉的舞蹈,教会一个姑娘,还不是什么挑战的事。然而他刚刚说完,那一头蜜色头发的姑娘就踩到了他的脚。银鸽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尴尬表情,她把头埋在亚文尼的肩上,“都是你都是你,我说我不会呀……”

她的口气轻轻软软的,亚文尼只觉得自己心都快化了,他抱紧自己的妻子,“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啊。”

然后他看见他妻子的脸上浮现上羞赧而娇柔的笑容——自然也有别人看见那种笑容。

“那就是银鸽?”

“是啊……那就是银鸽,就是那个妓女。”

来自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自然而然传进了哈萨罗家人的耳朵里,兰瑟在结束与林赛的一支舞后,舞场上交换舞伴,他不动声色的凑到亚文尼身边,于是他的舞伴变成了银鸽。

“啊……”银鸽却忽然离开他,“对不起,我不太会跳的。”那姑娘就像只惊慌失措的鸽子,兰瑟却紧紧抓住对方的手,“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他低声在银鸽耳边说,“你让我难堪,不太好吧。”

银鸽心中略有不悦,她纵然是这种高级社交场合的新手,但却并不代表她不了解男人。或者说,她也许比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明白男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她刻意保持着与兰瑟的距离,双眼却未对视上对方的,“那就多谢您了,哥哥。”她效仿亚文尼,叫他哥哥。

兰瑟一只手揽着银鸽的腰,他轻轻用指头在银鸽腰后摩挲着,从未有过哪个男人让银鸽如此厌恶,“我很羡慕亚文尼。”他继续轻声在银鸽耳边说。

“我和亚文尼衷心祝福您与林赛小姐能够白首偕老。”银鸽有礼而坦荡的说着。

“哦,快看呐,那个妓女竟然和兰瑟一起跳舞。”

有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了,那种不悦的声音,传进了银鸽的耳朵。她并不在意那种私语,只不过她此刻的身份不一样,她是亚文尼的妻子,她不能让那个年轻而敏感的年轻人受到任何伤害。

一曲还未终了,她再次踩上了兰瑟的鞋子,随后她歉疚的说,“真不好意思,我实在不太会跳舞。和除了我丈夫之外的男性跳舞,我会更紧张的……”她连忙离开舞池,挤入人群之中,随后就不见了。

兰瑟望着那个女人,心中愤恨不已。这是她第几次躲闪他了,兰瑟心想,他看向自己那个在人群之中正在傻呵呵笑着的弟弟,亚文尼有什么好,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他呢?

奈菲尔站在旁边,仿佛一个外人一般看着切萨雷和自己母亲的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