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瘦,这里居然那么大。”乐央一手握住嫣红的阴茎,一手捏着饱满的玉袋,“怎么样,舒服吗?”

多宝知道他很忌讳这个,此时有些心虚,但又不愿服软:“反正她是一定会躲开你的,那种温室里的花朵一碰就碎,我们和她压根儿就不是一路人,你早点认清现实跟我回去吧。”

先前乐央来过医院,他身上沾染了她的香水味,刚才被芳姨闻到了。

电话那头似乎并不诧异,她甚至听见孟西楼好像笑了下,说:“我大概会恨死芳姨的。”

“青田路。”她十八岁时乐东贤在那儿给她买了套三居室的房子。

不一会儿孟西楼出来找它,因为怕被芳姨责备,没敢出声,乐央见他比那猫还蠢,摇摇头,决定下去帮他。

乐央对她没什么好感,抽出毛巾就往屋里走,听到那妮子怯生生地问:“小孟哥哥,她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伺候她?”

乐央疾步往前走,他不言不语地紧跟在侧,像只甩不掉的小狗一样。

莉莉深吸一口气,那痛惜的表情仿佛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安抚宽慰一番才好。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是不是死了……

聊崩了,叶寻扔掉烟蒂,又重新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烦躁地按按喇叭,叶夭见状便沉默下去。

叶寻说:“九点出发也不迟。”他贴在她耳边呢喃:“我们还有半个钟头的时间。”

老顾道:“你们都认识啊?”

她呆了两秒,猛坐起身,四下一望,惊出一身冷汗,“叶正?在哪儿?”

山间本来就静,叶寻走后更是空旷寂寥,叶夭在太阳底下晒得睁不开眼,拿出湿纸巾到处擦了擦才觉得舒服些。

陆泽委屈得不行:“他溅了我一裤子泥,我没打得他满地找牙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要我跟他道歉?”

叶夭揪着枕头:“慢慢习惯你是什么意思?”

叶寻喉结滚动,慢慢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然后凑近她的唇。

五一来临,叶寻想着趁此机会缓和一下两人间的关系,于是让老师们都放了假,留一个二人世界,也好清净清净。

叶夭呆若木鸡,不明白他说这种话的意思,只觉得心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你……你才骚,你全家都骚!”她张口结舌,语无伦次。

“我偷了我爸的。”陆泽答。

原来那个女生叫言嫣,是法语系系花,拉拉队队长,横江集团千金,据说性格倨傲,高不可攀,从小到大俘获的裙下之臣多不胜数。

“我睡不着。”

“哥哥,”她随手把书塞到枕头底下:“你回来了。”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突然身后贴上一个微热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沉沉药香萦绕而来,她心下一动,惊讶地唤了声,“爸……”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荡妇,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男人双眼眯起,大掌重重甩下去,直打得那小屁股弹起来。

她笑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某种不安的预感莫名涌现,竟让她有些后悔今天的举动。但看得出来,肖琳对白决明是有点意思的,只希望他们能彼此看对眼,好好发展吧。

他把她放在盥洗台前,握住她的肩,让她面对镜子,无从逃避,“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谁抗拒得了?”他两手捏着她的乳房,慢慢地搓,“昨晚你跪在我的床上,对着我摇你的小屁股,还把下面掰开让我插进去,当时那种情况,我能受得了吗?”

她一看到那些针就想哭,“我怕……”

白苏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们白家的媳妇啊!”他说:“我跟我爸的名字也是取自中药的,你不知道吗?”

蝉伊也不知怎么有些尴尬,只摇头说不用。

乐央拿出信用卡,故做诧异地说:“什么呀,我不是已经包养你了吗?”

旁边几位销售小姐露出尴尬的表情,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孟西楼脸颊胀得绯红,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乐央强忍笑意,“好啦,我会在你薪水里扣,当然,你那点儿可怜的薪水是不够的,就当预支吧。”

回到车里,孟西楼懊恼地说:“以后不要再开那种玩笑了好吗?”

“怎么,伤害

发骚就到碗里来帖吧

你自尊心了?”乐央撑着额头打量他:“被我包养很丢人吗?”

“不是,”他说:“在你这里我没有自尊心,你想怎么样都行。”

“但是?”

他抿抿嘴:“但是你要顾虑自己的声誉,万一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你?”

乐央想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好吧我以后不这样了。”拨弄拨弄头发:“不过我说包养你是认真的,你考虑考虑。”

孟西楼苦笑:“非要把我踩在脚底下你才高兴。”

他的乐小姐啊,一天不打压他就浑身不自在。

七点半,准时抵达宴会地点,有记者在场外拍照做采访,今晚允安市名流云集。

进入会所,杯盏交错,孟西楼跟在乐央身旁,陪她进行着冗长而繁琐的交际寒暄,此刻的她代表着崇林,少了些平时的倨傲冷淡,多了些热情与亲和,言谈举止落落大方,风采万千。

不过转眼她就小声嘀咕说:“刚才对我又亲又抱那女的我压根就不认识,我猜她八成也没想起我是谁。”

过了一会儿又说:“不用怀疑,这些珠光宝气的人有三分之一是暴发户,还有三分之一是明星,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才是真正的贵族。”

孟西楼浅笑:“那你呢,是这其中哪一类?”

“都不是。”她挑眉:“名啊利的多俗啊,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正的品味是拥有了权利和财富以后对权力和财富的谦虚和反省,说的就是本小姐啊,出身富贵而不染富贵之气,这帮凡夫俗子怎么能跟我比?”

一番话把自己也逗笑了,乐央稍稍捂嘴加以掩饰,孟西楼忍不住揉揉她的脑袋。

正在这时,旁边走来一个高挑的美女,亲热的拉着乐央的胳膊:“小乐,好久不见,你今晚好漂亮啊。”